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雪你把你记录好的几处有问题的店铺名单给吕岩看看。”
在处理好李强三人之后，牧野看着蹲在地上一阵呕吐的吕岩：“你不是挺厉害的，一枪就能要人命。怎么现在就嗷嗷吐了起来。”
“我......”吕岩擦了擦嘴，眼角泛着泪光：“我又不是在殡仪馆工作的，第一次见到这场景谁不难受啊。”
在清空完自己的肠胃后，吕岩接过方新雪递过来的名单，拧着眉头：“这些店铺不是都没人了吗？”
之前她们清退细柳街的店铺，有好几家都没人了。
原本以为是停业整顿回家休息去了。
好家伙，原来都是墙教的人。
“你仔细确认一下。”牧野有些不放心。
“不用了。”吕岩一脸自信：“细柳街我都来过不下上百次了。”
“哪家上新，哪家有从良的都逃不过我的法眼。”
牧野眨了眨眼，瞥了眼正在一旁收拾妖兽尸体的方新雪。
“这里有正规的按摩？”
吕岩挤了挤眼睛，在牧野耳边小声说道：“哪里有啥正规不正规的，这事情看个人，你正规了，去了任何一家店都正规。”
“那我肯定正规。”牧野拍了拍胸脯。
“嘿嘿。”吕岩邪笑：“男人嘛，都正规。”
“今晚如果你不回内城，老哥请你在这边一条龙服务你看怎么样？”
“就一条龙啊。”牧野秉着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的思想继续开口道：“我可是听说这次你回去还能升官。”
一说到这，吕岩立马表情认真：“相对于升官这事情，我感觉认识牧兄弟才是我这段时间最大的收获。”
“停停停！”牧野连忙摆手。
牧野他最不喜欢听空话，来点实质的东西不好嘛。
“好。”吕岩咬了咬牙：“那就今晚内城高档会所我请你两条龙服务！”
牧野眼睛一亮，两条龙他确实没见识过。
正当他思绪纷飞的同时，背后传来一声阴恻恻的声音：“你们说的龙是什么？”
牧野：“......”
吕岩：“(°△°|||)”
“天上龙肉地下驴肉嘛。”牧野打着哈哈：“吕岩说是要请咱们俩去吃驴肉火烧。”
方新雪拧着眉头看向吕岩：“是吗？”
吕岩看着方新雪语气里尽是威胁的味道，有些哆哆嗦嗦：“是啊，哈哈。外城这边的驴肉真的好啊。”
“你们先聊着。”吕岩朝牧野眨了下眼睛急忙开溜。
方新雪看着开溜的吕岩，皱眉道：“牧野，你以后少跟这个吕岩来往，他就不像是个正经人。”
“我也这么觉得。”牧野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牧野！”方新雪看到牧野挠头就来气：“以后别来这么地方了！”
......
在吕岩例行公事将十几头妖兽的尸体运回城卫队，顺带将细柳街的全体成员全部羁押回去审问后，牧野的一条龙服务算是暂时落空了。
但吕岩还算是个有眼力见的家伙，在没有被这次风波危及的外城城南最大的酒店给牧野和方新雪订下了一桌酒菜。
牧野站在最顶楼的包间窗户旁，手里拿着一杯雷碧看着窗外地面上车水马龙的街道。
“你说这世上真的有绝对公平的事情存在吗？”
吃完饭正在补妆的方新雪突然一愣：“没有吧？”
怎么可能有公平的事情存在。
只能说相对公平的事物或许存在。
“我想到一样东西，死亡相对于大多数人都是公平的事情吧。”牧野有些不确定，在这种伟力集于一身的世界里，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死亡？
方新雪拿着粉饼的手突然一抖，看着牧野侧身站在窗户旁望着窗外的牧野，方新雪有些失神：“听说高阶武者不死不灭。”
牧野一愣，高阶武者竟然还能不死不灭。
那不就是相当于长生不死了。
但是在这种娱乐设施匮乏，甚至无趣的世界里长生不死也是一种痛苦。
牧野将手里的雷碧一饮而尽，转头看到满脸泪痕的方新雪：“你怎么哭了？”
“我把粉底拍到眼睛里了。”方新雪急忙拿起餐巾纸擦脸。
“你原本不怎么化妆的。”
“今天怎么疯狂化妆？”牧野有些疑惑。
除了出席比较正式的场合，方新雪基本上都不怎么化妆。
今天一大早又是去染头发，又是画了满脸的浓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遮丑呢。
至少方新雪的素颜在牧野的眼里还是很好看的。
“最近只是想尝试下新风格而已。”方新雪继续拿起各式的化妆品涂在自己的脸上。
牧野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方新雪人没事就行了。
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化好妆的方新雪收起自己的小手包重新戴起了口罩。
看着依旧站在窗户边发呆的牧野，方新雪有些好笑：“这里就我一个人，你不用在那里装深沉。”
牧野摇了摇了头，喝了一口手里续了杯的雷碧：“我只是在回味成为武者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哦？”方新雪走到牧野身旁循着牧野的目光看向楼下：“那你有什么感想？”
牧野抿了抿嘴。
回想起来他进入内城的第一天就跟着方新雪跑到了荒野上边被人追杀。
虽然反杀成功，但也是在那个时候跟方新雪结下情谊。
再之后回到内城又跟着方新雪执行了一次任务，又是废了老大的劲才干掉那头大蜥蜴。
然后就是昨天的演武晚宴，想到这牧野转头看向方新雪的侧脸。
“我觉得，当武者还算是蛮舒服的一件事情。”
窗户前，方新雪的眼睛里映照出楼下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嘴角微翘：“那是你，要是换做其他人遇到今天的情况跑都来不及。”
“也就是你有这种能力，换做其他人遇到今天那么多妖兽，能逃走就算不错了。”
牧野有些心虚，自己的霸气对于这些神志不清的妖兽算是克制了他们。
但拿来打人那只能算是个辅助，清清杂鱼还行。
“而且，你的嘴巴真的很能说。我都被你唬的一愣一愣的，黎曼她姐竟然活生生被你说死了。”
“不是我啊。”牧野有些慌忙：“我只是讲道理而已，她自爆应该不是她自愿的。”
“你是说有人在操控？”方新雪面上神色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