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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艳遇?

其实任岐身边的侍女也有等级,地位最高的便是在宴会上婀娜多姿的歌舞娘,平常甚至还可以读些粗浅的文赋,只萝稍微懂点文墨便能叫做才女。

这种才女是雅士们吹嘘显摆的宝贝,毕竟东汉士人虽然不像唐朝那样喜欢涂脂抹粉。但毛病同样一抓一大把,像什么互赠小妾简直不要太常见。

个别爱好男童的更是厚颜无耻。

蹇秀装做没有注意到泪痣侍女,视线从对方紧张红润的脸上一扫而过,完全没有半点停留。伸手试了下水温后就挥手想摒退两人。

那里想到,长了颗泪痣的侍女一改之前羞涩扭捏,从衣袖摸出件纹饰精制的荷包,毅然决然递给了旁边随同的女伴。女伴得了好处临走时还贴心地替两人关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孤男寡女的两个,蹇秀有些佩服眼前这个样貌美丽,身材火爆修长的女子,他不是柳下惠,方才摆出冷冰冰的样子只是担心人多嘴杂。

既然现在用钱摆平了麻烦,蹇秀实在没有退缩的必要,更何况穿越来替万年公主守身如玉这么多天也不容易。

于是他心里做出了决定,轻抚着对方靓丽的长发认真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道。“小生能被小姐引为知己,已经殊为难得,今日更是有幸一亲芳泽,小姐放心,如果不愿尽可离去。”

当然,且不提她如何作想,这边蹇秀把话说到这份上,问的只是个形势过场,总不能火急火燎的开门见山吧,他蹇秀可是个谦谦君子怎么会这么粗鲁。

不过对方都撩拨成如此局面了,还想全身而退?简直痴心妄想……

佳人红帐泪相邀,

秦宫弄玉吹萧史。

古今销魂何所觅,

唯见寒鸦戏水流。

晴空高照,旭日东升。两人经过一夜的缠绵此刻都有些疲懒。

那怕是窗外传来嘹亮的鸡鸣声,也都充耳不闻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甚至门外听墙角的几个小丫鬟仍处在酣睡状态,时不时睁开惺忪双眼,来不及观察四周,就又歪头睡去。

怪不得说色是刮骨钢刀,这一夜颠鸾倒凤消耗的何至是元气,更多的还是雄心壮志。

蹇秀缓慢将她搭在自己胸膛上的胳膊拿下,想悄悄翻身寻找脱落的衣杉,然而他十分轻微的动作却仍惊醒了对方。

这时蹇秀才意识到自己分身还在她体内,这一动不要紧,分身立马被强烈的绞卷感淹没,蹇秀不由闷哼出声,迅速想分开,哪里想到刚低头视线便撞到泪痣侍女风情万种的悄脸上。

“公子是嫌弃奴家了吗?”看着对方酡红满面。蹇秀心里则暗自叫苦,要知道等下任岐和自己还有要事相商,另外等下给贾龙送官印的事还没着落,他虽然很想继续

可月盈则亏凡事要有节制啊。

“姑娘误会了,小生咋夜……”

蹇秀倒吸一口冷气,感受到自己分身被对方握在手里,紧接着突然再度进入块狭窄的区域。

蹇秀承认他实在忍不住了。

自从重生到现在,咋天还是他第一次品咂到这种滋味。

之前时时刻刻为自己小命提心吊胆,再加上忙着布局规划,也没时间心情。所以拖到现在才堪堪解决生理问题。

幸亏这场运动持续的时间不算太长,云雨巫山过后,蹇秀总算是得了间隙起身穿上裘衣,随后宽厚的手掌替对方梳拢起咋夜有些散乱的头发:“姑娘,小生还不知芳名几许?”

似乎没想到刘晔会帮自己整理仪容,慕容婉有些惊讶,但还是恭敬答道:“奴婢复姓慕容,单名婉。”说完瞪大眼睛颇为妖娆的舔了下染血嘴唇。

复姓?还是个胡汉混血人!

望着慕容婉妩媚的动作,蹇秀嘴角一阵苦涩,尤其是看到她唇上猩红血迹更是郁闷。咋夜自己肩膀快被这女人咬烂了,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强行抑制住心底里狂野的躁动,蹇秀转身穿上自己换洗的紫袍。

整理下同样杂乱头发,这才对着铜镜心满意足串上玉簪,顺便照呼那些偷听的侍女打些冼漱水来。

这边,穿上外衣的慕容婉正满脸郑重的将片染血的绢布小心叠起,将这些东西整理完毕,即将收起来的时候,却又忍不住朝五味杂陈的蹇秀再度问道:“公子,从今往后奴家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难道不向任岐讨要奴家吗?”

慕容婉可不知道,蹇秀的心中正在思索如何解决雒阳问题,毕竟现在那滩浑水他是非趟不可,而且为以后做打算,也必须返回京城好好谋划一番。

如若处在深宫大院里的万年公主知道自己咋夜的荒唐,要真那样,他这个伪汉婿的可就面临下岗危险了。

更意味着前面他做的所有努力都直接宣布破产,不过蹇秀对慕容婉依然十分感激。

先不提之前宴席上和自己卿卿我我,光凭人家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都交托给他,蹇秀就压根没有拒绝的理由。

人一辈子或许会为了权益选择趋利避害,可终究不能摒弃原则道义,假如缺少这两种,只会寸步难行堕入深渊。

“这个简单。”蹇秀不以为然道。

“我等下就去找府君讨要,顺便商量对付城外黄巾的事情……你现在就赶去马厩,选借车子,不拘牛车、马车,反正今日要尽量给公子凑些载容量大的车子出来。”

捏着衣角的慕容婉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收拾好杂乱被褥。

俯身唱了个喏,依依不舍看了一眼蹇秀,待看到蹇秀认真专注的表情这才向外走去。

目送对方逐渐离开自己的视线,蹇秀转头看了眼已经井然有序整理的床榻,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不喜不悲叹了口气。开始思索起如何应对任岐的事情。

因为和任岐特别的关系,蹇秀的房间和他距离较近,本来打算昨天清洗一下身上的泥垢,就去和对方商讨对付贾龙的事情,结果现在倒好,不吭不响挖了别人墙角。

没有选择搭理迎上来质问的家丁,蹇秀弯身行礼朗声道:“谦德兄,蹇秀有事相商,还请谦德兄能出面相见。”

任岐正躺在床上抱着侍女休息,听到外面蹇秀的声音,坐起来思索的片刻,还是决定出面和蹇秀仔细商量一下如何对付贾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