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小说 > 言情小说 > 穿越后我靠科研在王府当团宠 > 第153章

谢昭昭翻着白眼儿心不甘情不愿的按照师父说的闭上了眼睛运行起巫咸经。

过了大概一柱香的时分,谢昭昭大眼睛猛地睁开,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刘阴阳立刻凑上前去,神色凝重,他不能确定自己预料的是否正确,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谢昭昭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得一声鬼叫般的声音响起:“蛇!我的蛇怎么都不见了呢?”

赵棠棣等人循声望去,只见养蛇人,也就是王仲才的老爹瞪着血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谢昭昭,一张老脸惊恐万分,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众人不解,刘阴阳却是在刹那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把拉住谢昭昭,兴奋的一张老脸褶子似乎都聚集到一起开了大会似的,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急道:“小丫头,快,快跟师父说说,你的小秘境是不是可以引渡活物进去了?”

谢昭昭一怔,反应了一会儿,这才发觉的确正如师父所说的,她刚刚集中精神运起巫咸经时,的确小秘境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但是引渡活物又是个什么鬼?

刘阴阳嘴里念念有词,叽哩咕噜的念了一大段,旁人也听不明白他叨咕的什么意思。

可谢昭昭却是不由得大眼睛猛地一亮,跟随着刘阴阳将巫咸经的第六段默背了一遍,突然她感觉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世界,那个地方的山石树林与现在她所处之境没什么不同,只是,那消失不见的蛇群聚在一众,乌泱泱的看得人心里发麻。

谢昭昭这才明白了师父刚才问话的真正意思。

刘阴阳搓着一双大手,显得有些兴奋过度,脸上潮红,道:“小王爷,这下子咱们的难题解决了,运输的问题,昭昭一个人就可以办得漂漂亮亮的,根本不用去渡地下河了。老夫这两日按照小王爷的意思,探了地下河道上千余米,今年雨水大,地下河水位涨得太猛,强行渡河,势必九死一生。如今昭昭实力大涨,无论是人是物都可以引渡到她的小秘境之中,带出去。”

刘阴阳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补充道:“小王爷,这铸造坊的环境老夫也仔细的研究过了,要想全部搬离此处怕是行不通,当初朝廷选定此处作为铸造坊,选址时是有过多方考量的,那处地下河水,可不仅只是一个隐秘的运输通道那样简单。经那河水冷却,淬炼出的兵刃强度硬度都可提升数倍。看来,铸造坊搬迁一事并不可行。”

养蛇人根本听不明白刘阴阳师徒俩在说什么,他的脑子还停留在他那些老伙计突然之间消失的震惊当中回不过神来。

赵棠棣却是眼中精光暴闪,谢昭昭这个新技能可真是用处太大了,这不是意味着,昭昭随着带着一个可移动的大型储藏库么?

刘阴阳仿佛看出了赵棠棣的心思,忍不住撇了撇嘴,鄙视了一下赵棠棣的没见识,轻声道:“你觉醒了上几世的记忆,还没明白,昭昭现在的造诣实在是不值一提。当初丰沮玉门是怎么创造出来的?巫咸大人用七面灵龟之鼓以巫咸经之法力硬生生在凡界之外开辟了一个丰沮玉门的仙界出来,那才是旷世之能。这一丁点的能耐算什么?有什么好显摆的?”

赵棠棣十分不服,道:“师父那么厉害,师父再创造一个丰沮玉门出来给你徒儿打个样来瞧瞧!”

刘阴阳一噎,冷哼一声,不再理这个不敬师长的臭小子。

而正在此时,通往铸造坊的山坳里,足足上千人的军士正在王大少爷的带领下打着转转。已经转了两天两夜了,却依然摸不到进入铸造坊的那条小路。

王大少爷随手砍断一蓬挡路的带着尖刺的灌木,怒道:“奶奶的,这个破地方搞这么隐秘做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这西北道十五城,哪一寸土地不是我王家的?犯得着缩头缩脑的藏着掖着么?”

王大少爷的长随一见主子发火,缩了缩脖子,故意慢半步,狠怕这个时候触了主子的霉头找挨揍,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为妙。

可是,长随的脚步刚一迟顿,还没来得及错开半步的距离,便听自家主子斜眼看过来,猛喝:“你个杀才,你往哪里躲?本少爷叫你花些心思将入坊的路径摸清楚,你这狗东西给本少爷报说已然摸清了道路,道路在哪里?我看你是皮子紧了,竟然敢糊弄起主子来了,再给你一个时辰,若是再找不到入坊的路,本少爷剁了你喂这山里的野狗。”

那长随吓得一个哆嗦,他半点不怀疑自己主子的说话,若是再找不到进坊的路,他一定会被剁了喂野狗。

长随战战兢兢地道:“少爷,奴才上回是跟着铸造坊里的梁副将来过的,路线图奴才也是画得十分仔细。坊外的护城阵怎么个解法梁副将也一一跟奴才解释的清楚明白。可是,可是,明明奴才还是按照从前的路走过来,这地方却跟从前不一样了。少爷,难道,咱们遇上了鬼打墙么?”

王大少爷心下也是不禁一寒,鬼打墙?这个他倒是听说过,可一看这艳阳高照的日头,就算树林里有枝叶蔽日,可那枝叶间洒下的阳光依然绚丽,骂道:“青天白日的,哪里来的鬼打墙?再胡说八道盅惑军心,本少爷现下便一刀劈了你个狗奴才!”

王大少爷此时的耐心已经基本耗尽了。他爹西北道直隶总督王骥骜伤势严重,根本无法治愈,这个时候他作为长房长子不立刻接管家族事务,若让老二老三占了先机,哪里还有他的容身之地?

王氏家族的田产、地契、铺面的帐目已经被他派人接管了,只有这个最为神秘的兵器铸造坊还没有掌握在他手中,这让他寝食难安。他实在后悔,父亲只是清醒了那么一会儿子的功夫,便下令将铸造坊交于那个来历不明的臭丫头手中,当时他以为父亲身子已无大碍了,在父亲数十年的淫威之下,他听话的亲手将令牌交到了那死丫头手上,现在每每回想起那一幕,都叫他呕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