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老道师傅,只会一方神君的法术,那三方没有学过。”这也算个理由吧。
反正不能再在这儿扯蛋了,万一再问什么三界的问题,花峰就该露馅儿了,咱也不是懂得很多。
“姑父,尉迟伯父,小子保证七天后在为你们杀妖,现在咱们还是说说修路的事吧。”
尉迟恭到没什么。
关键程咬金很委屈,程咬金看着花峰,那眼睛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了,我是姑父好不好,你要做实验也应该拿我做实验啊,怎么能那外人呢,这下好了,他可以安心了,俺该凌乱了,这不知道倒也还好,现在知道了,这七天怎么过?他恨不得把花峰吊打一顿。
“这修路的事,兹体甚大,我看还是让陛下定夺。”长孙无忌说。
让李世民定夺,那就不用商量了,肯定是松州,吐蕃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大唐的背部,想要拔掉他,异常的困难。
杜如晦和房玄龄也点头,那这就定下来,让李世民说。
花峰和侯君集看了对方一眼,嘴角扯出一个弧度。
门外。
几位国公分别。
房玄龄和杜如晦的马车刚走没多远,突然又转回来,再一次来到花峰门前的时候,见侯君集的马车也在。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相视一笑,摇摇头,杜如晦说:“看来咱俩铁定要做一回叛徒了。”
“刚才就看出来了,花峰最好做好了万全之策,否则这一次,侯爷的地位也不保了。”
“瞎胡闹!”
两个人进来,花峰和侯君集就站在院子里。
“再一次欢迎两位国公。”花峰笑着说。
侯君集抬手施礼:“多谢两位国公。”
房玄龄指着花峰和侯君集,说:“你们俩呀,真能胡闹。”
花峰告罪,把三人带到了后院的阁楼内。
沏好茶,挥挥手,让伺候的奴仆全都下去。
杜如晦叹息,说:“这次好了,这招险棋不走也得走了。”
花峰撅着嘴,说:“那有什么办法,他们已经骑到我脖子上来了,敬鬼神而远之,是读书自己说的,我只不过将计就计而已。”
“你呀,只顾自己爽快,这陛下为了这残破不堪的国家已经够头疼了,你不能仗着你手里有立国神器,就为所欲为,陛下那么信任你,你还一直跟他添堵。”
房玄龄看着侯君集,说:“潞国公,你也跟着瞎胡闹。”
侯君集苦笑,说:“没有办法,飞虎军在跟颉利打仗的时候,都已经战死沙场,我这手里现在一支骑兵都没有了,要是再不训练一支新军,我这兵部尚书就该离职了。”
侯君集确实急了。
以前李世民每当皇帝的时候,手下的将军那个没有一支能冲锋陷阵骑兵,玄甲精骑虽然是李世民的骑兵,但是真正统领的却不是李世民,而是秦琼和陈咬金。
李靖的虎卫军。
薛万彻的铁甲军。
当朝那个将军手里没有一支骑兵,如果侯君集跟李世民张口,想要再一次训练一支骑兵,李世民一定会答应,但侯君集却不能这么做,他也怕谏议的犀利言语。
所以只能找一个合理的理由,这个合理的理由就是,国家一定要有战事,国家只要有战事,李世民才能拿大量的物资来练兵。
那这个时候就不能练吗?
没钱拿什么练,当初李世民倾尽国库买退颉利,国库本来就所剩无几,各地言官又纷纷上凑要轻摇赋税,国库早已捉襟见肘。
其实打颉利,李世民也是咬着牙,勒紧裤腰带打的。
颉利当初号称的二十万大军压境,如果不是颉利性如曹操,怕是长安早就不复存在了。
李世民虽然买退了颉利,但是一直都是李世民心中的一根刺。
这是丢脸的事,丢的还是皇帝的脸,想想以往昏君庸主,李世民真的不甘心,自己千方百计登上龙位,到最后再落个昏君的名号,那他实在是觉得自己太冤了。
所以颉利他是势在必得,根本容不得他有半点考虑的时候,他怕颉利去而复返,到那个时候,颉利再次南下,他李世民就真的无有还手之力了。
两三年的时间,李世民手里有点家底,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一雪前耻,他相信他部下的将士,更相信李靖的为人,他才敢不听那些言官的建议,说白了,这还一场内部的对抗。
朝堂之上有氏族,封疆大吏里有氏族,各地方的大员也有氏族,这些官员都想着自己家族的利益,但是谁又能想到李世民的难处,可见当时的李世民是顶着多大压力发的兵。
也幸好胜了,这要是败了,李世民还不得被言官活活喷死,这就是李世民恨氏族最大的一个原因。
侯君集也知道,现在国库真是分文都动不了,没有钱就别想着练兵了,李世民自己的膳食都变成几个菜了。
其实侯君集想要练兵的真正原因,是想给自己争口气。
自从飞虎军战死后,他就成了闲人,也许是李世民心疼他,让侯君集光拿俸禄不用干活。
看似表面风光,李世民心疼他,其实侯君集知道,李世民不是心疼他,而是他手里已经没有了冲锋陷阵的将士,说白了就是没有可以号令的人了。
想想看,军营里没有一个是自己人,虽然是个兵部尚书,可以号令军队,但是有几个人是真的上前去打仗的,一点气势都带不出来了,打仗也是铁定败仗。
看看这次打突厥就知道,连李靖的学生苏定方都去了,唯独没有自己的份。
身为一个武将却不打仗,这跟死了有什么区别,还不如回去带孩子。
侯君集不甘心啊,自己还正直壮年,他可不想就这样白白浪费了光阴,想想身后的家人,只有自己的功劳多了,才能保下一世的安宁,他想再次领兵,想要领兵就必须有自己的直系部队。
正好,花峰想要修路。
再没有其他国公来之前,侯君集就跟花峰谈过,这条路必须往松州修,侯君集说明自己的心意,正中花峰下怀。
花峰正想跟这帮言官找点事做,当下拍板,可以商量。
为什么说商量而不是肯定呢,这里面又不是全是侯君集一个人的钱,其他几位也有,如果有人不同意,那么这条就修不成,想要去松州练兵就练不成。
所以,两个人一唱一和,才有斩鬼这出戏,至于为什么不能当着面说出来。
小心隔墙有耳,大家都是聪明人,花峰虽然支出去闫富,但不敢保证,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