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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血饲

接下来的日子,我从丁诗琦那接了不少简单的任务,例如寻人,镇宅之类的,收入高,风险小。

要不说欢乐时光总是短暂的呢,做完上个任务刚休息没两天,丁诗琦找到我,把我拉到没人处,低声问道:“你知道学校出的那事不?”

我摇摇头,反问她:“啥事啊,没听着有人议论咱俩啊?”

她掐了我腰一把:“滚,昨晚一个学生被一群人社会上的人给打了,但据目击者称那学生本来被打的蜷缩在地上不动,直到打他的人踩在他的头上来回撵,似乎一道亮光从那学生身上闪过,打他的几人几乎同时惨叫一声,向四面方倒了下去,各自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躺在了地上。”

说着她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视频递给我:“这是当时的监控,下面那个是围观人群近距离拍的伤者视频。”被打的学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是血的看了圈周围,人群四散而逃,他也一瘸一拐的走了。

我又看了看伤者视频,踩头的那人两眼翻白,在地上不断地抽抽着,伤势最为怪异,他的右手竟然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消失处刀切一样的平整,怎么说呢,就跟把手背的皮移植到了手腕一样丝滑,就好像他从来没有过右手一样。

他的左手手指绞在一起打了个结,根根指骨脱体而出,就那么支棱在手上,还有最为怪异的一点。

“所有人没流一滴血。”

丁诗琦嗯了声:“警差发现情况特殊后,上报给我们,局里立马展开调查,结果发现是咱们学校大三的,叫瞿兆金,他家和学校派人一直在监视,但他一直都没出现过。”

我想告诉她,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还敢回家那指定是脑子有点毛病,“他父母的电话你们查了吗?”

“查了,通讯部一直在监听,但也没有收获。”

这么怪的事,我不禁又好奇起来,但我不确定我自己能不能应付的了,冲她一笑:“你和我说这个干嘛?你不会是想让我接手吧!”

丁诗琦吐了下舌头,点点头:“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嘛,何况你还那么腻害你完成了我也算业绩的喔所以我已经帮你接下来了。”

“啊?”我可以感觉到脸上的笑容已经凝固了,“我擦,这么危险的活你不问问我就接?你是想当寡妇了是吗!”

丁诗琦沉默了片刻,才没头没脑地突然说道:“你如果完成了的话,我可以考虑当这个寡妇。”

怎么感觉这是个陷阱等着我钻呢?

我陷入了沉思,一拉她的手:“走吧,带我去见一下受伤的那些人。”,软,我稍稍用力捏了捏,可以确定是真的软。

骨科病房里很多人。

我一眼就认出了病房里的那人正是踩在瞿兆金头上那人。此时的他,左手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光秃秃的右手显得有些违和,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躺在病床上,看见突然进来的我们,他也没有显出什么的表情来。

“马怀,说说你们殴打瞿兆金的全部情况。”丁诗琦一副冰山女神的样冷声说道。

提到瞿兆金,马怀竟然全身发起抖来。挥舞着没有手的右臂厉声叫嚷着:“枪毙他,杀了他,他不是人,他是妖怪...他是魔鬼...他是妖...”

我和丁诗琦对视一眼,退出病房:“他这精神状况我看也问不出什么了,先排查吧,能住人的地方,桥洞也别放过,找到了通知我,我去上课了。”

丁诗琦冲我挥了挥她的小粉拳:“年轻人,你在教我做事咩?还上课,骗鬼呢你。”

我心说有逼不装那还是我吗?立即装出一副热爱学习的表情:“遨游在知识海洋里的感觉,是你这种学渣永远不会懂滴。”说完,撒丫子就跑。

上课是不可能去上了,只能回去问问李长街了解一下情况才能维持我高人的形象,李长街看完丁诗琦刚给我发来的视频,说和我的情况有点像,只不过他的是把武器。

我诧异于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李长街很快就把整件事情讲解出来,只听了几句,我一下明白了,有点类似于那套盔甲,是受过祭炼的物品,不同的是和我一样可以蛰伏于人体之内,他曾经处理过两次,武器类嗜血好杀,这次算那些人运气好,换作之前的那两把他们早就人头搬家了。

我让他跟我讲讲他碰见的是怎么解决的,他倒好,往躺椅上一靠,让我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按肩捶背的才给我讲起来。

那还是他刚出道没多久,他师父,也就是我师公接手的案子,名叫《血饲,而且也不是就带他一个,还带了现在教曹文的师兄。

一个爱收藏古董的富商不知从那收上来了一把雁翎刀,虽年代久远,刀身仍寒光蛰眼,气势恢弘,他也当个稀罕物摆放在家中供外人观赏,一日,多年老友携妻带子拜访于他,二人许久不见相谈甚欢,孩子十三四岁一米五左右,调皮爱玩,尤其见着这刀,坐地蹬着腿哭喊着要玩。

富商也不好驳了老友面子,亲自从展架上取下交给孩子直言别伤到自己,孩子得了宝刀犹如脱缰野马,提着刀便跑出去对着花花草草施展了套疯魔刀法,老友深知这是古物,不可如此糟践便训斥孩子归还宝刀。

富商接回宝刀虽没说什么,但刀身沾染的那花草浆汁还是让他心里有些不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天色也不早了,老友便与他告了别,富商含笑送走老友后,转身阴着脸将宝刀取下抽出干净手帕擦拭刀身。

可巧不巧,富商妻子收拾餐桌时不慎打碎了个碗,正在擦刀的富商被吓了一跳,割破了手指。自此富商心性大变,暴躁,易怒,那刀也不见了踪影。

直到数月之后老友全家再次登门,富商见到那孩子瞬间红了眼,失了智。连同自家亲人带老友一家三口,只活了一个还在楼上酣睡的女儿。富商清醒后抱头痛哭,但没几分钟,脸上转悲为喜,推门而去。

女儿被笑声吵醒,迷迷瞪瞪的下楼见到这人间惨剧,一下晕死过去,直到富商下属找他签文件才发现报警。

我问李长街他咋知道的这么详细,他说根据监控和别人描述,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