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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被反撩是一种什么体验

蒙蒙细雨中,出现两顶油纸伞,郑才人才有些不乐意从陈方怀中起身,陈方没好气送了她优美曲线两个巴掌。

“彩衣见过陈大人,郑才人!”

“尚衣有些日子不见了,却是更风姿灼人了!”

出这句,陈方只想狠狠揪自己一巴掌。最近撩几个宫女才人撩的习惯,竟是连彩衣都撩起来了。

却见那里彩衣却羞了颜色,看着陈方。

“不知道大人让我来有何事?”

“你随我来一下!”

陈方取了墙角那把油纸伞,撑开,每次看到那一支桃花,都有些心酸,我的鼎玉啊!

彩衣随着陈方而去,屋子里剩下银叶和郑才人,银叶又去练字,郑才人从桌下抽出一个纸包,磕着瓜子,剥着花生。

无聊的急,却看银叶练字,这蝇头楷倒是写的极好,快赶上自己了。

雨幕中,陈方和彩衣慢慢走着,雨水打在油纸伞上,细雨滴汇聚,从伞缘滴落。

“大人真觉得彩衣最近更风姿灼人了?”

忽然尚衣彩衣嗫喏声道。

陈方心中苦啊,实在最近撩宫娥宫女撩的顺口,连皇后都撩了一通,刚才一个没刹住,直接出口了。

不过此时却是有事要尚衣彩衣帮忙,如何也不可能此时得罪。

“尚衣一直都是颇具风啄!今日气色却更是灼人。”

求人办事,如何也不会故意得罪的,此时陈方也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话茬。

却忽见两顶油纸伞靠近,一只皙白玉手已经捏住了自己的手,那染的豆蔻,却是陈方极喜欢的。

指甲修的极好,却不似宫中贵人,留着长甲,毕竟即使是尚衣,也是要干活的,长指甲颇是碍事。

“我也觉得大人一直是俊秀惹人喜爱的,今日见了却更是俊俏!”

彩衣罢,另只手却是掩口笑着,那捏着陈方的手却轻轻揉捏陈方的掌侧。

“尼玛,都是自己嘴贱!”

陈方暗骂一声自己,看了看尚衣彩衣,却也是个颇具姿色的美人,虽是年龄长些,却也未到三十,身姿窈窕,面容姣好,尤其一双做衣的手,保养极好。

五指纤长白皙,如葱白羊脂一般。

此时摩挲自己掌侧,却也是有些享受。可自己也没想撩她啊,现在被对方反撩,该如何收场?

陈方抽了抽手,看了看四周。

“尚衣莫如此,被别人看见!”

“大人的极是,有时间去尚衣局坐坐,彩衣自会尽地主之谊!”

“我以后都不会去尚衣局了!”

陈方心,口中却如何也不会的。

“那是自然,以后一定去。今日却有事麻烦尚衣了!”

“我和大人之间,谈何麻烦!”

陈方快受不住了,尼玛啊,嘴为何如此之贱,平白为自己招了这事非。

话间已经到了尚食局,门口将油纸伞递给厨娘,就领了尚衣去燃好的火炉旁。

火炉旁早备了马尾马鬓,还有几个铁钳子,有大有。

“不知大人让我做什么?”

“用烧热的铁钳子将马尾烫的卷起,却不能伤了马尾,尚衣可做的到?”

“这我倒是不曾做过,先试一试!”

彩衣着就去尝试。

第一次,铁钳子刚卷上马尾,马尾就烧了起来,果真没做过,铁钳子都烧红了,如何能烫好?

彩衣倒也没失落,再次尝试,又烫的青烟阵阵。

陈方已经郁闷,看来彩衣也是烫不好的,这已经是宫中一等一的手巧了。

难道自己真要去马场四肢着地跑?

陈方正失落,忽闻彩衣唤了他一声。

“大人,烫好了,大人看如此可行?”

陈方一看,果真已经烫好,马尾的毛已经卷曲,而且没有烧焦。

卧槽,这彩衣还真是一等一的手巧,从未做过,却只用了三次就做成了,其中力量和技巧的拿捏,恰到好处。

想到昨日自己忙了半,毫无所获,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此时陈方看到马尾已经烫好,自然心喜,不觉拉了彩衣的手,却在细细看着这双手,果真是巧手啊!

彩衣看了看周围,几个厨娘却是知趣离开,这屋子就剩一个陈方和自己。

陈方还在细看那双手,忽然觉察不对,却是彩衣身子靠了过来。

软玉温香,女儿怀中,却是将自己轻揽。

一双妙目此时盯着陈方,眼波流转,似有万般风情。

这彩衣靠过来也就罢了,却偏偏有意拉了拉衣领,让陈方能看到那女儿怀中柔情,却是颇为深厚有势。

“大人,上次别过大人,彩衣就几次梦见大人,如何也无法从心中挥去大人身影。今日大人有请,彩衣却是心中颇为惊喜,却也忐忑。”

陈方只想狠狠抽自己两个嘴巴,怎么就招惹了这个尚衣。

尼玛啊!宫中这些女子,真不能轻易招惹,陈方心中打定主意,以后对这些女子话一定不能语带挑逗,这一撩,就给自己撩出事了。

偏偏此时还要求着彩衣,不敢得罪。开始还不知道她能不能办到,此时却是她能办到。

“大人若不信彩衣,却可以摸着彩衣心口,这心中装的,可都是大人。”

那彩衣抓了陈方的手,直接塞在怀中,陈方郁闷不堪,却也只能佯装配合。苦不堪言啊!

这难道就是别人常的逢场作戏么?以后多来这么几遭多好。

“我如何会不信尚衣!”

陈方收了手,却见彩衣腼腆笑着,那长长睫毛下一双妙目只盯着陈方,却也难以挪开。

“尚衣先帮我正事,别的以后再可否?”

“自然是大人正事要紧!”

一个厨娘提了火炉,一个跟随着拿了几个火钳子。陈方和彩衣撑着伞,这一路却是彩衣看了陈方一路,不时那张脸上浮着笑意。

陈方只暗骂自己造孽,都特么是嘴贱。

到了住处,外面却早已有匠人立了马棚,火炉放在马棚中,那匹黄骠马却见人又蹄子软了,跪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郑才人这也是造孽啊!好好一匹有性格的马,被打成如此怂货。

陈方回来,郑才人早带了银叶出来,马棚却也不,容得下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