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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周公的约谈

“你的屁股被银锣大人打了?”

刘海一愣,脸上带有难以掩饰的吃惊。

“怎么,你不信,要不要我把裤子扒下来给你看看?”

陈闲不由得有些蛋疼。

“不用。”

刘海见陈闲不像是开玩笑,迅速摆摆手,示意陈闲不必如此。

见状,陈闲也就不在和对方多说什么。

可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刘海突然凑到陈闲面前,随后压低声音道:“陈天美,刚才银锣大人真的打你屁股了?”

“你看我像是在说谎吗?”

陈闲翻个白眼。

“呵呵,别误会,我不是在怀疑,我只是……”听到陈闲准确的回答,刘海诡异的笑了笑。

“你只是什么?”

“我只是觉得自从你加入到我们二组之后,银锣大人就变了。”刘海小声回答。

一声说完,似乎怕陈闲不懂自己的意思,刘海继续道:“陈天美,你加入守墓衙门时日尚短,有些事情你可能还不了解。”

“身为你的直属上司,我自然有权告诉你的。”

“就说银锣大人吧,你别看银锣大人杀人不眨眼,还有一个玉面杀手的称号。”

“其实银锣大人骨子里的女人气很足。”

“在你加入守墓衙门之前,银锣大人从来不和人开玩笑。”

“如果有人胆敢和银锣大人开玩笑,那完了,银锣大人绝对不会对其手下留情。”

“这些年来,多少人在她手中吃了大亏。”

刘海便对陈闲讲述着银锣的过往。

“这特么的关我屁事。”陈闲眨眨眼,嘟囔了一声。

“咳咳,你是第一个被银锣大人打屁股的人。你就不觉得银锣大人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吗?”刘海看着陈闲,有些卦的笑了笑。

“打了屁股,态度就不一样了?”

“刘哥,你这逻辑不对呀?”

陈闲叹口气,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嘿嘿,陈天美,你就不用狡辩了。放心,关于这件事情,我刘海是绝对不会说出的。”

听到陈闲这话,刘海因为是陈闲在为自己辩解,当下又笑了笑。

“你倒是想说出去,可是你敢吗?”陈闲看了他两眼,在自己的心里嘟囔了一声。

……

今日一整天,陈闲显得十分忙碌。

他是守墓衙门二组二队的新人。

新人刚刚上任,便随着刘海这个队长,搜查唐伯虎的踪迹和下落。

不过一天下来,愣是没有找到一丁点线索。

那个一夜之间,名声响彻京城内外的唐伯虎,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守墓衙门,周公瑾房间。

“银锣,对于这个唐伯虎,你怎么看?”

周公瑾看过二组递上去的报告后,对银锣询问道。

“周公,依我看,这个唐伯虎的身份,怕是不简单。”

“他能在京城这样的地方隐藏自己的踪迹,一般人,绝对无法做到。”

银锣便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

“银锣以为,这个叫唐伯虎的人,定然是我大内一名武道高手。”

“周公是知道的,武道高手善于隐藏自己的踪迹。”

银锣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若是如此的话,那为何相国寺的人,没有觉察到?你以为大相国会任由这样的人物,随意进出京城?”银锣的结束虽然十分合理,不过周公却不这样认为。

“或许对方身上有什么可以隐藏气机的法器呢?”银锣继续道。

“这种可能确实存在,不过根据秋香提供的情报来看,那个唐伯虎的身上,并没有任何特殊物品,由此可以推断,那个唐伯虎的身上,应该没有什么法器。”周公瑾分析道。

“若是如此,那唐伯虎销声匿迹,又怎么解释?”银锣皱了皱眉头。

“你认为,会不会存在这么一种可能性,其实那个人,根本就不叫唐伯虎,他只是用的假名而已。”

周公瑾立马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确实无法查到任何关于唐伯虎的信息。”周公瑾的这一句话,像是点醒了银锣一般,让她豁然开朗。

“若真是如此,你认为这个假冒唐伯虎的人,为何要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点醒了银锣后,周公瑾继续开口道。

这一次,他又提出了一个疑问。

“他这样做,目的可能是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

“至于他为什么这样做,这个我现在还想不出来。”

银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琢磨了一会,说道。

“此事倒是不急,我们找不到那个唐伯虎,相国寺,大理寺,北洋将军府的人,也和我们一样,都找不到他。”

“这件事情,你慢慢来,不要着急。”周公瑾是一个老谋深算之人,对于任何事情,他都有自己的独到的见解。

他看事情,相对来说比较长远。

大多数时候,都能看清事情的本质,抓住细小的线索。

“多谢周公。”银锣点点头,拱手谢了一声。

“对了,那个陈天美走了没有?”

把这件事情交代清楚后,周公瑾恍然想起了陈闲,这就对着银锣问道。

“没有。”银锣回了一声。

“那你去把他喊来,就说我要单独和他聊聊。”周公瑾平淡的笑了笑,这就安排道。

大约半刻钟的功夫,周公瑾房间。

“守墓人陈闲,见过周公。”陈闲在银锣的转达下,知道周公瑾要见自己,当下他便带着忐忑,走入了周公瑾的房间。

这是陈闲第二次见周公瑾,上一次的时候,陈闲处于一种十分虚幻的状态,事后对于此事,更是没有任何印象。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案桌后方,周公瑾坐在一张木椅上,询问道。

“属下愚钝,不太清楚。”对方说话,沉声有礼,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周公瑾虽然并未对陈闲施加任何的压力,不过陈闲还是感觉身上似乎有一股无形的东西,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是不清楚,还是装糊涂?又或者,你认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没人可以看得出来?”面对陈闲所说,周公瑾双眼中闪过一丝犀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