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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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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孔庙里。

贾玝跟在福伯身边,至于张金牛则是留在了庙外。

理由是张金牛不是读书人,实际上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没地位。

有足够的地位,管你是不是读书了。

孔庙内构是九进院落。

前三进是引导性庭院,只有一些尺度较小的门坊,院内遍植成行的松柏,浓荫蔽日,创造出使人清心涤念的环境。

而往内,高耸挺拔的苍桧古柏间辟出一条幽深的甬道,既使人觉得孔庙历史的悠久,又烘托了孔子思想的深奥。

走入第四进以后。

庭院内建筑雄伟,黄瓦、红墙、绿树,交相辉映……

神京国子监内孔庙最初建成三年不到,可之后几十年里,多次扩建。

或许神京里,只有大周的皇宫能在雄伟上稳胜过孔庙。

终于一番惊叹后。

贾玝到了文德殿,面对孔子像。

眼神禁不住一缩…

这孔子像居然是白玉雕成,高达两丈有余,颇为震慑人心。

看着孔子玉像,贾玝吞咽一下,内心暗道:“怪不得说是如玉君子,这还真是玉做的。”

目光从有至圣称呼的孔子像前移开。

贾玝留意到了孔子身旁两尊像。

左侧为孟子。

右侧为荀子。

孔孟荀,儒家最为出色的圣人也。

“太祖皇帝果真非常人啊!”在荀子像前多停留了会儿目光,贾玝不禁叹道。

大周以前,孔庙有五圣。

至圣孔子。

以及被诸多读书人认为最接近孔子境界,也足以称圣的四人。

复圣——颜渊。

宗圣——曾子。

述圣——子思。

亚圣——孟子。

而在大周朝,有六圣。

比之以往多了一个后圣荀子。

对于大周太祖执意荀子入孔庙,且只排在孔孟之下。

当时大周士林有诸多的意见。

但然并软。

就是大周太祖刘建当着天下孔孟子弟面说:“吾非独爱儒,法亦是朕所求也。”

天下士林也只能不停谏言,少数人愤而罢官外,没有其他改变的方法。

那时候士林甚至弥漫着一种恐慌,担忧法家再次大白的崛起于世间。

能在大周朝做到和儒家并行,甚至超越儒家。

直到了永平帝刘纯逼死惠贞帝刘位,大建孔庙,多次召见第六十二代衍圣公。

并且明面上刻意冷落主张儒法并行之人,这才让儒家士子们逐渐安定下来。

“五郎,为圣人上香得先净手,心务必得诚!”在一旁,这时候福伯叮嘱又提醒道。

“孔圣乃是万世师,孟圣荀圣述圣等也是非常人所能企及的,小子自然会是诚心至极。”

说着,贾玝走到一旁男子端着的金盆前。

开始了净手…………

一系列庄严的礼节,拜完孔庙后。

出了孔庙。

福伯边走边道:“五郎,你来国子监若是要学习,必然离不开一处,正是国子监的藏书楼。

国子监藏书楼里的藏书不敢说最多,但却也是海量,包囊万象。”

贾玝若有所思道:“既是藏书楼,想来平日里必是贤士汇聚,我日后学习想来也能广泛交流了。”

“这倒是真的,文人多高谈阔论,每月都有文会。”呵呵一笑,福伯道。

就在福伯话语落下没多久。

这时候远处传来一声声清亮鹤鸣。

贾玝和张金牛这等第一次来国子监的,不禁心中好奇,抬头望去。

“诗曰: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乃是招贤之声。敢问福伯,前方可就是藏书楼了?”

看着远处一座高楼以及盘旋其上的几只优雅姿态的白鹤,贾玝转头问道。

“白鹤璇于其中,正是儒士汇聚的藏书楼。”福伯点头回道。

说话间,三人穿过凉亭水榭。

又踏过小巧拱桥,走过青绿之道,最终来到了来往多青衫的藏书楼前。

“北有高楼,与云齐兮。这藏书楼倒是颇有此风。”打量着面前带着磅礴和厚重感觉的藏书楼,贾玝轻声感慨道。

在福伯带领下,不在意旁边诸多青衫士子们的好奇、诧异目光,贾玝进入了藏书楼。

在进入藏书楼后,一股浓郁书香味就是扑面而来。

其中有纵横交错的大量书架,书架上则摆放着密密麻麻的书本,给人一种震撼乃至头皮发麻的感觉…………

“子曰:郁郁乎文哉,诚不我欺。”好似漫步在书海里,贾玝轻声道。

不论如何,贾玝都得说儒家的文化氛围是很重的。

在贾玝跟着福伯浏览到关于农桑一栏书籍的时候。

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略带黑眼圈,脚步虚浮的二十余岁男子带着些酒气道:“福伯啊,你怎么带着个孩子来藏书楼啊?是哪家的孩子啊?”

听到这明显是酒色过度的男子的话,贾玝神色不显,心中是在猜测男子身份。

这男子青衫不整且身带酒气以及一点女子胭脂香味,能进藏书楼要么是不羁的狂士,要么就是家有权势的。

以贾玝推断,后者可能性极大。

其实,一路上自然是有诸多撞见贾玝和福伯的人的。

但这些人要么是安分守己,懒得多管闲事。

要么是顾忌贾玝可能是个“贵人”,怕冲撞到,因此没有向福伯问。

还有的是被福伯随口搪塞过去的……

林林种种下,这酒色过度的青年男子倒是第一个光明正大而又如此直接询问贾玝身份的。

“陈少爷,这是荣国公府的贾公子。今日特来国子监求学。”福伯解释道,神色平淡。

没有迎合,也没有不满什么的。

不过在青衫广聚的国子监里,平淡的称呼一个学子为少爷,某种意义上已经是一种贬称。

“哦。”没在意少爷什么的,先是略带诧异,继而扫了一身贾玝的行头,发现不值钱的陈姓男子嗤笑一声道:

“荣国公府果然越来越不争气了,居然派了个黄口小儿来国子监。”

闻言,贾玝眼睛眯了眯。

虽然面前这个姓陈的说的是对的,但贾玝这时候是不好无动于衷的,毕竟再怎么的,也得撂下一句狠话之类的。

比如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之类的有气势、有志气的话。

当然,这个时候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纯属扯淡。

因为说了不就是真的承认荣国贾府现在不争气么。

所以贾玝当然不能承认的,因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荣国贾府未来会更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