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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说刀,习刀

一日烈日当空,此时正是午时,阳气最盛之时。庭院中,一少年紧闭双眼团坐蒲团之上,连续一套奇特的姿势之后,最后双手合拢,握于心口处。呼吸绵长似有韵律……。

一个时辰后,少年睁眼,收起姿势,这个少年就是张阳,自景亲王讲解《九阳诀已过七天,每日坚持不懈,七日已过还未有气感,想那六皇子,公主两个月练出真气,五天产生气感。张阳对此略有失望之意。暗自想道“看来自己并不是武侠天才,看来自己更加应该努力才是”。

停止修炼之后,张阳喝了茶水,看了一下天空,那神情愈发坚定。徐徐微风轻轻吹拂着,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张阳望向大门之外,一个身着蟒袍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

“见过皇叔”张阳惊喜道

来人正是景亲王张文奇。

景亲王慢慢从外面走来,来到张阳身前,微笑道:“阳儿修炼如何”。

“阳儿愚钝,还未感应到气感”张阳苦着脸说到。

景亲王摇了摇头说:“不要气馁,不是所有人习武资质都如你六哥,姐一样。专心修炼即可,相信你也会早日产生气感的。想当初你十三叔我也是半个月后才有气感的。”

看着张阳沉默良久,景亲王略微沉吟片刻说到:”走吧,阳儿,今天我带你去武殿,传授你《千刃斩”

张阳面露欣喜,很快,张阳在景亲王的带领下,他们来到武殿,武殿跟文殿格局很不一样,说是武殿其实是一座宽敞的训练场上,场中有一座高高的擂台,四周摆放这十般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等。

景亲王带着张阳并未在训练场停留,而是往兵器司而去。各自领取了一把大刀,往一个独自的院落而去。

进入院落只见一个巨大的壁石,上面有深深浅浅的划痕。两人站立在壁石对面,景亲王说道:“此石为’试刀石’如若你能再石壁上留下二指深刀痕,那你的刀法就算是入门了”。说完让张阳退到一旁。

张阳只见景亲王面容肃穆,右手缓缓的搭在刀柄上,猛然一把长刀出鞘,眨眼之间,在他眼前,一把长刀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仅仅是平平无奇的一把长刀压下,就发出巨大的呼啸之声。

轰……!

巨大的轰鸣声从试刀石传来,下一刻,只见在眼前试刀石上出现一道全新的深深刀痕,足足有一掌深,而其上所携带的庞大劲力逸散开来,让周边树木花草宛如飓风而过,沙沙作响良久不能平静。

“如何”看着呆呆的张阳,景亲王问道。

“皇叔神威”张阳感慨道。

“这一式,为‘千军斩’:蓄千军之势,动指之间,风无声,气如止水,光无影,刀过无影。而敌对刀势如对千军。此刀式要诀取其神,忘其形!”景亲王郑重说道。

“阳儿,记住了皇叔”张阳点了点头说。

“修习这份刀法,需外炼筋骨,内修气势,随后每日勤练不辍,才能慢慢功成。明日起,《九阳诀修行完毕,来此每日挥刀千次每日累加,直至练成,我再教你第二式。”说完让张阳面对试刀石旁的木桩练习。

略微犹豫了一会,张阳双书握刀在身旁景亲王的注视下,将长刀举了起来,对着一根粗实的木桩就是砍下。

随着砰的一声,只在木桩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白痕。

“用力太轻,姿势不对,速度太慢。力从地起,至腰到手,刀向左一点”景亲王脸色严肃而认真呵斥道。

张阳调整状态,再次挥刀。

“用力不足,速度太慢,哪里千军之势”

“不是用手腕力气”

“木桩在哪里看准”

.....

一道道呵斥声慢慢响起,且无比认真与严肃。

听着呵斥,张阳不断用自己为数不多的气力一刀一刀的挥着,一下一下向着木桩砍去。

汗如雨下,渐渐,张阳背后的衣衫都已经湿了。

直到双手握不住长刀,景亲王才让张阳停下。安慰说道:“今天先到这里,明日再来。”

张阳望着自己掌心处,双手发麻刺痛,持刀的右手已经磨破皮了,已有点点血丝出现。

“随我去药堂领锻体液,你接下来每日练完之后,回去都要在在锻体液中泡半个时辰,可以缓解疲劳,止疼化瘀,通经活络”景亲王带着张阳出庭院,直接往药堂而去。

张阳领了一份锻体液随后与景亲王分别,就独自往自己的院落而去。回到住处,让红玉准备了一通滚烫的热水,把锻体液倒入水中,只见整个浴桶中水的颜色绿里透红。如果不事先知晓,一定会认为是某种毒药。

趁着水还滚热张阳直接脱掉衣服,一下子进入了药浴之中。一进入药浴中,皮肤上似灼烧的痛意如潮水般浩浩荡荡袭来,直至彻骨,张阳此时脸色发白,默默忍受着,张阳意守丹田,团坐桶中,心中默念《正气歌。

半个时辰过去,痛感慢慢退去,浴桶里的水也变的清澈。此刻张阳已经脸色红润,气息悠长。张阳慢慢的张开眼睛,感觉着自己的身体,痛感已经消失,感觉整个人很轻松,一时间对于锻体液感觉非常神奇。

张阳穿好衣服后,晚膳已经备好。张阳慢慢吃着饭,感觉今天特别能。

红玉也说到:“殿下,今天用食可比往常多”。

冯保附和着:“是啊,我听我义父说过,习武前期食量加大,到了宗师以上就会慢慢减少对于食物依赖,宗师以上即可以天地灵气替代食物,至强武圣更是处于辟谷状态,已是神仙中人了”。

“冯保说的没错,正所谓穷文富武,就是这个道理”张阳点了点头说道。

三人就这样子聊着,到张阳用完晚膳,就回书房打算开始自己的事情:默写练字,读《大学。刚刚坐下就听我院外冯保,红玉的声音。

“卑职,奴婢见过六皇子”。

张阳起身往门外走去,就看见六皇子已进庭院。张阳迎上去见礼:“见过六哥”。

“十三最近修行如何,是否有了气感”六皇子问道。

“回皇兄,还未有气感产生”张说道。

“我听说,今天十三皇叔,指导你武技了是吗?”六皇子奇怪问道

“是的,今天皇叔指导我《千刃斩第一式要诀”两人说着就进入了书房。

六皇子环视了一圈。坐下说道:“你刚刚开始休息,还没有气感也不要着急。有皇叔指导你,你就好好学。”

“皇弟晓得”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差不多一注香的功夫,六皇子就起身离去。临走前,说了一句:“十三弟,这次三哥让我过来,是想让你有机会试探十三皇叔对于他的看法。没有时机就算了”。

张阳望着张谨离去的背影,心中阵无奈。自己回到书房练着书法,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