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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近乎团灭

长发男回来往旁边一躺,眼睛一闭好像要眯会。

我捅了捅李长街压低嗓音问道:“这长发男什么来头?”

李长街也把双眼闭上哼唧道:“南面来的,多的没和我说,你紧盯着点我也迷瞪会。”

他俩一闭眼,我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掏出手机一看,才十一点多。

看着火势减小,我又抱了堆木头回来填上,看着火堆渐渐出神。

“小娃儿想啥呢?”脑子里突然响起黄皮子的声音。

他不吱声还好,一出声我就想起他之前装死,害的我挨了那虫子一下,现在还疼的慌。

“滚,关键时刻直接把我卖了你还有脸出来?”

黄皮子呵呵一笑,说我误会他了,因为之前用了次看家绝技,导致他想出也出不来,他表示他也很着急。

我心想,信你才怪。

我又问他那绝技是什么,他告诉我说,这黄皮子一旦活得年头多了,因常年跪拜月亮得了灵气便可突破原有界线,腹含内丹。此丹是生灵日久所结,催发之后可蛊惑生灵。

正闲聊着,忽然听得身后有些响动,我扭头一看,是光头抹黑上山来了。

光头见李长街他们两人睡着便直奔我而来,坐在我旁边看着那山洞说道:“天一亮,我就带人撤了,后续替换的人和物资差不多清早就到了。等他俩醒了还给劳烦小兄弟和他们说一声。”

我被他说得一怔,忙问道:“怎么不继续啊?不是说有物资来呢吗?”

光头指了指胳膊,“全都伤的不轻,万幸没搁这几个,不过回去还是不太好交代,毕竟任务没完成,惨哦。”

我刚刚只不过是话赶话随口一问,却不料问出点名堂,看光头这意思,他应该是上面的人,于是我又向他请教了一番,让他详细讲讲这行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对这行倒是还算了解,也都是从基层做起来积累起来的经验,干了十多年了混了个队长,大意基本就是各地出现邪异的事件,每个地区的负责人便集结起手下来把这事处理了,如果觉的风险太大可以出佣金雇一些江湖上的,李长街算是这一行年轻一辈的第一人,所以他和上面寻求支援了,那肯定是大事件。

我告诉他李长街说这只是中等难度的事件,光头翻了个白眼说那是对他,换成我们那就是地狱难度了。

光头站起来伸出没受伤的手和我握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有些感慨,如果不是我和李长街最后救了他,他的结局说不准会变成什么。

我闲得无聊还专门看了看长发男贴的那道符,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但真的管用,一晚上平安无事,直到另外一群人抬着很多箱子上山。

我赶紧摇醒李长街说:“来人了,抬了很多箱子上来。”他眯着眼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说了点啥,才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上山领头那人一身西服,皮鞋锃亮,看着李长街后紧走几步伸手说道:“李先生,液体酒精和喷火枪都带来了,另外山下也封锁了。”

我一瞅还真是,十步一岗,普通人见了这阵势还真上不来。

李长街抹了把脸和我说:“你回家闷一觉吧,等有精神了再来。”

我一听这是要支开我啊,就跟他说我精神着呢,一点都不困。

李长街边开箱子边说“那行,那你就跟着去烧虫吧,反正给烧多半天呢。”

原来是要烧虫,那我可不想继续当这苦力了,赶紧跑到他身边嘿嘿一笑,伸胳膊夹住他说道:“李哥,我逗你玩呢,你瞅我这眼睛熬的都全黑了。”

他不耐烦摁着我的一推,我也借势扭身就跑,到了山下他们还有个车要送我,这待遇甭提有多美了。

到了家,我妈给我热了点剩饭剩菜,饿了多半宿,一看饭菜端上来,我也顾不得说话了,稀里糊涂的就全下肚了。

酒足饭饱,往我的小床上一躺,再睁眼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看着离饭点还有一阵,我便打算去山上看看他们进度如何了。

在岗哨被询问了半天才给我放行,等我溜达到洞口的时候,就洞口有四个人,我跟他们打听了一下现在到那步了,其中一个告诉我刚刚已经进到下一层了。

李长街不在,我也不敢自己下去,万一半路碰上个残兵剩将我再对付不了那可就完蛋了。

我找了个箱子往上一坐,准备在这等会看看,到饭点不出来的话我再回去。

等了不大一会儿,绳子就被左右的晃动起来,守着洞口的四人赶紧拽绳子往上拉人,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顺着洞口慢慢的飘了上来。

绳子绷得笔直,他们四个也累的够呛,可以想象拉的东西到底有多重。我看他们拉的吃力也上去帮忙,但看到拉上来的东西的时候,我们几个差点撒了手。

三个人,三个浑身全是血的人,那股臭味是他们的大小便已经失禁。

三人眼珠已经混浊了,随着胸腔的用力起伏,嘴一张一合着。

把人拉上来后,之前回答我问题的那人打了个电话,让山下的救护人员赶紧上来,救护人员来了后摸了摸脉搏又是给三人打针,又是摁着胸腔做人工呼吸,但三人最后还是死了。

那一瞬间,我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耳鸣声不停的回荡。

死了?

出人命了?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绳子又被猛的摇起。

又有两个人被拉了上来,还没等救护人员过去,其中最衰弱的那个立马就断气了。

下面到底有什么?

为什么会有人不断的受伤死去?

李长街呢...他为什么还没出来?

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李长街抱着那个穿西服的跳了出来,紧接着是一身血的长发男也抱了一个。

听李长街说,活着的就剩这两个了的时候,我从心底里有一种极端不舒服的感觉。我知道那是一种寒意,极度的寒意。

我走到李长街身边紧盯着他,生怕他也不行了,他抬起那张充满疲惫的脸,冲我笑了一下。

“没事,我是无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