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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这个女人!

谢安很清楚,房间内的那个女人说的是“让他进来”,而不是“让他们进来”。

他知道,这个女人口中的“他”就是指徐少棠,所以他忠实的执行的女人的命令,让人将其他人带去别处风流快活,而他则在前面替徐少棠引路。

在谢安的指引下,他们穿过几道廊子,来到了侧院的一个房间面前。

“小姐在里面等你!请!”谢安虚手一引,替徐少棠拉开房门。

徐少棠微微一笑,信步走入房间,在他进入房间的时候,谢安贴心的为他关上了门。

这是一间布置得很精细的房间,映入眼帘的尽是红『色』,但却没有一种扎眼的感觉,古旧的红木桌椅,老式的木窗,别致的屏风,让整个房内散发出浓浓的古朴气息。

徐少棠很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或者称之为贵『妇』应该更合适一点,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沧桑的痕迹,只是将她的成熟韵味不断发酵,就像陈年的美酒一般诱人。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徐少棠就猜到,这一定是个有着很多故事的女人。

美女他已经见过太多,但却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俏丽精致的容颜,婀娜多姿的体态,浑身散发出慵懒又略带沧桑的气质,她的头上还盘着发髻,就如古代的云髻一般,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古装长裙,让这个女人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本应只出现在电视上的古装,穿在这个贵『妇』身上却是那么合适,配合她那慵懒沧桑的气质,倒是显得相得益彰。

身处这样的环境,对面还坐着这样的一位古装贵『妇』,让他突然间有一种穿越到古代的错觉。

“徐少,你这样盯着一个女人看,是不是不太合适?”贵『妇』说话了,声音婉转而悠扬,只是和随意的一句话,却莫名的多出一种如泣如诉的味道。

徐少棠丝毫不以为意,眼睛依旧停留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轻轻一笑说道:“谁都知道,天海徐少棠就是一个花花公子,老板娘难道指望一个花花公子在你这样美人面前表现出绅士的一面?”

贵『妇』淡淡的说道:“你可以叫我怜姨,也可以叫我怜心,老板娘这个称呼,我可当不起。”

怜心?挺有古韵的一个名字,和她的人倒是很相配。

徐少棠看着她,脸上突然『露』出古怪的笑意:“冒昧的问一句,你今年多大?我感觉你比我也大不了多少,这怜姨两个字,实在有点难以叫出口。”

怜心抿嘴一笑,轻捋鬓角的发丝,散发出一种别样的风情,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味道说道:“看来你这个花花公子也是徒有其名啊,你难道不知道,女人的年龄向来都是秘密吗?”

不管经历多少岁月的女人,听见别人说自己年轻,心中总是会有一丝高兴的,怜心也不例外。

“我还是叫你怜姐吧,这样显得亲近。”徐少棠微微一笑,继续道:“既然你派人调查过我,那你应该知道,和我很亲密的两个女人都比我年纪大,所以你应该也也猜到了,我这个人的不爱美女,独爱熟女。”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上故意『露』出『色』眯眯的笑容,看着怜心的眼神,仿佛在是一匹饥饿的豺狼在看着猎物一般。

这样赤『裸』『裸』的目光,没有丝毫掩饰,让怜心心中极为恼怒,眼中『露』出一道寒光,她当然听得明白,这个小男人是在调戏自己,多少年了,自己居然被一个二十五岁不到的小男人调戏了?

但她毕竟不是一般的女人,心中虽然愤怒,但脸上却丝毫不表『露』出来,依旧是一副『迷』人的笑脸,有些失望的说道:“我还以为我派出去调查你的人做的很隐秘,没想到还是让你发现了,看来我还是太低估了你。”

派出去的人有多少本事,她心中再清楚不过,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而别人还顺藤『摸』瓜的找到了自己的老巢,这样的结果,让已经习惯了掌控一切的她有一种挫败感。

只是她却并不知道,徐少棠很早就知道猎人会所的位置的,就算左手不跟过来,他依然会找到他们。

“很多人都在调查我,但你们不应该跑到我家附近去调查,你们这么做,会让我认为你们有敌意,而对待敌人,我从来都不会手软。”徐少棠将身子靠在躺椅上,很平静的说道。

只是他的平静背后,却掩藏着浓浓的杀机。

怜心的人,趁着他在东南军区的时候派人去徐家附近调查,至于他们想调查什么,徐少棠大致能够猜到,无非就是想『摸』清徐家到底有多少隐藏的势力。怜心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她的人的一切行动都是在左手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左手顺藤『摸』瓜找到了猎人会所,这才给在东南军区的打了个电话,将这边的情况告诉了他。

“那徐少打算如何对待我这个有敌意的人呢?”怜心淡淡一笑,低头轻轻的把玩着手指上的翡翠戒指。

徐少棠瞥了一眼那枚戒指,冷冷的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动那枚戒指,虽然我有怜香惜玉之心,但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也丝毫不介意做出辣手摧花的事情来。”

那是一枚很平凡的翡翠戒指,但徐少棠却知道,这枚戒指其实是致命的武器,没有人知道它何时会从里面『射』出毒针。他可以猜到,那绝对是蕴含剧毒的毒针,一瞬间就会要人的命。

这个女人,果然不是简单的人!也许有这么一股助力,自己以后的路会好走很多。

怜心的微微的眯起眼睛,她没想到,这个小男人居然已经发现了这枚戒指的端倪,但在发现端倪后,他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那么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他太傻,要么就是他自信这枚戒指里面的毒针伤不到他!

很显然,眼前的这个小男人绝对不傻,任何认为他傻的人才是真的傻。

“徐少,我真是对你越来越刮目相看了!”怜心妩媚一笑,抬起头,眼神『迷』离的问道:“那你今天来到底打算如何呢?”

她明白,这个男人这么大张旗鼓的闯进来,肯定不是为了让她道歉,更不可能是为了问她要什么赔偿,既然他道现在都还没有动手杀人,那他一定别有所求。

“我看你这里不错,我想当你们的老板,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徐少棠笑道。

原本他和怜心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只是这个女人自作聪明,让他找到了一个将怜心的势力收归己有的借口。这种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的好事,他当然不会拒绝。

怜心脸上的微笑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杀机,冷声道:“徐少,我承认你确实有些本事,但你真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想打我猎人会所的主意,是不是应该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

猎人会所是她一生的心血,很多人都曾想要打猎人会所的主意,但猎人会所却依旧牢牢的被她掌控,那些想打她心血的主意的人,如今大多已经化成一杯黄土。

“哟,不就是一个会所吗,怜姐何必这么紧张,本大少有的是钱,又不会强占,你开个价如何?”徐少棠脸上的笑意更浓,做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副纨绔大少的派头。

怜心现在却想一巴掌抽在这张笑脸上,这个男人既然找到这里来了,难道会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吗?现在却还在自己的面前装疯卖傻,着实可恨!

不理会这个女人吃人的目光,徐少棠站起来,笑道:“我知道怜姐一时有些难以接受,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希望你在明天中午之前作出决定,因为我后天又要去东南军区了,我这个人不太喜欢麻烦的来回跑,有事就趁着明天解决了。”

“你在威胁我?”怜心的眸子中的杀机丝毫不做掩饰,但她却不敢动,她还没有『摸』清这个男人的底细。

她当然明白,这个男人所说的话的意思,若是明天中午不能给他满意的答复,接下来就是一场不可避免的杀戮了!

“这不算威胁,应该算是忠告吧!”徐少棠站起身来,转身向门外走去,到了门口,却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说道:“对了,给我答案的时候,顺便送我几张这里的贵宾卡,我那几个兄弟一直对你这里念念不忘的,也别麻烦别人了,就让屏风后面的那位送过来吧!还有,下次别在我面前『露』出杀机,我真的不保证自己不会辣手摧花!”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徐少棠身上的气势陡增,狂暴的气息释放开来,无边的压力让怜心感觉自己仿佛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

这一刻,怜心脸上的镇定之『色』终于褪去,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没想到,连屏风后面的人也被这个男人发现了,而更加恐怖的是,这个男人居然有能散发出如此强大的气息,居然让她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

从怜心的房间里走出来,外面是一片春意盎然之景,作为天海最顶级的私人会所,这里的美人当然不少,萧景文和游明泽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怕又是被某个女人勾上了床。

有李保山在,陈程当然是不敢有什么念头的,甚至连看都不敢多看几眼,只是低着脑袋,好像要在地板上看出一朵花来。

这里面的风格,也延续了怜心房间的那种布置,和古时的青楼极像,处处都透『露』出一股活『色』生香的味道。

厅中端坐着一位穿着白『色』古装长裙的秀丽女子,一袭长发如瀑般垂下,随着她的手指飞动,身边的古筝奏出优美的乐曲,时而婉转,时而激『荡』,如梦如幻,如泣如诉。也许正是因为这里的特『色』风格,才让其成为了天海顶尖的私人会所。

但徐少棠要的不是这些,他要的是怜心手上的情报网,别人或许最多以为这里是男人花天酒地的天堂,但他却知道,这是一个庞大的情报组织的总部,而这个情报组织,全都握在怜心的手中。

当年执行任务的时候,他还被迫到这里出重金收买情报,也是那时才知道这个会所的真实情况。

连堂堂的执法者都被迫到这里来收买情报,可见怜心手中情报网的巨大。

不过现在,这张巨大的情报网就快要落入他的手中了!想到这里,徐少棠心中竟然有着隐隐的期待,他很想知道,怜心的情报网到底有多大。

看到徐少棠出来,李保山几人立即走了过来。

“以后兄弟们要找女人,就带他们到这里来!所有的开销全部算我的!”徐少棠看着李保山说道。

虽然怜心还没有答应,但徐少棠已经将这里当成了他的,他相信怜心这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如何选择。

李保山点头笑道:“好的,我想他们应该会很乐意的!”

“山哥,你说得你好像不乐意似的!”大熊撇撇嘴不满的说道。

李保山难得老脸一红,瞪了大熊一眼,冷声道:“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大家都是男人,很多事情都心照不宣,李保山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杀戮之后,他确实需要发泄,需要女人的柔情来平息心中的难以遏制的杀戮冲动,而这里,单从女人的姿『色』来说,确实是一个好地方。

“好了,我们走吧,再待下去,估计咱们也要被那些风情万种的女人勾走了!”徐少棠笑道。

这里的女人确实个个都是娇艳欲滴,但他却是看不上的,唯一能入他眼的,恐怕也只有那个有着很多故事的女人了,相比于怜心那『迷』人的身体,徐少棠倒是对她的故事更有兴趣一点。

“不管二哥和三哥他们了?”陈程问道。

徐少棠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他们好不容易来一次这里,你认为他们会舍得走吗?不把这里的女人都睡上一圈,我估计十头牛都将他们拉不走!”

他了解游明泽和萧景文,这两人一直想来猎人会所,看重的不是所谓的身份,而是看重这里的女人,连名仕会所的女人都那么撩人,更何况这天海排名第一的地方呢?好不容易来到这个地方,他们怎么舍得离开。

“嗯,确实!”陈程点点头,看了一眼楼上的房间。

要说不羡慕那两位,纯粹是扯淡,只是在有了李岚之后,他注定要与这些地方绝缘了。有李保山盯着,他最多也就只能看看而已,甚至,连看都不能看。

李保山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骂道:“看什么看,要不留下来看个够啊?”

“山哥……”陈程欲哭无泪的看着他,搭聋着脑袋说道:“我就看看而已,又没有其他念头……”

“看都不能看!”李保山黑着脸骂道:“你小子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陈程被骂得无言以对,他已经对自己未来的大舅哥无语了,心中只能愤愤不平的想着:你自己不是也看么,还不让我看,看看又不犯法,犯得着这样吗?

“都别闹了,赶紧走吧,想玩的话,以后可以玩个够!”徐少棠淡淡的说了一句,带头离开这个地方。

确定他们离开后,怜心悠悠的吐出一口长气,刚才那个男人带给他的压力太大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真的以为那个男人会杀死她,她知道那个男人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虽然她并不怕死,但她却想要好好的活着,她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她活得很好!

“马伯,你怎么看?”怜心没有回头,只是『揉』着自己的脑袋。

红『色』的屏风微动,一位步履蹒跚的老人走了出来,恭敬的立在怜心身边,想了一下,然后轻声叹息道:“我看不出他的深浅,但我猜测,他很可能已经进入先天之境……”

“先天!”怜心震惊的看着马伯,脸上『露』出凝重之『色』,“据我们的调查,他才二十五岁不到啊!”

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也知道先天代表着什么,但是她却不明白,这样年轻的一个人,还是一个曾经以纨绔之名响彻天海的人,居然会是先天高手。

马伯淡淡一笑,苍老的脸上『露』出几道沟壑,说道:“李致远被人分尸的时候,我就怀疑他是先天了,也只有先天真气可以让李致远死得那么惨,我自认也可以杀死李致远,但绝对不会那么干净利落。他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他从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了我的存在……”

说到这里,老人心中不由感叹,自己穷其一生之力都未突破那道瓶颈,这个年纪轻轻的男人却踏入了无数武者梦寐以求的境界,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怜雨静静的思索着马伯的话,突然轻轻一笑,说道:“既然他想要我手上的东西,那我何不借他的势呢?一个这么年轻的先天高手,想必不会甘心被困在一个小小的天海吧?”

人与人之间,本就是相互利用,既然那个小男人想利用自己的情报网,自己何不乘机攀上这颗大树呢?虽然这个小男人目前还算不上大树,但他的潜力却无限,他很想知道,一个二十五岁的先天高手,将来如何搅动天下的局势。

“小姐,徐少棠是个危险的男人,若是让他知道你在利用他,他绝对不会手软的!”马伯提醒道,武者都有着自己的特殊直觉,而马伯的直觉告诉他,徐少棠绝对是一个危险道极点的人物,与这样的男人合作,无异于在刀尖上跳舞。

从徐少棠之前对付李家的手段就可以看得出来,他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与这样的人合作,若是不能把握尺度,迟早会酿成大祸!

“危险的男人?”怜心的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静静的看着房间左边的一副画,幽幽道:“那么危险的男人我都遇到过,何况一个二十五岁不到的『毛』头小子?越是危险的男人,对女人越有致命的吸引力,不是么?”

马伯神情一窒,无奈的看着她,轻叹道:“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何必再想着那个男人呢?他们的孩子都已经快成年了,你也应该放开了,你还很年轻,这世上还有很多好男人的……”

马伯看向怜心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就像年迈的父亲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般,他只希望看到怜心开开心心的活着,趁着年轻,或许还能找到一个心爱的男人。

他多么希望有个男人能代替他来照顾怜心,抚平她心中的伤痕,让她不会在夜晚再被噩梦惊醒。

“放开?我何尝不想放开,十八年来,我每晚都会从梦中惊醒,他已经成了我挥之不去的噩梦!”怜心幽幽说道:“我想忘掉他,却永远都无法忘记他加在我身上的伤害……”

她比任何人都想忘记那个男人,但她做不到,心中时时刻刻都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让她无法忘掉那刻骨铭心的伤害!她创立猎人会所,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将那个男人加在自己身上的伤害加倍奉还!

“唉……”马伯喟然一叹,知道她始终化不开那道心结,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明天就去徐家走一趟吧。”

多少年来,他一直都将她当成女儿看待,既然她已经决定了,那自己只能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后保护着她,不让她再受到半点伤害,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我亲自过去吧!”怜心抬起头,“既然要借他的势,总得展现出一点诚意,其实我也很好奇,一个商人之家是如何培养出这样出『色』的年轻人的。”

“我陪你一起去!”马伯下意识的说道。

这些年来,他几乎寸步不离的保护着怜心的安全,即使徐少棠不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他心中也放心不下,更何况,徐少棠还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他实在不想看到怜心以身犯险。

怜心轻轻的摇头,拉着马伯的手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既然他想要得到我手上的东西,我相信他不会对我出手的,若他连这点气度都没有,何以被人称为天海第一少?听说他母亲做的菜很好吃,或许我还能在他们家吃上一顿饭呢!唉,多少年没有吃到母亲亲手做的饭了……”

第二天早上,徐少棠迟迟没有起床,大家也心知肚明的没有去叫敲他的房门。

在徐文正夫『妇』看来,年轻人嘛,十多天没有在一起,精力旺盛点也正常,再说了,儿子和儿媳不努力,他们何时才能抱上孙子?

他们却不知道,无论徐少棠多么努力,短时间内,他们都不可能抱上孙子的。

“妖精,再不起床,都要吃中午饭了!”徐少棠拍着玉人的娇躯,虽然他想起来,但却不敢动,因为自己的命根子在别人手中……

“你饿了吗?”苏如云『舔』了『舔』舌头,娇媚的看着他。

徐少棠点头,他确实饿了,不过连他自己也搞不清,到底是哪里饿了。

“那我要努力将你喂饱!”苏如云的动作大胆而火辣,一个翻身,已经趴到了徐少棠的身上。

“咚咚!”

就在二人浓情蜜意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少棠,有位叫怜心的小姐说要见你!”

说话的是林疏影,本来方兰是让佣人上来叫的,但她却主动的揽过了这个任务,能打断这二人的缠绵,让她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叫那个妖精成天取笑我,总算让我逮着机会了吧!林疏影的脸上『露』出一丝恶作剧的笑意。

听到这句话,徐少棠都快哭了,怜心这女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自己不上不下的时候来,她是诸葛亮转世吗?这世间也掐得太准了一点吧!

徐少棠想要抽身离开,却被苏如云死死的按住,很难想象,这具柔若的身躯里面居然蕴藏着这么强大的力量。

“老实交代,怜心是谁?”苏如云拿出一副审问的架势,“什么时候在外面偷吃的?”

“啪”,徐少棠一巴掌拍在这妖精的屁股上,笑道:“家里的都没喂饱,我还有空偷吃啊!别闹了,快起来,我有正事。”

苏如云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万分不舍的让他抽身离开,突然又跳起来抱住他,在他耳边娇笑道:“赶紧处理完正事回来,人家可还等着将你喂饱呢……”

她其实倒不是真想再做什么事情,只是她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是满脸春情,出去的话,不是让别人看笑话么?林疏影可是等在门口看她的笑话呢。

徐少棠一阵无奈,这妖精,越来越磨人了,差点让他忍不住又躺了下去。

穿好衣服,拉开房门,林疏影站在门口轻笑道:“怎么这么久啊?折腾了一晚上还不够吗?”

徐少棠偷偷的看了左右一眼,发现没人,趁机抓住林疏影那丰满的『臀』部『揉』了几把,坏笑道:“要是和姐你折腾,折腾十天都不够!”

“呸,没羞没臊的坏家伙!”林疏影轻轻的啐了一口,拍开那只不老实的手,在他腰间使劲的拧了一把,羞红着脸,逃跑似的的离开。

调戏了林疏影一把,徐少棠心情大好的来到楼下,见父母正和怜心聊着,看他们的表情,倒像是聊得挺开心。

怜心也换上了一套抹胸长裙,不再是昨天那副古装打扮,真要那样的话,估计会被人当成怪物看待。

“爸爸!”

看到徐少棠下来,苗苗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跳下来,小跑着向他跑来。

徐少棠连忙弯下腰来将小丫头抱住,小丫头像个树袋熊一般抱着他的脖子。

怜心诧异的看了这父女两一眼,她早就调查过二人的关系,明明只是表侄关系,怎么突然就变成父女了,虽然情报显示这个男人对杨苗苗宠爱有加,但应该还不到这个地步吧?这位花花公子,不会真将那位守寡的大美人给吃了吧?

女人都有一颗八卦之心,怜心也不例外,这种劲爆的八卦消息,无疑让她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恨不得立即拉徐少棠来问个清楚。

看到儿子下来了,方兰也不用再陪着客人聊天了,站了起来说道:”少棠,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去准备午饭,怜心啊,你第一次到我们家来,就留下来吃顿便饭吧。”

“好的,谢谢伯母,一直都听说伯母的厨艺很好,今天正好尝尝您的手艺。”怜心点头微笑道。

留在徐家吃饭,本来就是她此行的目的之一,她当然不会拒绝。

徐少棠不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他不知道这女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怜姐,看样子你是给我带好消息来了?”徐少棠抱在苗苗在怜心对面坐下,笑着问道。既然这个女人亲自过来了,想必她的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怜心轻轻一笑,说道:“徐少如此强势,怜心怎么敢不给你带好消息来?只是不知道徐少这条船稳不稳,可别把怜心给推下水啊。”

即使徐少棠是一支潜力股,但她也需要看这支潜力股值得自己投入多少,在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之前,她不会将自己的所有底牌暴『露』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做任何事都留一手,这是她多年来总结的经验。

“人心稳,船自然就稳。怜姐,你说是么?”徐少棠笑了笑,不置可否的问道。

一旁的徐文正不解的看着这两人,他能够听得出来他们的言外之意,但却不明白儿子和这个女人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是准备统一战线?

怜心笑笑,继续打着只有他们两个才明白的哑谜:“只要撑船的人手上有真功夫,船上的人自然就会心稳,若是撑船的人只是徒有其表,我想船上的人也无法安心吧。”

“哈哈!”徐少棠爽朗一笑,道:“怜姐倒是个妙人,你放心,我这个撑船人虽然没多大的能耐,但还是可以保证船上的人的安全的,只要船上的人不『乱』动,这就会是一条无比坚固的船!”

他的话说得很有自信,倒让怜心有些刮目相看了,她知道,这个男人确实有自信的资本,但她心中又带着浓浓的疑『惑』,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底气从何而来。

怜心不再跟她打哑谜,从身上拿出五张卡放到桌上,说道:“这是徐少要的东西,是我们那里的钻石会员卡,也是最高级的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