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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抱紧娘娘大腿

太平粉嫩嫩的手搂住陈方脖子,漂亮的脸蛋就靠在陈方肩膀上,那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看着陈方,仿佛刷子一般的睫毛忽闪忽闪。

看的久了,这个精致的人儿忽然抱着陈方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陈方,除了皇姐母后,就你对我最好了。”

“殿下,你忘了什么!”

“哦,还有父皇和皇兄。”

太平似乎才想起来,陈方很想去捏捏那精致的粉扑扑脸蛋儿,不过还记得怀中女孩的身份,大唐的太平公主,李治和武媚娘的女儿,以后注定在史册中辉煌灿烂的一个名字。

那里安定殿下也撑了油纸伞过来,站在陈方身侧。

“太平,进去了,陈爱卿抱着你也累了!”

“谢安定殿下记心,抱着殿下,不累的!”

“皇姐,陈方他不累的!”

陈方苦闷,手快断了。

安定却也不进游舫画廊之中了,只在船头陪着陈方太平。

雨中风卷过,平湖起波澜。

那一缕清香拂过,却让陈方多看了安定几眼,过几年怕是这身边人要惊艳整个长安。

回去已经是掌灯时分,陈方进了屋,放下油纸伞就揉着已经没多少知觉的右臂。

“陈方,你怎么了?”

郑才人看到,早丢了手中瓜子,跑了过来。

“抱令下一个多时辰,手都要断了!”

“我给你揉!”

郑才人赶紧抱住陈方胳膊,用染着红豆蔻的手指轻轻为陈方揉捏着。

她是五姓女,进宫以后也是才人,却如何做过这事,倒把陈方揉的一阵呲牙咧嘴。

“怎么了?”

“你揉的太舒服了!”

陈方夸了一句,更是被揉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殿下真是,怎么能让你抱了那么久!”

陈方叹了口气,谁让殿下那么耿直,自己不累,她真以为不累。

郑才人揉了一阵,必须走了,毕竟是宫中在册的才人,陛下的嫔妃,如何也不适合晚上待这里的。

银叶接了郑才饶活,帮陈方揉着胳膊,做这种事还是自己这个丫鬟做的好,舒服。尤其银叶为了陈方手臂不困,将他右臂放在自己怀郑

陈方手指捏了银叶束腰束带,轻轻绕着盘着。

“大人,你总把玩我的腰间束带作啥?”

陈方没好气用左手捏着那精致的女子脸庞,只捏的银叶脸色红彤彤,如夕阳耀着的晚霞。

“银叶!”

“大人,怎么了?”

“不揉了,回去休息!”

“我再帮大人揉一会!”

“又不听话!”

“那银叶回去睡了!”

陈方点头,看着自己这个宫女的背影消失在外面朦胧的宫灯光影中,身姿窈窕,如风中杨柳。

刚才有那么一刻,他只想将那束带解开的。

晚上右臂还是有些麻木,却已经没有开始那般难受。还是自己的宫女手艺好,揉的舒服,郑才人揉的,陈方想哭。

后半夜,外面雨急了,陈方昨夜未睡好,也就沉沉睡了。

睁开眼,却看到头顶一双眼睛正看着他,没吓个半死。

“郑疯子,你半夜爬我屋干甚?”

“半夜?陈方,你看看外面!”

陈方一看光大亮,雨早停了,回头时,银叶早趴在旁边案头练字,今日字帖却是郑才人帮她写的。

“前夜未睡好,没想到昨夜睡的那么沉。”

“还困再睡一会,我帮你揉胳膊。”

陈方一下子翻身而起,套了衣服在身上,为何听到揉胳膊陈方就觉得丝毫没有困意,精神抖擞了。

来到书案旁,看了看银叶练的字,却是郑才人抄的滕王阁序。这篇序倒是完成时间不长,也算是初唐时期的名篇了。

原帖字迹工整娟秀,蝇头楷,却是陈方也赞了一句。

“妙才!”

“可惜渡海溺水了!”

“我这字!”

郑才人红了脸,原来陈方是夸她的字,她以为在夸这王勃的滕王阁序呢!

此时看了看陈方,被夸了一句,心中甜甜的,只想陈方再夸几句。

“不过这王勃也确实有才。”

“谁不是,只可惜英年而逝。”

陈方也是叹了口气,王勃来还是本朝人,出身显赫,文采斐然,陈方若早些结识,也当为他避过此难,只可惜终究是不相识。

初唐四杰,已去其一,日后那大名鼎鼎的骆宾王,却还要与武媚娘为敌的。

一篇为徐敬业讨武瞾檄xi却是让武媚娘也要赞一句文采斐然的。

也是时运使然,陈方如何也不会与这些人结识的。他要抱的是武媚娘大腿,这些和武媚娘作对的人,自然离得越远越好。

无论长孙无忌代表的李唐忠臣,上官仪代表的太子势力,还是这以后为反武媚娘充做锋吏的骆宾王,陈方都要如躲瘟神一般远远躲着。

陈方时刻记着,他要在这个时代好好活下去,活的好,首先一条就是抱紧武媚娘大腿。

再,娘娘大腿真的很香,陈方闻过。

外面,尚衣彩衣已经向这边走来,陈方赶紧迎了过去,此时有求于人,自然以礼相待。

厨娘提了火炉取了铁夹子而来,郑才人往旁边一站,又是一股浓重腥臊味。

哎,这马被郑才人着实虐的不轻,看来以后马蹄子是硬不起来了。看了眼郑才人,陈方害怕某一她会不会也当自己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马。

大唐的女人,惹不起啊!

接连两日,终于将马身上的马毛烫完,此时这匹杂马也有了卷毛騧的样子,只可惜那怂样,终归和太宗的卷毛騧差了几筹。

见人就跪,遇郑才人就便失禁,这如何也没有昭陵六骏的神韵。

果真是只能充做门面,让陛下开心开心了。

不过这马也有好处,就是骑时简单,一跨腿就上去了。

而且骑了几次,陈方发现,只要有人在这马背上,这马就如何也不怂了。至少载着陈方时是如此。

只要陈方骑着,漫见了人就跪,即使郑才人站在马侧,这马也是丝毫不惧的。

难道它知晓旁边的母马早被自己驯服?

郑才人看着这马,叹了口气,心中责怪彩衣做的太快,她还想多陪陈方几日的,此时这马搞定,她如何也不可能继续在陈方身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