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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第四十二章 为他撑腰

第二卷第四十二章:为他撑腰

只是今儿被她现在这么说出来,却是在明晃晃的羞辱公子。

不管他以前是什么身份,可他现在君子轩的主人,就是她们要伺候的主子。

哪有下人伺候主子的同时,还去羞辱一番的。

更何况这是在宫规森严的宫廷里,一步踏错就可能会没命了的。

“流云,不要再说了!”轻云在门口看了一眼里面毫无动静的公子,沉下脸来,连平时叫着的“流云姐姐”也不叫了。

“干嘛不让我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他就是身份低贱之人。”流云不顾轻云的阻拦,鄙夷道。

隔着屋里面传出来的灯光,轻云瞧着金锭脸色青黑,两手握拳更是一副要打过来的样子。

到底还是顾着多年的姐妹情的轻云忙将流云拉在自己身后护着,警告他,道:“金锭,宫里有宫规,宫人不得徇私打架,且你若是动手了,让凤栖宫那边知道了,公子也会落个管理宫人不善之责。”

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轻云大抵也知道了公子是金锭的软肋。

果不其然,轻云这话刚落就看到他紧握拳的放手松开了。

“咚咚咚!”

紧闭的宫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原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的轻云,又紧张了起来。

“咚咚咚!”

听着这敲门的声音,轻云皱眉,也不知道大晚上是谁来了,难道是

蓦然一想,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在她心里一闪而过,想罢,她赶紧去开门。

门一开,果然如她所想,映入眼帘的正是应该该在文华殿疑惑是该在凤栖宫的陛下。

“陛下!”见到陛下来了,轻云赶紧跪在了地上。

陈乾抬脚径直的往前走去,恰要进到房间时,他顿了顿脚步,冷眼俯视了一眼同样跪在地上的流云。

只那一眼就让流云胆战心惊,就怕陛下听到了她说的那些话。

“你们不必进了,就守在外面。”陈乾负手站在门外对他身后的吩咐道,而后就自行走了进去。

而跟在他身后那些宫人听从陛下的吩咐,皆自行守在门外。

“流云姐姐,陛下应该没有听到。”跟上来的轻云凑在流云身旁,用着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量悄悄说道。

“哼!”流云扬了扬眉,哼哼两声没理她,反正她觉得自己所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错,他就是一低贱之人。

瞧了流云这番并不领情的姿态,即便她没说,但和她有着多年姐妹之情的轻云大抵也能知道她并不领自己的情,甚至是认为她说的也没错。

轻云也不管她领不领情,反正她自认为是该说的也说了,听不听随她。

自陈乾进了屋子里后,站在中间打量了房间里的摆设也有一会儿了,然而这间宫室的主人却迟迟没起来迎他。

这是陈乾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忽视,即便当初作为太子的他,那些世家子们也不敢在明面上这样忽视他的存在。

更遑论四年前已经登基为帝的他了,一般只有他忽视别人的存在,断然是没有人敢忽视他的存在的。

陈乾绷着一张冷脸,目光深沉的盯着坐在几案那边的人,四周的气压顿时就有些压抑了起来。

盯了许久,见对面那人仍是没有反应,他抬脚就往前面走了过去,他倒要看看这人到底在做什么,竟然敢直接忽视他。

许是刚才他的目光一直是盯着韩延的脸在看,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几案上的东西。

这么一走近了,陈乾这才注意几案上大王东西了。

看着几案上左手边摆着的是陈乾在上午随意写给他的一副字,而他正在照着那一副字临摹。

每一个字皆一笔一划写得认真,却依旧没有写出其字的风骨。

虽然他的字依然写得不怎么好,不过比上午他第一次写的字好多了,至少可以看出那是个什么字,也没有把字写分家。

见他写得认真,陈乾既没有打扰他,也没有刚开始的生气了,而是开始欣赏起这个房间的摆设了。

看过整个房间布置后,陈乾此刻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这君子轩正殿还真是小。

一个正殿都这样小了,更不要说其他侧殿了。

陈乾也没有来过君子轩,当初他把君子轩给韩延住的时候,不过是随意想了一个宫室指给他的。

当初他想到“君子轩”三个字的时候,正好是那个时候皇后写信与他说要翻新一下没人住的宫室,刚好君子轩就是没人住的宫室。

因君子轩这个名字在众多宫室名中特为突出,所以他就记住了这个名字。

而恰好他也只记住了这个名字,蓦然觉得“君子轩挺适合他的”,就大手一挥将君子轩给他居住了。

至于君子轩大不大,好不好,偏不偏僻,他完全没有这个概念,只是觉得适合他,就给他了。

陈乾环视了一周,发现正殿虽小,却也让他布置甚为雅致。

整个房间的布置看完后,他又重新走了过去站在了韩延的身后,见韩延还没有写完,他不由皱了皱眉。

见他一个字重复练了一遍又一遍,不断地重复,照他这种练法,估计是要坐在这里一直练到天亮不成?

到那时字还没先练好,这样坐久了腿倒是要先废了。

腿废了这可还得了!

他可是要培养韩延成为为他浴血沙场、指挥作战杀敌的将军,而不是只会写字作画的美人。

这样的美人,他身边多的很,不差他一个,可一个能为他所用的将军却不多!

将若军没了腿,还如何成为将军!

想罢,陈乾低身凑了过去,一把捏住了毛笔的另一头,止住了韩延正在练字的动作。

笔头被人拿捏住了,迫使韩延不得不停下来,他侧头一看,正好对上陈乾深邃的眼睛。

陈乾浅浅的笑着,薄唇轻启:“松手!”

这话一落,韩延握着笔的手就松开了,看了看外面的夜色,“这么晚了,陛下怎的来了?”

说话间,他站起身朝陈乾行作揖礼,只是人还未站稳,礼还未行到一半,左右踉跄了几下,他整个身子就一个儿向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