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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年终祭祀

日子再枯燥的学习中一天一天过去了,过的非常平静,转眼间已过三年。

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一年前开始已经不在到尚书房听课,说是开始在朝前旁听朝议。而且满九岁的皇子开始修炼九阳诀,其中六皇子张谨,公主张茹武学资质比较高,短短两个月就练出真气,皇帝一开心赏了很多东西给他们两个人,让张阳一顿羡慕,羡慕的不是赏了多少东西,而且有真气。自此张阳花更多时间在李少傅处得到《正气歌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话大半时间诵读,默写《正气歌三年时间寒暑不歇,虽然还没有到内功的影子,也没有养成浩然正气。但从一年前开始还是有了变化,每每诵读《正气歌内心都非常的平静,而且小身子骨日渐粗壮起来,个儿也长高了不少。每次读完歌诀,总是神清气爽,每晚的睡眠非常好,每天早上又能准时醒来。

身上的气质发生改变。李少傅亦察觉我的变化,探查了我的身体,一通勉励,笑言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现在殿下如若换上学子服,就俨然是一个稷下学宫的学子了”。

并提醒到《正气歌不可能放松,相信有朝一日会养出浩然正气的,不可急躁,,到时候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了”李少傅点了点头说道

七姐对于我的情况也是非常的开心。七公主现在也是很少来尚书房,更多的时间是在宗人府习武或者是贤妃处学习琴棋书画、礼仪、管家、女戒、女训……

说起七姐修炼的绕水诀几年时间下来到第三层,配合绵掌一招一式颇有威力。绕水诀到了第三层按照等级划分,是后天武者中阶。

……

又是一年春节时,瑞雪兆丰年,再过几天就过年了。期盼着自己的九岁来临,期盼着自己早日习武,期盼着早日出宫……

雪,渐渐的大了。红墙,黛瓦,飞檐,翘角。一层薄薄的白雪,让以往恢弘的宫殿,铅华洗尽,更富有诗意。天地间,幽寂难言。

所谓“今日初冬雪如花,来春应是花似雪”说大概就是这个模样吧。

此时正是年关时候,黎明百姓忙着过节备年货,朝廷百官评核绩考,送礼疏通人脉。而年底对于皇族而言,最重要的是年终祭祀。祭祖,祭天,祭地。祭祀是关系到来年能否顺利的大事,半点也马虎不得。正所谓:“国家之大事,唯祀与戎。”

天有正气,地有山岳。

就算是武侠世界,人们也是迷信鬼神。鬼神这东西信之则有,不信则无。但大家都是信之有。

祭祀当天也许是真的有神灵在上,先是黑云不知何时覆盖了天空,本以为是不详知之兆,然而却有日光黑云缝隙洒下透出一支光柱,正巧照着在祭祀天坛之上,皇帝站立其中宛如神灵降世,一时间的这一奇异的景象让人大为赞叹。

众臣高呼“万岁……”

祭祀时辰规定严格,天可不是随便祭祀的,这是人族一年最隆重、最庄严祭天的祭祀仪式,祭天可以说是起源于上古,人与天之间的对话。虽有异像流程还是一丝不苟的走着。皇帝跪拜天地,颂祭文之后,后宫众人领各自皇子,随后百官参拜。

钟鼓齐鸣,这是在报知天地降临享祭。皇帝牵着献给天地的牺牲,拿起短刀毫不犹疑的把它宰杀。

牛、羊、猪三牲齐备,冯公高声喊道:“太牢齐备,天子燃祭炉!”

祭天的礼节是繁复的,冗长的,献酒的仪式就有四次之多。祭天地之后,祭太庙。“《周礼记载,宗庙所祭者一家之亲,内神也,故曰内事”。所有的祭祀完成之后,人们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祥瑞般的奇景已经消失,帝都上空的乌云被吹散,那温暖的阳光再次普照大地,白雪映耀争辉把皇宫镀上了一层亮色。

阳光之下使得众人的心情大好,仿佛连冬日的寒冷都能被驱散,皇帝命三位皇子操刀,把祭祀用的牲肉赠给宗室和百官这被称为赐胙。

今天最开心的人当然皇帝,在后世史书当天,今天的祭祀会是浓重的一笔。特此下旨特赦。整个年终祭祀才算是结束,宫中众人簇拥皇驾回皇城。百官有序退出皇宫。

皇帝回宫之后,开始赏赐年礼,后宫众妃,皇子宗室、亲贵重臣都在应门之外谢恩赏。每年的情况都一样,今年这个大规矩也没怎么变动,只不过张阳比往年多了一把佩剑,也许是过了年就九岁的缘故吧。

当晚御花园排开宴席,皇帝先去暖阁向皇太后请安后,再回殿中与嫔妃、皇子、宗亲们一起饮乐。

宴席开始没多久,皇帝就自行离去。也许没了皇帝在场,气氛渐起。众人推杯换盏。张阳自顾吃着。

“十三弟,近来可好。”三皇子带着六皇子向我走来说到

“三哥,六哥好,十三一切安好”张阳回到

“看着十三的神情气度是越来越像李少傅了。看来十三弟的正气歌诀有所成了”三皇子说到

“略有所得”

“过了年你也就九岁了,到时候可以习得九阳决,到时候在宗人府内多跟你六哥交流。他的武学资质在我之上,而且明年我也要出宫建府了。你们两个在宗人府要团结可别被欺负了。”三皇子郑重的说到

看来三皇子直接把张阳划分到他的班底中了,目前皇中有望入主东宫就三位,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各有势力,各有所长。三人都朝前听政,各有表现,你来我往互不退让。就算是在今晚宴席中,三人也是在各自圈子里时而低声讨论,时而哄堂大笑。

“十三晓得,谢三哥,皇弟到时一定向六哥多请教”。张阳说到,尽管心里无奈,面上也不敢表露,还是自己修习正气歌诀已有三年,对于自己的情绪能很好的控制。

见到张阳的回答,三皇面露满意微笑,转身对身后的六皇子说到:“六弟,十三弟到时候就交给你了”。

六皇子回到:“知道了,三哥”。

张阳各自向三皇子,六皇子敬了酒。三皇子就回到了自己的圈子里去。

时间慢慢的流逝,宴席在众人酒醉饭饱落下帷幕。张阳亦回到自己的寝宫。喝了刚煮好的醒酒汤,坐在书桌前,诵读《正气歌,并默写一副。

由见张阳一笔而下,也许酒气影响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这近乎癫狂的原始的生命力的冲动中包孕了天地乾坤的灵气。隐隐约约书法里融入了儒家的坚毅,果敢和进取。

一副正气歌,一气呵成,心满意足之下,这才回寝室慢慢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