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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麓六玺病了!

司徒家的这一奇葩家规,在七大家族乃至贵圈,并不是什么秘密。

这也是韩楚楚为什么会下血本,也想要先从某些方面搞定司徒夕。

因为一旦做实关系,无论司徒夕愿意与否,只要韩楚楚“安分守己”,只要她不主动提出和对方分开,她就可以嫁入司徒家。

怎料机关算尽,来了麓七朝这么个程咬金。

麓七朝现在,有那么一丝丝的迷茫。

她和司徒夕之间,并没有把关于情啊爱啊之类的事情,表达得很直白。

她除了最初那次以“神仙哥哥”这个头衔调戏过司徒夕,随后几次见面,倒也算得上是循规蹈矩,甚至连轻浮的话都没说过。

而司徒夕,自始至终也没给过她特别明确的表达。

上次的“带回家”,这顶多算得上暧昧的试探吧。

巴特!!!

无论他们之间有没有捅破那层纱,今晚麓七朝对司徒夕算是,不该摸的该摸的,不该亲的该亲的,都过来一遍了!

这账,无论如何也是跑不了的!

先不管司徒夕是不是中意她,麓七朝责任还是得负,她可不愿意当渣女本渣!

如果司徒夕最后对她的感情,不会发展到“非卿不可”的地步,麓七朝也绝对不会死缠烂打,好聚好散得了。

况且,她对司徒夕的感情究竟到了哪一步,她也需要进一步确定呢!

反正啊,麓七朝能肯定的就是,在剧组看到韩楚楚故意接近司徒夕的时候,她恨恨得直想磨牙揍人;

在偷听到韩楚楚对司徒夕还有龌龊的轨迹时,麓七朝只想将韩韩楚楚拽起来个“铁饼扔”,凭借她现在臂力,虽然扔不到太平洋,扔进帝都附近的海域也不错。

想通了这一点,麓七朝瞬间变得轻松通透,甚至燃起了熊熊斗志,双目放光,像是宣誓般道:“放心吧!我会对司徒夕负责的!”

“负,负责?”

麓六玺来这儿,不是要逼麓七朝负责的呀!

他来这儿的初衷,是让麓七朝把彻底回归麓家的计划提前!

麓六玺相信,以麓家人人护短的性格,管他别人家规不家规的,麓家女儿不愿意,天王老子也别想勉强!

麓六玺决定再接再厉:“七七,既然的事情纯属意外,是恶人设计所为,那你若不心悦司徒家的小子,也未必没有周旋余地。”

麓七朝被麓六玺突然文邹邹的话风,给肉麻得直搓胳膊。

“恶人”?

“心悦”?

“周旋”?

这词汇,认真的吗?

以上辈子麓七朝对麓六玺的了解,他这只有在受到某些打击后,还未恢复过来,说话才会变成这样不伦不类。

看来她和司徒夕这事儿,对麓六玺的打击还挺大。

也能间接看出,麓六玺对麓七朝的感情极深,让麓七朝有些于心不忍:

“六哥,你没事儿吧?”

“我?尚可!”

麓六玺很自然地答道,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言语的方式和平日有什么区别。

麓七朝略显无奈地捂住了眉眼,也不对麓六玺隐瞒自己的感情:“六哥,其实我还挺喜欢司徒夕的,没觉得自己多吃亏。”

“喜······喜欢?”

麓六玺露出一脸的不可置信,“七七,你一个未出阁的豆蔻年华的少女,怎好将这等有伤风化的词挂在嘴边,使不得!使不得呀!”

麓七朝:······

麓六玺要再以这种说话模式下去,麓七朝的手指,就快被自己给掰脱臼了!!!

可麓六玺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麓七朝也不好推测。

记得上辈子遭遇张岚“背叛”后,麓六玺有个把星期,似乎就是这样。

现在,应该也就个把星期能恢复正常吧。

麓七朝决定忍一忍,依着麓六玺道话往后说:“六哥,你说的对!”

见麓六玺的脸色有所缓和,这才继续道:“但是!司徒家有司徒家的家规,而且,错在我!就算我们麓家有实力不惧任何人,但是非对错这个问题,还是得讲。所以六哥,这事儿你让我好好想想,好不?”

说完,麓七朝不给麓六玺再多言的机会,只道自己要清理一下。

这种奇异状态下的麓六玺,对“男女大防”异常在意,再多话想说,也不意思留下来,只是文邹邹地各种交代之后,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最后,还不忘交代麓七朝,把门从里面给锁好。

送走了麓六玺,麓七朝将自己泡在小泳池般大小的浴缸中,这才有时间将宴会上所有的细节仔仔细细回顾了一遍。

韩楚楚和夏欣然之间一共有过三次隐晦的互动,在此间隔的过程中,他们与麓家家宴的宾客,也有至少五六个人有过攀谈接触,这些被动和主动接触她们的人,麓七朝都将他们列入了麓家“敌对方”的嫌疑名单中。

即便刚刚麓六玺不说,麓七朝也准备将自己的计划提前。

藏在暗处好几个月了,她也腻了!

用“万能手表”投屏了一个空中键盘和显示器,麓七朝飞速编辑了一封邮件,加密后,匿名发给了一个熟悉无比,却许久没有联系的电子邮箱。

夏欣然的最后一次机会已经用完了,麓七朝在下狠手之前,该让夏父夏母清楚,事情的始末!

······

司徒夕新布置的卧房中,其他三个纨绔欲言又止。

他们一直以为司徒夕是被嚯嚯的那一个,但几个大老爷们,遇到这种事情,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呀!

天已经快蒙蒙亮时,司徒夕动了动早已结痂的手腕,朝大床走去:“我要休息了。”

这句话,更让这三个家伙往“体力透支”方面越想越歪,一时间,脸色五花八门。

禹绵绵被唐棠和秦楚睿各踹了一脚,怒目瞪了两个笋友,这才欲言又止道:“小夕啊,那个麓,麓七朝,是女生?”

司徒夕没说话,算是默认。

“那你对她,有感觉?”

毕竟,禹绵绵是真第一次看司徒夕会这样在意和维护一个人。

司徒夕还是沉默,久到三人都已经他不会回答准备退出房间时,才听他道:“不要动她,我不舍得。”

靠!

“不舍得”这个词,司徒夕这种飘在云顶的家伙都会用了,这不是感觉是什么?!

一时间,三人心思各异,却又无不为司徒夕感到欣喜。

至少,这货在接近十八年的人生中,终于动了一次凡心!

禹绵绵激动得差点想去楼下围着别墅跑上两三圈,又迫不及待围着司徒夕恬不知耻地问长问短,虽然基本上得不到回应,可禹绵绵还是乐此不疲。

唐棠和秦楚睿还算比较沉稳严谨,比较关心麓七朝的身份和……司徒夕的身体。

毕竟,看司徒夕这一身的痕迹,“战况”不是一般激烈!

况且,听禹绵绵说,麓七朝的异能好像是自愈能力和超级大怪力!

司徒夕那“娇弱”的身子骨,不知有没有被她没轻没重地折腾坏。

然而这一切,基本上都没有得到回应。

他们也不忍一直缠着司徒夕不放,没多久就退出房间让他休息了。

但这三人,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要补眠,却翻来覆去根本没睡着。

失眠整夜的,又何止他们。

麓家老宅,昨天后半夜,直到麓六玺回电说麓七朝和司徒夕已经找到,二人并无大碍后,诸葛子谙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虽然麓六玺言语间似乎有些含糊其辞,但只要人在,究竟发生了什么,来日方长。

沐浴后的诸葛子谙,身着酒红色的真丝睡裙,站在卧房的阳台外,静默良久后,才拨打了自己丈夫麓霆萧的电话。

第一句,竟有些哽咽:

“老麓,我见到我们的女儿了。”

电话那头,是宠溺又差诧异的语气:“宝贝儿,你回去不就是去见我们女儿的吗?这怎么还哭上了呢!心疼死我了!乖乖不哭不哭啊,等着我这边完事儿了,马上回来!”

听着麓霆萧那没脸没皮的哄,诸葛子谙原本压抑的心情,倒是稍微好了一些,继续道:“你安心做事,这边有我。”

顿了顿,继续道:“我们的女儿可能遇到了点麻烦,我会帮她解决的!”

言罢,诸葛子谙风情万种的眉目,闪过一抹厉色。

敢欺负到麓家头上,当她瞎嘛!

麓霆萧在那头不明所以,自然又是一阵耍宝般三十六计哄老婆开心,直到诸葛子谙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他才放心地切断了电话。

刚挂断电话,管家周叔就敲门来到阳台,毕恭毕敬地站着:“夫人,您找我?”

“嗯,”诸葛子谙依旧平视着远处阑珊的灯火,“欣然小姐最近和哪些人有过接触?”

“回夫人,小姐这段时间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剧组,很少回家。”

“谁负责打扫房间?”

“小云和小芳负责,我会定期检查。”

“找机会,拿她的头发和我的头发,再去做一次DNA验证。”

“夫人!您是怀疑……”周叔不敢说出口,神情却无比震惊。

毕竟,在夏欣然刚进麓家时,麓家大少已经安排做过一次和麓六玺的DNA鉴定,结果显示百分之九十九点就的几率,是孪生兄妹。

这会儿……周叔脑子灵光闪过,想到了晚宴上,和麓六玺仿佛双生的那位“少年”,突地就明白了诸葛子谙的意思,应下后,不动声响地退出了房间。

心中既愤懑,又担忧。

既然有人敢把手往麓家伸,那整改帝都的太平日子,还能持续得了太久吗?

……

夏家,夏夫人醒来后照常梳洗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先生夏振洋站在阳台上抽烟,惊了一晌。

夏振洋戒烟已经很多年了,除了几个月前发生的那场意外,夏夫人是这么多年以来,第二次见到他吸烟。

夏夫人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一颗心砰砰直跳,上下眼皮也开始不停地颤,匆忙来到门边,唤夏振洋进来用餐。

夏振洋吸烟的动作顿了顿,而后把烟掐段,回到客厅吃完了早餐,把仆人都驱散后,才对夏夫人道:“我们去向麓家坦白吧。”

“什么?!你疯了嘛!”

夏夫人的声音陡然尖锐起来,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丈夫,“振洋,我,我知道你觉得愧对麓家,愧对麓老太爷,但这么多年,我们也把那个孩子抚养长大了,只是她命不好,没等到麓家人来接她回去!

况且,欣然现在已经在麓家了,我们虽然舍不得,但就像欣然说得那样,这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

若是让麓家知道,那个出了意外的孩子才是麓家血脉,责怪或者报复我们夏家……”

“够了!”夏振洋突然沉声打断了夏夫人的喋喋不休,神色复杂,“夏家?没有麓老爷子的资金和提携,我现在说不定已经被唐哥害进了监狱,而你,支身一人带着欣然,不知会遭遇什么境遇。哪儿来的夏家?!”

说到这,夏夫人眼神有些躲闪:“你没事提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我们不也养了那孩子那么多年嘛!”

而麓家给夏家的钱,却够夏家几辈子都花不完这点,夏夫人却只字不提。

更不会提,他们对那个孩子,其实是“养而不育”、“敬而远之”的一种态度。

可夏振洋却过不了心里的坎,尤其是今早收到那封匿名邮件,他就知道,当年的事情和如今的事情,根本没办法再瞒下去。

他不想和妻子再进行这种无谓的争执,便将邮件给妻子看。

夏夫人在看完邮件后,彻底慌了神,一开始始终不相信夏欣然会做出暗害麓七朝的事情,见夏振洋沉默不语,逐渐也相信对方掌握了夏欣然害人的证据,又有些不死心道:

“麓家,未必会相信这个神神叨叨的人吧!”

“你当麓家人傻吗?只需再做一次亲子鉴定,一切都晚了!”夏振洋已经放弃说服夏夫人的打算,“不管用什么方法,约欣然先见一面,我们一起向麓家坦白!至于七朝坠崖的事情,只能是意外,明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