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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诗会

两人又是一连几杯酒下肚,连带着吃了不少菜,诸葛恪又是一脸佩服地说道:“世民兄,最近你可是扬名了啊!”

“不敢当不敢当。”程凯连连摆手,又想到了什么,惊问道:“难不成是大都督帮凯扬名的?”

“那倒不是。”诸葛恪一脸严肃,“但是这之后,一定有推手。”

说着,诸葛恪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歧义,连忙解释道:“恪不是怀疑兄长所做的两首诗不足以名传江东,事实上恪觉得这两首诗绝对会在整个十三州流传开来。但是,世民兄,这个速度,太快了。”

程凯皱眉,他仅仅只知道这鄂县似乎都在流传着自己的传说,至于整个江东地区,他也不过是初来乍到,哪里能够了解得那么详细呢?

诸葛恪看出了程凯的疑惑,继续说道:“世民兄可能不知道,但是外面,整个江东都在传唱这两首诗,对世民兄的夸赞与追捧已经到了令人脸红而又眼红的地步。”

“脸红,而又眼红?”程凯疑惑,这诸葛恪说话也太绕了吧。

“是啊。令人脸红,因为夸赞的话实在肉麻,让人听不下去;而令人眼红,自然是因为这夸赞导致了众多士子的不忿。”说着,诸葛恪向程凯一挑眉,眉眼之间满是揶揄。

程凯不管诸葛恪的揶揄,轻轻皱起了眉毛。背后推动这人,看起来似乎是在帮自己扬名,让自己能够在这江东立足。但是其更进一步的目的,恐怕是想让自己跟这些士子对上。

至于自己只是一个枪,是他们拿来对付某些人的工具;还是说他们是想借助众多士子的力量,直接摧毁自己,这就不得而知了。

身在棋盘之中就是这点不好,在没有见到棋手之前,自己从来不知道那些下棋者的想法,甚至连自己要走的下一步都不知道。

“元逊兄,可知道,背后是何人?”程凯也只能寄期望于诸葛恪和背后的吕蒙等人知道答案了。

“世民兄,这个恪是真的不知道。”诸葛恪诚恳地说道:“不过应该不是主公所做的。”

程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废话,自己还推测不出来这一点吗?用你来说?孙权确实是没有理由这样做的。

因为程凯对于孙权来说,现在算得上是自己人,肯定不会这样来坑程凯的。虽然他希望程凯能够与更多的世家对上,但是他清楚,绝对不是现在。因为现在的程凯还太过弱小,很难翻得起什么浪。

相反,如果现在程凯就要强行崛起的话,会面临很大的危机。这种危机,很有可能会直接把程凯扼杀在摇篮之中,这绝对不是孙权所希望看见的。

“算了算了,没什么大不了了,顺便还帮某扬名了。等某下次看见背后是谁,绝对饶不了他,竟然敢算计某!”程凯咬牙切齿地恨声道,又是狠狠地灌了一杯酒。

话说回来,这个世界的酒水,真的不愧它的名字,“酒”只是个修饰词,“水”才是它的名字。甚至因为酿酒的粮食里面也有些灵气,使得酒更温和了几分,更加像是水了。所以在程凯看来,这就跟饮料一样,连后世的啤酒都比不上,最多一个“奶啤”到头了。

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先把真正的白酒给酿出来!程凯心里暗暗决定。

诸葛恪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袖袍里取出来一张典雅、素朴的厚厚的白纸,递给程凯。

入目两个大字——请柬。程凯脑子一抽,不自觉地问道:“谁死了?”

诸葛恪嘴角抽搐,白了一眼打开请柬后面色讪讪的程凯,“这是后天诗会的请柬。恪作为诗会的副会长,给兄长弄了一份请柬。”

程凯深深地看着诸葛恪,“如此,莫不是凯还要多谢元逊兄了?”

这次面色讪讪地轮到了诸葛恪,诸葛恪轻轻咳了两声,“世民兄,你看咱们俩你兄我兄地称呼来称呼去,岂不是显得太外生了?这样,兄长比我年长两岁,称呼恪为弟便好。”

“呵呵,”程凯轻笑,“那么,贤弟,”

“哎!”

“愚兄能不去吗?”

“嘿嘿,”诸葛恪略带些讨好地笑道:“兄长,弟弟是这诗会的副会长,若是被他们知道我亲自送出去的请柬被拒绝了,那多丢人!兄长就当给我这个做弟弟的一点面子,哈!”

“你是副会长?”程凯不敢相信,一个十七岁的大屁孩就能当诗会的副会长了?那些上了年纪的能答应?莫非会长是他老爹诸葛瑾?

“是啊,我们都是些不到二十五六岁的蓬勃青年,没叫那些老头子。而弟弟我,诸葛恪,凭借着自己的聪慧,自然能够当的上副会长了。甚至过不了多久,某就是会长!”

“你倒是一点也不谦虚。”程凯先是笑骂了一句,继而疑惑地问道:“那我到了诗会上,应该怎么表现?”

“怎么表现?”诸葛恪瞪大了眼睛,“当然是能多好就多好了,让他们知道,我诸葛恪请来的人,我诸葛恪认的哥哥,是多么才华出众。”

“可是,”程凯有些迟疑,“那样的话,不就出了更大的风头了吗?会不会……”

诸葛恪叹息一声,“兄长,你要知道,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有了推手,再小的事情都能扩大一万倍。兄长的才名已经远扬,如果不想自污,便只能一扬到底。兄长难道甘心自污?”

程凯摇头,自己这性格怎么可能受得了那种憋屈?

“那不就是了,”诸葛恪说道:“兄长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准备,等到后天诗会,把那些嫉妒兄长的小人,一个个全都踩在脚下。不然,恐怕有些人会造谣诋毁兄长,有名无实啊。”

“难道我们只能按照背后那人所想要做的走下去?”程凯有些不甘心。背后帮自己的那人藏头露尾,多半是没有好心,自己怎么能按照他想的路继续?

“兄长,在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之前,只能走这条路。”诸葛恪摇头,“事实上,这也正是背后那人的高明之处。他知道,只有这样才是对兄长最为有利的一条路,所以不需要再有布置,便能达到目的,使兄长开始主动扬名。”

“那我如果不去呢?”

“兄长,你若是不去。且不说肯定有小人中伤于你,难以立足江东。甚至可能会引起背后那人再次出手,我们可就难以预料那人的作为了。”

“现在虽然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但是之下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多少还能预料到一点的,无非就是跟一些世家子结仇罢了。但是若那人出手,真的不知道下一步会是什么啊。”

程凯沉思良久,终于点了点头,“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