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大早的工作日，陆续已经在门诊接诊了。
奇怪的是看病的没有几个，道歉的倒是一大堆。
“陆医生，对不起。”
“陆医生，之前是我们听信谣言。”
“陆医生，祝你和女朋友幸福。”
陆续：“……有病看病，不闲聊。”
默默在沈长清诊室打杂的姜皎目睹着一个又一个妙龄女子走进去，嘴巴有些撅起来。
“姜皎。”沈长清扣了扣桌子，“晚上帮我把徐莲心约出来，我当你过去打妖精。”
姜皎立刻来了兴致，神采奕奕的打量了一番沈长清：“沈老师，你想做我妹夫是认真的吗？”
沈长清：“……认真的。”
他克制住了拍桌子的冲动。
“那……沈老师你以后可少不了贿赂我喽？”姜皎的眼神里充满了玩味。
沈长清从她的身上看到了陆续的影子，果然是学的很快，“行吧，你过去吧。”
“我不喊你你别回来。”沈长清的有些咬牙切齿。
“沈老师，拜拜！”姜皎跨着雀跃的步伐走到了陆续的诊室里。
此刻一个女孩子正在对着陆续诉汹涌的崇拜之意。
姜皎一怔，走过去脚没控制住的踹了他一下，但这一脚颇有点勾引意思。
陆续下颌线收紧，喉结滚了滚，沉声道：“没病快出去，我要做运动。”
女生：“……”
怔愣了三秒钟功夫，那女生便理解了陆续这话的意思。
她噎住，表情格外耐人寻味。
运动？
她走出去以后，姜皎一直盯着陆续。
想着，姜皎张嘴反问了一句：“你精虫上脑吗？”
陆续：“……”
他安静了须臾，撩起眼皮看向她，嗓音沉沉：“试试？”
“”
她瞪了眼陆续，很是无语。她眼睛又大又亮，看着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是添了一丝潋滟的诱惑。
陆续收回目光，没和她多言。
姜皎又自己一溜烟跑回了对面。
甚至，还上了锁。
陆续听着门把声响，轻扯了下唇。
沈长清看着咋咋唬唬的姜皎：“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觉得还是沈老师能让我学习更进一步。”姜皎老老实实回答。
沈长清如果现在有真话buff，他想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跟院领导举报这对假公济私的情侣。
一个个的，磨他呢。
“姜皎，把这些病历全部录到电脑里。”沈长清拍了拍桌子。
姜皎看着这些堆了两三的病历，“沈老师，我还不会……”
“让你老公教你。”沈长清站起身敲开了陆续的门，“那些病历你老婆不会，交给你了。”
姜皎：“……”
陆续的眼神扫了扫沈长清的办公桌，又扫了扫姜皎：“抱过来录。”
姜皎：“……我不会。”
“不会打字？”
“不知道系统格式。”
“登我的工号，全部算我的。”
姜皎目瞪口呆：“这样好吗……”
“很好。”
姜皎睇了他一眼，在看到清明的一双眼后，陆续偏了偏头，往门外看了过去。
“陆医生。”
姜皎一愣，也回头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