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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二神卦论定天数 九玄女再请神将(上下合)

上回言道袁天罡回话太宗需得一人支助,太宗问道:“需者何人?”,袁天罡回话道:“太常博士李淳风。”此人太宗知晓。这李淳风也有的来历:李淳风乃岐州雍人氏。自幼聪慧好学,博览群书,尤其精通天文、历法、数学等。其父李播隋时曾任县衙小吏,以秩卑不得志,弃官而为学道,颇有学问,自号黄冠子。李淳风自少时聪明伶俐,从小乡间皆称为“神童!“

李淳风受其父影响,博览群书,尤钟情于天文、地理、道家、阴阳之学。隋大业七年李淳风远赴南坨山静云观拜至元道长为师。唐高祖武德二年,时年十七岁的李淳风回到家乡,经李世民好友刘文静推荐,成为秦王府记室参军。因其擅长卜卦,太宗也常令其卦问天下之事。

有一次,李淳风在校对新岁历书时,发现朔日(初一)将出现日蚀,这是不吉祥的预兆。太宗很不高兴训到:“日蚀如不出现,那时看你如何处置自己?“

李淳风上言:“如果没有日蚀,我甘愿受死。“到了那天,皇帝便来到庭院等候看结果,并对李淳风说道:“我暂且放你回家一趟,好与家人告别。日蚀就会出现。“李淳风回答到:“时辰还早,请陛下等候。“在墙上划下一道痕,指着太阳投射的影子言道:“(影子)到这里就开始日蚀。“日蚀果然出现,跟他说的时间丝毫不差。

太宗见此深信不疑,于是留李淳风在皇帝身边服侍,又有一次,李淳风奏禀太宗到:“臣夜观天象,那七个北斗星要变成人形,明天午时去西市饮酒。陛下可以派人守候在那里,将他们抓获。“

太宗相信了他的话,便派人前去守候。午时果然见有七个婆罗门僧人从金光门进城,到了西市酒楼,上了楼去向店主人要了一大坛酒,端起碗来就喝,时间不长便把那一坛酒喝光,于是又添了一坛。使者走上楼来,宣读太宗诏书。宣读结束后,其中一僧人笑道:“一定是李淳风这小子又说我们什么。“

于是便对使者说到:“稍等片刻,等把酒喝完,我们自会跟你前去。“喝完酒后他们便要下楼,让使者在前先行带路先下去,下的楼来,当使者回头看他们几个人时,僧人皆已踪影全无。使者遂命前来埋伏将领,带兵仔细搜查,那楼上楼下全然不见,甚是奇怪,回去将以上情形如实奏禀皇上,太宗听后甚为惊异。当初僧人喝酒时,并未交酒钱,但当店主收拾器具时,在僧人的座位下面竟发现有钱两千。

今日听袁天罡提起此人,太宗遂召太常博士李淳风进的殿来。跪拜君臣之礼后,太宗言道:“今日有这先生算我大唐有乱朝纲之人,你可知晓。”

“臣今早占卜得出了一个“帝传三世,武代李兴“的卜象,”李淳风回话到。

“你与这先生算的如此相同,看来确有此事,今日就给朕算出,乱者何人?”太宗自此落下心病一块。

“陛下,本道来时已书得一画,请陛下明鉴!”袁天罡从袖中取出一卷书画,交于殿前公公。这公公打开书画呈至太宗眼前,太宗看之,画的乃是一妇人阵前击鼓。甚是不解。遂问朝中众臣,这是何意?

魏征见此上前言道:“陛下,自古妇人者皆留守家中,相夫教子,今观图中女子阵前击鼓,必定从军习武,取其一字,乱我大唐者乃武姓者或官职带武者。”这魏征虽为文曲星下凡,这奇门八卦之术,岂能全通,见此袁天罡与那李淳风四目相对,不在言语。

“这可有破解之数?”太宗言道。

“陛下:如果某地将出天子,只要将这里的龙脉斩断,自然就会灭其威力,这被斩断龙脉的未来天子,就像一棵树没等它长大就被斩断根一样,只能昙花一现,再也不足为患,甚至这人只能成为庶民百姓。”袁天罡回话到。

听到此话,太宗稍稍放下心来。遂即下的谕旨:令袁天罡和李淳风二人速去断那龙脉。二人见此只好领旨跪拜谢恩离去。离殿回的后宫,太宗心中仍是念念不忘,仔细思虑一番:朕这大唐既然卦中显示不灭,自是我李家天下,那乱朝纲者定是李氏宗族官职中带武者,又令魏征后宫细商,密查朝中宗族做官带武者。这时太宗下定决心,现在要把一切可疑的人斩尽杀绝,以免留下无穷的后患。这武才人姓中带武,太宗心思女流之辈,能成何种气候?不作理会,但对这武字心中忌讳,自然开始冷落武才人。这也是:伴君如伴虎,今日岂知明日之祸福?

自古天子皆多疑,身为天子,皆怕身边有人窥视龙位。太宗每日为此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这日身边有人密报,左武卫将军李君羡有此嫌疑,李将军小名叫五娘,是武安人,现又被分封到武连县去任职,他身上处处带着一个“武”字,莫非日后就是这人会来乱的李家天下?唐太宗立即下令将武卫将军调出武连县以外,改任他为华州刺史。

李君羡到华州后,与一位叫道信的布衣交了朋友。这时大唐朝道教地位很高,道教为三教之首。唐朝王室自称为太上老君后裔,大臣们也纷纷与道士交朋友。唯独李君羡被御史弹劾“与妖道密谋勾结,欲行不轨。”太宗收到御史弹劾后,连审都不审,就下诏“君羡坐诛,籍没其家”。可怜这位李将军死得不明不白,就是因为和“武”字沾上了边。当然杀死那李君羡以后。

唐太宗并没有高枕无忧。毕竟此事关系到李唐天下,太宗决定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可疑人。太宗见到武才人也曾经怀疑,不过心中暗思,这武才人只是一个女子,自古以来从没有女人当的皇帝,这么一想,太宗就打消了杀死武才人的念头。不过太宗对武才人多了一些戒心,更进一步疏远了她。可是时日不久,太宗又觉得很不忍心割舍这多才多艺的武才人,再次下令把武才人叫到身边侍候自己,但是总要尽可能地限制她的地位和权势。

这日午时,太宗心中郁闷,这卦卜虽为一句传言,自己却疑心越来越重,连续数日,杀死一大批将军和大臣,心中实在很不忍心。于是传令摆驾御花园,前去散心,来到这御花园的菊花亭中,见那丛丛簇簇的菊花,色彩斑斓,有黄菊、墨菊、龙爪菊姿态各异,生意盎然,那娇媚的花瓣,借着阳光闪耀着诱人光彩。

细细观子,这亭中株株菊花,好似一群群亭亭玉立的仙女迎风翩翩起舞。那花犹如浪,那香犹如风,太宗心中顿时感觉轻松许多。遂令传来宫中那懂的雅律之人数个,拿来酒菜,亭中对词酌饮赏花。不觉时分,转眼到了月儿升起,亭中这些文雅学士,多数已经大醉,太宗也是迷迷糊糊。

此时太宗只见亭外走进一位公子,衣着飘飘,径直来到太宗案前,叩手行礼:陛下安好!太宗醉眼朦胧,仔细看之,却不识的来人,遂问道,“来者何人?怎在朕的御花园中?”

只听那公子言道:“臣乃曹州人氏,名姓黄,字号菊花隐士,独爱菊花,今日见陛下菊花亭中吟诗,甚是雅兴,特来相叙。”太宗听的自是喜欢,又再斟酒与这公子对饮。

这太宗午时起就摆驾御花园,又令召来韵律之人赋诗对饮,这可急坏了后宫长孙皇后,这后长孙宫皇后知道太宗近日心烦,不敢前去打扰,暗命人去找来魏征、袁天罡等人,去御花园中劝驾。这魏征等人来到御花园中,见这太宗一人独饮,很是奇怪,遂上前问之。太宗言道:“别来打扰,朕与这黄公子正有雅兴。”袁天罡见此,知道太宗似乎中邪,便小施法术,太宗顿然清醒,巡视四周,只有魏征等人,知是一梦。

次日早朝散去,太宗将梦中之事告诉袁天罡,这袁天罡掐指一算言道:“陛下,这不是梦境,这菊花亭下必有异物。”

“会有何物敢在皇家御花园中筑巢?”太宗心中不悦,遂令尉迟敬德、秦叔宝带领御前将兵前去查看。一炷香时,二将回来禀报,在那菊花亭下挖出一窝蛤蟆,领头者居然有盆居大小。袁天罡忙问此物何处?

二将言道:“见这蛤蟆奇大,怕拿回惊了陛下,令兵将放火烧了那蛤蟆洞穴。”

袁天罡听完此言连连叹气,太宗问之,袁天罡言道:“此物已通人性,敢在皇家园中筑巢,定不一般,今日陛下令人毁其洞穴,又灭其子孙,他日定会回来报的此仇。”

太宗听得此言更是不安。问道:“这可如何处置?”

袁天罡回到:“此数皆有天意,且看陛下子孙如何造化?”。

这真是:无端祸起有生根,前人岂知儿孙福?袁天罡这话二百年后,有一句童谣在曹州流行:“金色蛤蟆争努眼,翻却曹州天下反。”不久,曹州人氏黄巢起兵造反,拉开了这大唐灭亡之幕。冬日之时,这黄巢进入长安,实现了他的誓言:“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旋即,黄巢即皇帝位,国号“大齐”。然而,亡唐者黄巢,而黄巢不能有唐,黄巢这个“菊花蛤蟆精”只是昙花一现。此乃后话,此处不提。

且说那四灵神兽怕的太上老君手中炼妖壶,辞别玄女而去。数次这玄女派兵攻打,皆兵败而归,施得法术,老君皆破之,心中恼火万分。这日,帐前通报有一雷公面孔人物求见。玄女召的进来看之,知是那斗战胜佛来到,遂令上的瓜果奇宴供其享用,完毕问之:胜佛从何而来?到何而去?胜佛言道:“老孙山中无事,知玄女攻城不利,特来相助。”玄女听后大喜,即令犒劳三军,明日攻城。

次日,玄女自率三军来到城外,刺史崔义玄连日得胜,自是傲气,不等的太上老君来到,遂率左右参军出城迎战。待两军对峙,手下一将便飞马侧出,只见这将使得一把开山利斧,好似威风,来到阵前叫到:尔等谁来受死?

“你孙爷爷在此!”只见这斗战胜佛纵身出阵,手提那定海神针,轮棒就打。这来将岂知这棍厉害,举斧相迎,,只听的一声懵叫,连人代马竟被打为一团肉饼。这孙悟空自西天归来,封神归的花果山去已有数年之久,未动这宝贝,下手自不知轻重。

“这人竟如此不经一打?”胜佛好之郁闷。属不知自儿使得乃定海神针,岂是这凡人受的,可怜来将不知自己遇到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糊里糊涂就丢了性命。崔义玄阵中诸将见此雷公人物,如此厉害,皆无人敢来上前。胜佛见此,玩心顿起,只见的从后脑拔出灵毛一根,口中念的咒语,瞬时百个猴儿从手中落下,扑入阵中。这崔义玄阵中,皆凡夫俗子,怎见过如此战法,一场人猴乱战闹得城外尘土四起。

太上老君此时正在那驿馆歇息,忽听的城外兵马喧闹,忙带上牛儿出的城来,见此手起金刚镯,收了那猴毛,阵前才回的安静,却见的城中将士皆被这猴儿弄的狼狈不堪。收起法宝,来到玄女阵前,不由得一愣:这泼猴也来凑的热闹。二人皆为熟客,上前搭理。“大圣别来无恙?”老君知道这猴儿泼皮,只好叩礼。

“我以为何人这儿?原来是你这个老道阻的行军不前。”胜佛言道。

“这乃人间劫数,大圣何必掺合?”老君小心进言,知道若恼了这泼猴,又不知会惹出什么祸端。

“我本妖猴出生,与那女娲娘娘自带的亲戚,这儿有事,老孙岂能不管?”这斯直接挑言明白,定要掺合进来。

“你个泼猴,敢对为师不敬,还不滚回你的花果山去。”老君身后那牛儿见了大圣更是恼火。

“老牛,见了本佛你敢不拜!”大圣也是理不让人。

“拜你个猴头,当年坏我好事,还没得机会,今天敢与老牛在斗一番,”这青牛的牛脾气更是不小。

“牛儿休得乱言,大圣这番之事,不与那天庭相比,听老君一言,还是回你那花果山去吧!”听那青牛嘟囔,老君忙忙制止。

“听的你话,想当初就是听的你话,老孙才在那五指山下受苦五百年之久,本想西天之去,修个正果,却没想到,你这牛鼻子老道,先派那金角、银角用你那紫金红葫芦,羊脂玉净瓶让老孙吃的苦头。再派那赛太岁用那紫金铃恼我,可恶就是这头蠢牛,拿个金刚镯,自谓可收诸天一切宝物、兵器,地水火风俱不能伤害。把老孙折磨个半死。”

俗话说,骂人不打脸,老君让这泼猴说的脸色青红。这西天取经,乃天机在先,这大圣岂知其中原因。以为是老君故意刁难。可是这青牛却不乐意,自己在那金兜洞号称独角兕大王,过的逍遥自在,偏偏这猴头为了一个凡人,竟也死活不让,最后找来了老君,逼迫显了原形回那金兜宫去。今日在阵前还敢嘲讽自己蠢牛,牛气冲天,不顾的老君在场,出的阵前,只见双手一展,一支丈二长枪拿的手中,直刺这大圣而来。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孙大圣连续前空翻踩上云头,青牛也不甘示弱,飞上云头上前迎战,只见的二人飞腾翻转,短兵枪棒相接,孙大圣双脚腾空,以金箍棒两端快速连续攻打,青牛用他的黑毛长枪快速抵挡,边挡边退,青牛抓住时机,反守为攻,撩出一枪,孙大圣一个后空翻完美躲避,紧接着老牛一枪刺来,孙大圣用金箍棒向下格挡,老牛快速搅动长枪,孙大圣身体顺势极速旋转,犹如风车一般。孙大圣找准机会,用尽全力,一招力劈华山打向老牛脑门儿,这一招恐怕有上千万斤的力道,老牛向上一挡,挡住了这致命一棒,此等力道余威分散至周边,炸起一圈熊熊烈火,老牛却安然无恙,随后老牛一脚踢开大圣的金箍棒。

这一战可谓天昏地暗,战斗至日落,也未分出个胜负,老君本想用那法宝助的青牛,心中又思,若此时出手,那牛儿虽能胜的,可这玄女定不饶恕,这几日攻城,玄女虽然极不得利,但也未施展妖术,伤的城中无辜,算是有的良心,因此但凭靠那青牛实力与胜佛较量。时值夜色降临,各自鸣金收兵。玄女阵中久未有胜,今日一战虽未分出胜负,但也是开心,回到兵帐,立命人取来奇果佳酿,让这胜佛享乐一番。

话提岁月如歌,这太宗自阴司归来,虽有那判官加的阳寿,却也时光飞速,恍惚之间,这阳寿到了尽头,心中仍然忘却不了那卜卦之事。这日早朝突然想起李淳风曾经言语龙脉之事,等的早朝散去,遂留袁天罡和李淳风二人到殿后议事。二人随太宗到的后殿,太宗提起这龙脉一事。

袁天罡听的此言,心中明白,这个“神圣”使命,自然而然落在他与李淳风身上,因为此事也因他俩卜卦而起,这来到朝中又陪伴在太宗身边,太宗首先就想起他俩。但这个使命对于袁天罡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他明白做这些事是伤天害理的,更会遭到天谴,但这天机不可泄露。此时袁天罡深知不接受就是抗旨不遵,遂与李淳风领旨出的殿来。

回的府中,袁天罡想来想去拿不定主意,就跟李淳风商量,李淳风言道:“抗旨是死罪,不如我们权且领命,然后再便宜行事,反正其中奥秘,只有咱俩知道,捡几个无关紧要的地方斩断,给陛下看看就可以了。”

袁天罡道:“事已如此,现在也只能这样,顾不了什么欺君之罪,这天数已定,我等小心处理罢了。”袁天罡和李淳风命府中人氏收拾好各种用具,带的镇龙砂、遁龙符等等,装到车上,找个车夫驾车,二人坐到上面离长安城而去。一路上经过无数名山大川,二人指指点点,评判各种龙脉的好坏。

袁天罡识的这李淳风乃是金吒的第一次转世,便收的为徒,路上仔细传教修为心法。但这金吒脱胎转世为人,必须经的奈何桥,喝那孟婆之汤,已忘了前世之事,只是缘中那道心修法,自身而待,没有消失,袁天罡自然无法点破,自是心中私情,特别疼爱关照。离的长安城来,不觉已经游荡了大半个天下。他俩所查光是那比较雄壮秀丽的龙脉,都有千条之多。它们自祖山而来,或有数里、数十里,数百里之异,其所隐藏者也有小福贵,大富贵的区别,但一般都没有天子之气,二人偶尔做做样子,让地州官员上报太宗,宽的太宗之心。

一日,师徒二人骑马一起走在山路,袁天罡对李淳风言道:“自从西晋灭亡之后,天下分裂战乱将近有三百年之久。现在大唐刚刚开国,国泰民安,我等应该保这大唐江山稳固,给这天下黎民苍生太平稳定的生活。”

李淳风回话到:“师傅所言甚是,自古历朝历代稳固不过三百年,那周朝和汉朝虽然打破了这个铁律,但都从西迁都到东,才有中兴之运。要不也让大唐延续超过三百年?”

袁天罡道:“为师已经算定,二百年后这唐室就会昏庸腐败,没有必要再去延续,就保它三百年国运即可。”为了确保大唐三百年国运。袁天罡和李淳风每看到具有天子气运的龙脉的,就用镇龙砂镇一镇,以确保不会出来惊天动地之人才。

这世间帝朝更换,皆属天机,为此,袁天罡虽为化身而至,直折了千年修为,而李淳风此时已为凡人折去阳寿不少。等师徒二人来到黄河边的曹州境界时,袁天罡忽然远远看到一条金光闪闪的龙脉,急忙对李淳风道:“徒儿快看,那龙脉气势非凡,黄光若隐若现!”

李淳风手搭凉棚定睛瞧看,却什么黄光也无法看到,说道:“师傅,徒儿无法看到?”此时袁天罡激情澎湃,随口说出几句口诀:“先看金龙动不动,次察血脉认来龙。山川相辅何为龙?只缘活泼比行踪。”

李淳风一听,原来师傅袁天罡还有这样隐秘的寻龙要诀,马上心领神会,再看时,果然看到远处山峰之上黄光浮动。李淳风问道:“师傅,要不要用镇龙砂压压它的气势?”

袁天罡言道:“不用,此龙脉有蛤蟆精之邪气,专克我的镇龙砂。此处必出一个残暴而嗜杀如命之人,要用遁龙符约束他一下,这样他到头来也是为人作嫁。”

袁天罡说的这个蛤蟆精是谁?他正是太宗梦中所见的黄公子。唐太宗令尉迟敬德、秦叔宝伤它巢穴,灭它子孙,花身投胎这曹州,因前世身居筑巢皇家御花园中,遂起名黄巢。镇住这条龙脉,师徒二人返回长安交旨,太宗听了二人禀报,长长叹气一口。其实他也知道,只能为后世儿孙这样做了,能什么效果也得去看他们造化,针对‘武’卦之事,就暂时把这件事搁下再也不提。

这正是:大圣再斗青牛精,卜卦也有瞒天计。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