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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我的铃铛8

“既然是找线索,那当然是寻其踪源开始,不管它是不是最开始的源头,但至少它表面上是。”

“我也有此打算,”涂之行点了点头,“我留了人手在宅子里保护你,切记这段时间不要出门,我会让人在门口谢绝任何理由探视。”

“你不让我同你一起去?”

“你伤势还没好全……”

“这个妖物肯定大有来头,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要是你嗝屁了,我这剧本又玩完了,可没有积分让我败了。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涂之行败下阵来,“那你得答应我,不得动用咒术,一切以自己的安全为主,不能再强出头。”

“我明白。”姜知念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涂之行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记得你现在答应我的。”

京郊城外十里,一辆简陋的小马车悠悠上路。

姜知念被这颠簸的路磨的屁股都要烂了,忍了几下,终于是忍不住了,掀开车帘,“我来赶车吧。”

涂之行回头看了一眼,“这是男人的活,你歇就好。”

姜知念翻了个白眼,没有办法只能继续躲进车内。

“不过系统,你也不知道这后面的是什么嘛?”

闻言系统从比它脸还大的西瓜钻里出来,“我不知道啊…素煮…突突突,我跟宿主关于剧情的了解是一样,而且…虽然我可以开权限,但是要积分的。”

……

真想说一句,那要你有何用?

但是为了照顾自家这脆弱玻璃心的系统,姜知念没再说话,只是好不容易等马车停下,迫不及待的一撩车帘,跳了下去。

涂之行急急的道,“当心。”

姜知念摆了摆手,开始观察了一下四周,村庄的建筑物看起来像是被暴力的破坏后的样子,这摧毁程度堪比地震,“走了。”

越往里面走,隐隐有点难忍的味道,尸体虽然都已经被官府抬走了,但总有一些在沉重木柱下的肉糜不好清理,姜知念从怀里掏出一块香帕捂住口鼻凑近细看,生怕错过什么线索。

涂之行在一边给她打了一个火折子,“这妖物体型巨大,且爪印锋利。”他手指了指那些木柱上留下的深刻划痕,这些划痕十分凸显,因为基本上在每一个破碎的门窗木板上都有。

“如此巨物出现,竟没有人发觉?而且一个逃生者都没有?若有,竟也不报官么?”

……

涂之行叹了口气,“再找找看吧。”

后来姜知念实在是嫌弃两个人跟个连体婴儿一样寻找线索实在是太慢,跟涂之行要了一个火折子就自顾自去察看其他地方了。

“那你当心些,有什么不舒服的及时跟我说。”

姜知念直视着他的眼睛,笑眯眯的,“这么紧张我呀。”

“咳咳,你注意便是。”

啧啧啧,怂的这么快?不过眼下也懒得逗他了,实在是这一次没有细看剧情的暗亏,她喜欢将所有的不确定因素都排除在外。

同时一封暗报递到了上位者的手里。

“去了郊外?”

“属下亲眼所见,奔着村寨去了。”

“下去吧。”

“是。”

看着纸张沾着蜡烛的火焰消失殆尽,“去了好啊,我倒要看一看……哈哈哈哈哈,你们能发现什么。”

“阿鸢,前处有一条河,在河边的泥滩处有一个爪印,似是飞鸟。”

姜知念一听,立马收了火折子,奔向涂之行,“走,去看看。”

“往高处看去,更加全面。”涂之行拉着姜知念踩在自己的御剑上。

“你可有眉目?”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于这个世界的妖怪志是不可能知道的,更别说原主这个从一开始就是生活在只有族人的地方,后来被灭了,苟且偷生只想着报仇,只想着怎么对付符咒师,对付人,怎么会想着……还有跟自己算是个同类的生物?

涂之行摇了摇头,“等我把他绘下来,回去问问师父,说不定他老人家应该知道。”

“嗯,只能如此了。”不知是不是在半空被风吹傻了,姜知念脚刚踩在地上打了个喷嚏,头往不自主的往前一栽,涂之行连忙上前扶住她,“可是着凉了?我去生个火。”

姜知念点了点头,在古代感冒是个很严重的事情,而且这里又不能一符治百病。

等涂之行抱着柴火过来的时候,姜知念已经从河中打了两条鱼上来了。

“你下水了?”涂之行问的一脸紧张。

姜知念摇了摇头,“山人自有妙计,我饿了。”

红色的火焰燃起的暖意让姜知念不自觉的靠近了一点,涂之行赶忙搂她回来,“多大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万一燃着衣服了怎么办?”

“我也是冷嘛。”姜知念难得有心情跟他撒娇,“诶,你可别宽衣解带,穿好穿好,我离你坐近点就是。”

“阿鸢,初见你时,你为何在那个酒馆?”

这叫什么?人一旦无聊起来,就开始玩坦白局了。

“我被仇家追杀,很难有落脚的地方,故而辗转多地,不得已改头换面,我瞧那处虽然僻静,但是多是赶路的行人,便做了酒馆的营生。”

“这个给你。”

借着月光一看,是一块古铜碎片,想来是神塔里的那块。

你可真是你师父的好徒弟。

“给我作何,这不是你一直找的嘛?”

“我们说过,各凭本事,你在里面救我一命,自然属于你,想来你也是知道那个传说的,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可以召唤亡魂,但是想来,它一定有些用处可以帮到你。”

姜知念将他的手合上,“不用了,我…用不上它了。”

用不上?什么叫用不上了?涂之行想问清楚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只得说,“听说它一共有七块,等了结完这桩事情后……”

“这上面沾了些什么?”姜知念指着一根枯木上的绿液,粘稠的看着十分恶心。

涂之行闻言凑近一闻,腥臭无比,但还是忍住了转头呕吐的冲动,从兜里取出一支竹筒装了些进去,“师父他老人家一定知道。”

天际隐隐约约有些白昼,姜知念也不太想再在此地浪费时间。

“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回城才是。”

涂之行点了点头,将火熄灭后,又驾车回了都城。

“你就不用去了,先好些回房间里歇着才是,我去禀告了师父便回来。”

姜知念点了点头,没有逞能,现在确实不是她和那个国师见面的时机。

结果等了一天也还没有见人回来,甚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又无聊的睡了一晚,第二天才见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在院子的大厅里等着。

“你是?”

“我是受师兄所托过来带话的,昨日师兄刚出国师府,就被内宫请了去,据说是宫里死了一批歌女。”

“我知道了,多谢。”

在酒馆的时候,他并不在那里,所以他并未见过姜知念,只是听说大师兄府上带回了个女子,似乎是大师兄的恩人,但是大师兄又与他的恩人貌似又有那么一点不可说的关系。

大家都猜测大师兄是不是以身相许报恩来着,今日上门,他还有些紧张,虽说平时也来大师兄宅子里来的勤快,可是还没有见过大师兄的女眷,这可是头一回,今日一看,还真别说,此女子容貌不俗,步态翩翩,一身墨绿色的齐腰长裙上绣着飞鸟,样式有些英气,倒是有股子女大家的风范。

“另外这是师兄让我交于你的。”

姜知念收过纸条,“替问与之行报声安好。”

之行?

可怜的师弟差点搭腔,连忙说声告辞。

果然啊,果然有眉头。

不是空穴来风,这下有的八卦了。

“这国师的弟子都这么呆头呆脑的吗?”姜知念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手里一边打开了纸条。

“无晏鸟,爱食生肉,性凶残,好水。”

后面几个字写的是潦潦草草,可见写字的主人当时有多着急,也不知道是他想匆忙的给自己报信,还是遇到什么难事,宫里死的那几个歌女身上可有什么线索?

这么想着,姜知念觉着等会饭也吃不香了,跟个仆人打了声招呼便出去了。

这也不是自己第一次做古代任务,见过各种都城,所以也没有什么兴趣在外面闲逛,本来她是想租一匹马去往国寺转一圈,结果刚走到马市就被人跌跌撞撞的撞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到了嘴边的骂声一瞧这人衣着光鲜,面貌不俗,他猜想定是哪个府上的千金,连忙躬低自己的身体道歉,只希望这个被自己冲突的贵人不要怪罪自己的好,最近公子疯疯癫癫的,要是回去晚了少不得要被一顿打。

“无事,你不要紧吧?”

“呃,不打紧不打紧,小的莽撞唐突了小姐,还请恕罪。”一个看起来这么贵气的人居然会过问自己这么个小厮,实在是让人惶恐。

姜知念点点头,正欲绕过他,却不禁意闻着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噫?

妖?

“你是哪个府上的?”

“小的敬怀侯府三公子的随侍。”语气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