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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怎么,不服?憋着。

白薇和落葵同时神医谷出来的,而落葵是直系弟子,又是下一任族长。

有她在的话,进沙漠或者是死亡森林的话,他们心里好有点底。

与她想法不同的苏叶,一听到落葵的名字就轻嗤道:“哼,我们进去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她来了,不是添麻烦。”

医术了的有个屁用,只会下毒的人到了沙漠,那还不是得他们护着?

想想他们这一身的伤,多一个人就是累赘,还不如不来。

他们有那精神,还不如多放在主子的身上,多多注意他的安全。

“苏叶,不得无礼。”外面的苏木冷声斥道,人苏叶撇了撇嘴角,一脸不屑。

苏叶是他们中间最小的,也是最不会藏事儿的。

细辛无奈的摇摇头,“落葵是神医谷的传人,这次希望她能带着方子。”

“他们神医谷来来回回都十多年了,一点成效都没有,这次能有什么方子?我看啊,他们就是想让落葵跟了主子才是。”

说道这,苏叶忽的想到白薇也是神医谷的人,于是他赶紧又加了一句,“白薇,你不算啊。”

几人相视一笑,都没理会这小子。

至于落葵和神医谷的想法,都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他们要做的,只是为主子找到解药。

一刻钟后,两架马车到了北城门。

此时的城门口,官兵拿着画像对着出城的人,一一比对,不用看也知道是在找谁。

细辛弯腰拉着苏叶说道:“主子,我俩人去外面。”

可还没等他们有动作,官兵已经到了马车边上。

“里面坐的什么人!”

“这!官爷!”

随杺的马车在前面,听到她下车后,细辛又把苏叶按下了。

不过几人都做着准备,万一商陆两人出卖了他们,那么...就只能硬拼。

拓跋戟低头捏着小白的耳朵,心里轻嗤:不知道是哪个脑子抽了,竟然把身家性命交到了一个陌生人身上。

想到陌生人...他的眼睛,还真是...让人想保留啊。

领头的官兵见到随杺,瘦瘦小小,挺讨人喜的。

打扮上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厮,便温和的问道:“小兄弟这是...”

“我们家少爷出行,这是官家的证物,可是有不妥?”

随杺笑得一脸讨好,然后把通行证给了官兵。

“原来是陈大人家的亲属。”

虽不知道陈大人是哪位,但能拿出这样通行证的,肯定官职小不了。

官兵从一开始温和换成客气的模样,但他看了看两架马车,纠结地说道:“不过小兄弟,在下公务,还请行个方便。”

随杺点点头,“这个好说。”

他回身,走到马车上,亲自掀开车帘,商陆在里面一愣,然后傻傻地一笑。

“小的车上都是杂货,后面的则是我家少爷,您随意。”

随杺边说,边又走到拓跋戟的车前,照旧亲手掀开车帘。

里面的四人往外看了一眼,满眼都是不满。

带头的官兵更是被看的一愣,他是没有想到,这里面竟然会有这么多人。

他象征地对比了下画像,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便抬手想要放行。

只是他手下的副将突然出口阻道:“大人,这里面有五个人!”

外面的苏木听到这话,手慢慢摸向了腰间,但被一只小手给按住了。

随杺没去理会他的表情,冲着官兵一脸疑惑的问道:“五个人怎么了?官爷可是有说,马车不能坐五个人的?”

“我们要找五个逃犯,这车上...”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谁知道这个副手竟然是个二愣子。

如果是逃犯还好,不是的话...

他就得罪那位陈大人了。

随杺一听这话,笑道:“唉!官爷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五个逃犯,可是我们是七个人呐。哦对了,还有一只猫。”

官兵一想也对,刚想说什么,那个二愣子副手插言道:“那为什么...他们五个坐一起?”

“一个车夫,两个小厮,外加一个侍女,多正常啊。”

随杺心里憋着笑,为这官员鞠了一把同情泪。

副手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对,相反的,他对这样的安排很是不解,“还真没听说过,哪家的小厮能与主子坐一起的。”

随杺叹了口气,“唉,官爷见多识广,有时候小厮...不一定是小厮哦。”

她这话一出,马车内的人同时愣住了。

就连面无表情的苏木,眼角都快要抽搐了。

再看那位官兵,忽的想到了什么,一脸猥琐地笑道:“呵,你这小子怎么没坐后面?”

“小的其貌不扬的,入不了主子的眼,只能当个打杂。”

说着,随杺还一脸失望的模样,好似真的为没能入贵人的眼,而感到难过。

看着他这精湛的演技,苏木此刻有了和苏叶一样的想法。

这人确实有病,而且病得还不清!

拓跋戟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忽的他翘起嘴角,笑意在脸上一闪而过。

“官爷,还请给个方便。”

随杺搭上官兵的胳膊,趁人不备,把一袋子银子塞到了他的手里,“小的也不容易,耽误了时间,回去不好交差啊。”

官兵暗自掂量了下袋子,满意地点点头,“检查一下货物,没问题就放人。”

等到他们出城门十里远的时候,马车上憋不住的苏叶直接蹿到前面,对着随杺恶狠狠地低吼道:“你找死!”

瞧着二郎腿,正舒舒服服地随杺,被他这大动作吓了一跳。

她忙钻了空隙,从门口处跳下马车,指着后面就喊道:“嘿,爷还从来未见过,还没过河就拆桥的人呢。”

苏叶根本就没有看清她是怎么躲过去的,但此刻他脑子里也顾不得这个,只红着脸,恼羞成怒地回喊道:“你方才与那官兵说的,别以为我们没听懂。”

随杺纤眉一挑,轻笑道:“听懂什么了?你们明白什么了?”

“你!!简直是无赖!”

首次受到这样的羞辱,苏叶满脸通红几欲滴血,此刻要不是主子不同意,他肯定要把这小子给撕碎了。

看娃娃脸这么不禁逗,随杺撇撇嘴,对着拓跋戟的马车道:“嘿,小爷就在放话了,你管我是地痞还是无赖,你出城就得靠小爷,怎么,不服?憋着。”

她这话一出,全场都安静了。

就连吃瓜的商陆,默默把瓜放下,暗自做好逃跑的准备。

马车里的人谁都没有动,只听拓跋戟冷声说了几个字,“苏叶,回来。”

随杺见他这般识相,很是满意,在苏叶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挑衅道:“还是你们主子看事。”

这一句,气的苏叶扭头就走,是一眼都不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