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顾暇突然觉得这是一场好戏，听得越加津津有味。
“授长生药业？”柳眉皱了皱，好像有很多东西，慢慢就说得通了。
授长生的人恨不得抓住常初药业把柄，时常派人盯住常初那几个高官，情有可原。
李平秋，估计就是授长生派出的监视者之一。
也就难怪，他会对常初董事长所作所为这么了解。
更能说得清，他为何会愿意对柳依依出手相助。毕竟，把敌人的朋友，转化为自己的朋友，是消除敌人的最好方法。
“嗖！”
李平秋从兜里摸出一张金色开片，右手一挥，将卡片弹飞了出来，灯光下如一道金色闪电。凤菲儿伸出两根手指，刹那间将其夹住。
“授长生药业集团李平秋”
这是一张鎏金名片，刻有公司专属水印，看起来并非仿造。“噗”，卡片水印处突然燃起了一缕淡淡的蓝色火苗，证明这卡是第一次使用的。
“还真是授长生的人。”凤菲儿将卡片一弹，在空中刹那间化成金色火焰，一缕轻烟袅袅散去后，尘埃不剩。
“你是来谈合作的？”凤菲儿直接问。
“聪明人，我们不想常初那老家伙这么变态，我们是真心实意，想跟你们家老板单纯的谈谈钱。”李平秋右脚一蹬，旋即飘然而上，落到了阳台之上。
“可否请我坐下详细一叙？”
“请吧。”凤菲儿做了个‘请’的手指，指向阳台上的一张圆形小桌，桌前正好三把白色小椅。
平日里，柳依依会在此处晒晒太阳，喝喝咖啡，看看书，鲜有做叙旧请客之用。
李平秋颔首一笑，走过去把椅子拉出，笑道：“凤小姐，您请。”
凤菲儿没有多言，过去坐下。
李平秋礼貌一笑，看向了顾暇，把另一把椅子微微拉出，笑道：“小兄弟，您也请。”
“哇……客气了，多谢。”顾暇受宠若惊，急急走过坐下。
如此，李平秋才最后自己坐下，从兜里拿出一本淡黄色的书籍，看起来，像是有上千年的古书，封面破烂不堪，但隐隐可见几个字：炼药与解药。
字体是：微软雅黑，三号字，不加粗，黑色。
“你这书……如果不是商周的，那肯定是上周的。”顾暇‘哇’了一下，开玩笑道。
“呵呵，小兄弟你可真幽默，实不相瞒，确实是上周印刷出版，故意做旧，才有内味嘛。”李平秋嘿嘿一笑，坦率道。
“这是我们授长生出版的炼丹系专业书籍，里面记载了各类丹药的作用、炼制方法、推荐售价以及解法。可是炼丹专业学生最受欢迎的读物之一，全年销售两亿册。”
李平秋抚摸着书籍封面，一副自豪和赏惜的样子，而后，才依依不舍的将书递给顾暇，笑道：“小兄弟，看一看？”
顾暇礼貌接过，随意的翻动了两页，抬头问道：“这里面有乌圆仙丹的解法？”
凤菲儿听到这话，眼中蓦然多了一丝期待的光芒，激动地看向了顾暇手中的旧书。
李平秋瞧了瞧顾暇二人静候答案的期待之色，讪讪一笑：“呵呵，没有，乌圆仙丹可是仙丹，此书只有灵丹妙药，莫得仙丹记录。”
凤菲儿：“……”
顾暇：“那你给这书是何意？”
“没啥意思，就是职业病犯了，想给两位推荐推荐我们公司的产品，这书很便宜，只要699一本，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李平秋说话间，又取出了香烟盒子，在手上一阵捣腾。
顾暇：“……”
凤菲儿神色不悦，说道：“我们可没空跟你在这开玩笑。”
李平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不慌不忙的取出香烟点上，叼在嘴间，吞云吐雾。
“别急嘛，虽然这书没有乌圆仙丹的解药，但我的脑子里还是有条方子的。这方子，也是解开乌圆仙丹的唯一方法。”
“你确定？”凤菲儿质疑，她犀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男子，她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当然确定，清浮草、江莲花……嗯……”李平秋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自古一个人吸着闷烟，好像在思索什么一般。
凤菲儿起初不忍打断，直到这家伙足足沉吟了三分钟，还是没吐出一个字，终于忍不住问道：“还有什么？”
“呵呵，还有的那是付费内容啊……”李平秋看向凤菲儿，贱兮兮的笑道。
顾暇捂了捂脸，特喵的，遇到同类中人了。
“敢在我面前骗吃骗喝？”凤菲儿把长剑直接狠狠的拍在了桌上，‘哒’的一声轻响，吓了顾暇一跳。
“没啊，我哪敢啊。”李平秋一脸无辜，笑道：“你知道，虽然我们跟常初看似站在同一水平，总被别人拿来对比，但其实，这两年业绩，跟常初简直没得比。”
凤菲儿：“……”
李平秋说的这些，在两家公司每年公布的财报里，其实稍微学过经济学的，哦，不，学过数学的，都能看出一二。
顾暇秒懂：“所以你想请我们，给你卖货？”
“哎，这位小兄弟，我发现你不简单啊。你叫什么名字？”李平秋对顾暇的兴趣越来越浓烈了，这小子，总能get到他的点，一看就是，有主角光环的人啊！
“我叫顾暇。”顾暇直言。
“哦，顾暇，挺好……嗯……”李平秋摸着下巴，默默端量起顾暇，就跟……一个老色批盯着美女看一样。
顾暇被他这么一看，周身不自在，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如坐针毡。
“干嘛？”顾暇问。
“嗯……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小子长得挺俊气的，跟现在在读这段的读者们，一样帅气。”李平秋摇了摇头，竖起大拇指：“不简单啊，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顾暇翻了个白眼：“……”
“你好水啊。”
“呵呵，抱歉抱歉，说正事。”李平秋嘿嘿一笑，又从兜里拿出两份合同来。
顾暇盯着李平秋的衣兜，满脸问号：“？？？”
“我想你们在直播时，给我们产品，多宣传宣传，卖个广告，费用方面，绝对优良，而且，如果成绩达标，乌圆仙丹的解药药方，我也会慢慢告诉你们。”李平秋笑道。
凤菲儿将信将疑的拿过合同，仔细审阅起来。
“直播带货卖仙丹？”顾暇心头一愣，感觉正文真真真的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