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的心里一紧,握住了顾凌擎的手,有些着急,“你为什么这么执迷不悟?”
“不觉得执迷不悟的是你吗?你觉得正确的事情未必真的是正确的。”顾凌擎沉声道。
“但是你必须负起你作为爸爸的责任,你和周海兰之间有一个儿子,你需要为你们的将来撑起一把伞,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我这个废人身上。”白雅生气道。
“虽然那个孩子不是我想要的,但因为他是我血缘上的儿子,所以我会照顾他,也会保护他,尽一个父亲的责任,这些和我追求你并不冲突。”顾凌擎也生气了。
“我要说多少遍,你才明白,你是不可能”白雅话还没有说完,顾凌擎再次吻住了她的嘴唇,把她要说的话,吞咽进了喉咙里。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白雅瞟向门口,眼中闪过恐慌,背脊都僵直了。
“小雅,你在和谁说话吗?”苏桀然听到里面的声音,狐疑的问道。
白雅看向顾凌擎,非常的生气,一拳重重的打在顾凌擎的胸口。
这一拳,顾凌擎受了,握住了白雅的手,“我过两天再来看你,有事记得打电话给我。”
他再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起身,朝着窗外走去。
“小雅。”苏桀然喊道,“小雅。”
”白雅估计苏桀然要破门而入了,“等下。”
她拿起了酒柜中的酒,打开了,喝了一大口,在身上洒了一些,又去洗手间倒掉了半瓶,把酒瓶放在了床头柜上,打开了门。
苏桀然看着白雅红红的脸蛋,“你喝酒了?”
“嗯。”白雅应了一声。
他看向房间中,除了白雅,没有其他人,“你刚才和谁在说话?”
“自言自语,怎么了?”白雅耷拉着眼眸看向苏桀然。
苏桀然看到她丢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起来,是关机的。
他把手机打开,查看了通讯记录,上面也没有来电提醒。
他相信了。
“你自言自语什么,我可以作为做好的倾听者。”苏桀然放下她的手机说道。
她没什么想跟苏桀然诉说的,但是,不说点什么,又显得太心虚,反而让他怀疑。
“练习骂人。”白雅沉声道。
苏桀然打量着她,“以你的口才骂人还要练习吗?”
“你这是在夸我?”白雅反问。
苏桀然扯了扯嘴角,进了她的房间,坐在沙发上,“你骂吧,我听下,顺便给你指导下。”
“现在骂不出口。”白雅面有难色道。
苏桀然笑了,“你怎么那么可爱的,半夜三更练习怎么骂人?”
“我现在有些头疼了,想睡觉了。”白雅下逐客令,因为太心虚,没有看苏桀然,把床头柜上的酒瓶放到了酒柜里。
苏桀然在她的身后抱住了她,深吸了一口气,闻着她身上的酒香味,声音暗哑道:“小雅,我进了你的房间,就不想出去了。”
白雅拧起了眉头。
苏桀然和顾凌擎在某些方面非常的像,他们两个人没有成为兄弟是同性相斥吗?
和苏桀然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太危险了,即便她有姨妈护体,但是姨妈不是一辈子的借口,今天让他在了,以后就推不了。
“多一个人,我睡不着。”白雅拒绝道。
“那你别锁门,我等你睡着后再进来,白雅,你总归要习惯我在你身旁的,我们的一辈子还很长。”苏桀然柔声道,舔了一下她红乎乎的耳垂。
白雅全身一颤,捂着耳朵,排斥的看向他。
苏桀然勾起邪魅的嘴角,“敏感点。”
“苏桀然,你出去睡好不好?”白雅软了口气。
“不好。”他果断的回绝了。
硬的不行,软的也不行,白雅想要发飙。
“那我房间留给你,我出去。”白雅朝着门口走去。
苏桀然握住了她的手,无奈道:“你总该给我一个限期,白雅,我给你的忍耐真的够多了。”
“三个月吧。”白雅说道。
苏桀然的眼神冷了冷,“不要告诉我,你三个月后,就是准备离开我的日子。”
被他说中了,白雅很是心虚,呼吸都不稳了。
“你觉得我离得开你吗?”她强制性镇定的反问道。
苏桀然握住了她的手,压在了他的腹部上面。
那上面要灼热,像是烟蒂一样,要灼伤她的手心。
白雅下意识的抽出手来,防备的看着他。
“帮我弄出来,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弄出来。”苏桀然说的是命令的语气。
白雅拧紧了眉头,“你自己弄。”
苏桀然解开了皮带。
她赶紧朝着门口走去。
他抓住了她的手臂。
白雅头都不敢回。
“回头。”苏桀然命令道。
她深吸了一口气,论体力,不是苏桀然的对手。
她今天有姨妈护体,应该安全的。
她转身,看向苏桀然。
他西裤的拉链也已经解开了,衬衫拉扯了一半出来,痞痞的,危险十足,仿佛下一刻,就会变身成为大怪兽,把她吞入腹中。
“你得给我一个心理准备时间,我刚和顾凌擎离婚,就和你发生关系,不要别人说,我自己也觉得自己这样很贱。我过不了自己这关。”白雅请求道。
苏桀然死死的锁着她。
“白雅,别在给我耍花样了,我答应你的请求,是因为我珍惜你,想要得到你的心,但是,别再消耗我的信任,把我当成傻瓜一样耍,可以吗?”苏桀然意味深长的警告道。
白雅知道,苏桀然高情商,高智商,她有一点差池,在他的面前就无藏身之地。
“我已经在调整了,虽然缓慢,但我已经尽力了。”白雅回道。
苏桀然甩开了她的手,“在这里等着。”
他走进了她的浴室。
白雅一颗心还是悬着,双手都在颤抖,看着大门外。
她现在可以逃走,可是逃走后呢?
苏桀然不会再信任她。
以他的能力要抓她回去,还是很容易的。
她得不偿失。
她只能再赌!
洗手间里,苏桀然瞟了一眼垃圾桶,看到了女性用品,她真的在月期,他洗了手,转身,打开门。白雅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