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侍走了过来,看到我,恭恭敬敬道,“公子,可见到轻丝?”
“走了。”
她松了口气,朝我道,“公子,要一起走嘛?”
“好。”
我来到二楼门口,便看到夜逸文的脸上写着“我生气了”,这四个字。
我尴尬的笑了笑,“那个,茅房太大,我迷路了。”
“哦?你可知?我这里为你受尽冷风吹?”
我赶紧陪笑道:“师傅,你放心,下次不会了。”
“嗯?还有下次?”
“没有没有,这个是最后一次。”
他这才满意道:“走吧!”
里头
我看向台上之人。
那个人,竟是他。
他似乎也感受到我的余光,朝我看来,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兴奋。
他旁边那位,应该就是妈咪了。
虽浓妆艳抹显得脸蛋臃肿,但身形却保养如十几岁的姑娘一般。
她笑吟吟道,“诗也对完了,人也看到了,大家都知我们家轻丝,口技甚好,一周只一次,这周又是谁呢?”
大家嚷嚷:“我、我、我。”
我拍了拍旁边这位蓝衣公子,问道,“这是?”
他瞧了我一眼,笑道,“第一次来吧!”
我点点头。
“他啊!就是这里的头牌轻丝,他口技好的众所周知,只要和他那个过,都欲不能罢,重点是还能涨点灵力。”
我深信不疑道,“不会吧!”
他笑了笑,“你还别不信,不然身为一个男子,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愿意拍他?”
我继续问道,“那有轻丝,岂不是还有如烟?”
“如烟啊,刚刚已经被人拍走了。”
“她?男的女的?”
“肯定是女的啊!”
“好吧!”
“轻丝如烟,就是这里的招牌啊!”
我点点头,不在多问。
“你想干嘛。”,夜逸文不悦道。
“我能干嘛?”
“也是。”,他点点头。
“今日依旧,价高者得,起价3000币。”,妈咪喊道。
“4000。”
“7000。”
“1万。”
......
“3万。”
“3万,还有没有比3万更高的。”,妈咪问道。
大家面面相觑,无奈摇头。
“3万,一次,3万,二次,3万...”
她的三次还没有说出口,我便接上,“三万五。”
夜逸文不满道,“你要拍他?”
“对啊!”
他听到这话时,心里竟不是滋味,又问了一遍:“你要拍他?”
我有点不解,我就拍他怎么了?又不干嘛。
我疑惑道:“怎么了?”
他像似吃错药一般,气愤道:“不许拍。”
“可是我都喊了啊!”,我尴尬道。
他大声喊道:“21万。”
噗!这家伙是不是有病?
欺负我只有20万?
大家齐刷刷的看向我们。
“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到。”
“这公子是不是脑子生锈了,直接21万。”
“这谁出的起。”
……
大家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而我只听到,妈咪说的成交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