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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我跟你走

他冷冷吩咐手下:“将世子妃带走,那人杀了。”

安平泪眼朦胧,紧紧护住怀中的男子,她手握发簪,胡乱挥舞,谁敢靠近她,她就刺向谁。

她毕竟是世子妃,手下人怕冒犯她,一时竟不得靠近。

郑玉杭眸光更加冰冷:“还不给我动手。”

手下得到命令,一点点靠近。

倔强的女子刺伤一个手下后,将金簪抵在自己咽喉处:“再靠近一步,我立刻刺下去。”

郑玉杭缓缓睁开了眼,迷迷糊糊中他声音痛苦:“阿平,不要。”

安平哭的更凶了,眼泪簌簌落下,燃湿了男人的胸膛。

“别哭,我,别哭……”

郑玉杭勉强抬起手抚摸她的脸颊:“别哭……”

安永年面容陈肃,咬牙瞪着两个人,女子娇柔的面庞满是泪光,她哭声带着莫大的悲怆,竟让他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究竟要如何,才能让这女人忘掉那男人,眼里心里只有他。

他握剑的手颤抖,声音冰冷:“安平,你过来,乖乖跟我回世子府。”

安平将手中发簪用力几分,脖颈处有血涌出:“你放了他,只要你不杀她,我可以跟你走。”

安永年心口绞痛,眼眸血红,这个女人为了那男人,竟然拿自己的命威胁他,偏偏他就是看不了她受伤,更无法忍受失去她。

半晌,他苦笑一声:“罢了,我答应你。”

郑玉杭揣着粗气,再次睁眼:“安永年,你用这种方式逼迫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安平将他轻轻放在地上,嘴角带着笑,眼泪一颗颗滴落下来:“答应我,活下去,你若死了,我立刻随你而去。”

后半句话确实望着安永年,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

安永年将手中长刀丢下,夺过她手中发簪扔在地上,懒腰将她抱起放在马背上,箍着她策马离去。

安平望着地上一身是血的男人,无声开口:“活下去。”

只要他还活着,她便有希望。

第二日中午,肃王府内。

云千忆来到燕玦的院子,他刚从外面回来,脸上带着凝重。

她打发掉小丫鬟,亲自为他将官府换下:“今日可是出了什么事?”

肃王眸色暗沉:“我今日向皇帝呈上了孟东明作奸犯科的褶子。”

孟东明?

云千忆明白了,孟东明是晋王的心腹手下,除掉孟东明,晋王便少了一大助力。

“皇帝怎么说?”

“孟东明被关进了大牢,说容后再查。”

皇帝疼爱晋王,孟东明同时又是他的心腹,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处置了他吧。

“阿玦,你打算怎么办?”

燕玦嘴角勾起一抹深长的笑意:“保密。”

“啊,连我也要保密吗?”

燕玦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云千忆实在太好奇了,她摇着燕玦的胳膊:“你就告诉我嘛。”

燕玦淡淡吐出三个字:“孟清幽。”

她是孟东明的大女儿,母亲早年得病去世,虽然是嫡女,但并不受宠,反而是后母生下的弟妹十分的孟东明宠爱。

好在她有主见,十分聪明,自己成就了与状元郎的好姻缘。

如今她既然已经嫁做人妇,孟东明的事情应该牵扯不到她头上,此事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冬日的天气带着阴郁,灰蒙蒙的天空有些低沉,孟清幽背着包袱,步伐匆匆回到了孟府。

孟府大厅内,孟东明儿子孟威坐在主位上,一众部下分做两侧,人人忧心忡忡,面上带着凝重。

孟清幽跨入大殿,孟威眉头凝起:“你怎么回来了?还这幅慌张模样。”

孟清幽为难看了看其他人,众人纷纷起身离去。

孟威语气冷淡:“说吧,什么事儿?”

孟清幽紧紧包袱,神色慌张:“夫君说父亲惹了皇帝震怒,已搬下圣旨,要将我孟府上下株连九族,他也保不了我,让我赶紧逃走,我特意来通知你们的,弟弟,你有何打算?”

孟威打量孟清幽的神色,见她包袱里沉甸甸的,应是金银之物,如果消息不实,她定然不会贸然出逃。

看来此次父亲是遭了大难了。

孟威开口:“你夫君思虑的对,眼下还是先出去避避风头,往后再替父亲伸冤。”

孟威说完,命下人收拾金银细软,装了满满一大车。

孟清幽眸中闪过一抹异色,现行离开。

离开后,她躲在暗处,孟威很快便派人拉着车,离开孟府。

行至城门处,守卫的官兵将他拦下:“来人,给我拿下。”

孟威颤抖着,怎么办,怎么办是好?

官兵才不管他说什么,当即五花大绑将他带走,金银一并没收。

孟清幽露出一丝冷笑,转身朝天牢的方向而去。

大牢内,她如入无人之地,提着一个食蓝,很快便到了一座牢房外。

里面关着的,是孟家的几个官员和心腹。

孟东明头发微乱,神色不宁,见她来眉头皱起,声音严厉:“有这功夫来大牢,不如好好求求你夫君,让他将我们放出去。”

“你这孽女,实在无能,若你在刑部侍郎面前得力,他因何丝毫情面也不肯留?”

孟清幽缓缓将手中食盒放下,表情淡淡:“父亲,当年母亲究竟怎么死的?”

孟东明瞪着她:“孽女,你究竟想说什么?”

“娘亲为你十月怀胎,为你操持家务,就算你厌烦了她,给她一封休书便是,何苦纵容后母对她痛下杀手,我从小便没了娘亲,你可知道因为没有娘亲庇护,我吃了多少苦吗?多亏了我是个女孩儿,才能活下来,若我是个男孩,你以为我还有命活到现在?”

孟东明厉喝:“我的好女儿,你今天是来质问你的父亲吗?”

孟清幽眸色冷淡下来:“父亲,你哪怕怜惜我一点点,孟家也不至于走到今天的地步。”

孟东明一惊,眼睛里像淬了毒一般:“贱人,肃王呈到朝堂的证物难道是你泄露出去的?”

孟清幽嘴角嘲讽翘起,眼眸中渐渐湿润:“是。”

身后的孟威跑到铁牢边,声嘶力竭:“贱人,今日我出逃的行踪,也使你提前知会给官兵的?”

她淡淡笑开:“皇上心思不定,又怎么会这么贸然就要对孟家株连九族呢,你像个白痴一样,我不过说了一句,你便相信了,孟威啊,你还真是被人们宠大的公子哥,毫无脑子。”

她在牢外缓缓踱着步子:“若你今日不逃,也许父亲还能逃过一劫,可你这么一逃,无疑坐实了父亲的罪证。”

“恶妇,你好毒的心思。”

孟清幽唇角仍带着笑意:“你们害死我母亲,几次三番想要害死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们恶毒不恶毒?”

“善恶终有报,这是你们应该承受的报应,怨不得别人,父亲,罪是你自己犯下的,人是你们杀的,女儿不过大义灭亲,将这些罪恶公之于众罢了,要怪便怪你们自己太贪得无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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