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小说 > 武侠小说 > 柔剑玄刀过江龙 > 第四十四章节:身心摧残

第四十四章节:身心摧残

苏玉鸾看到这恶人离开房间,虽松了一口气,可内心却感到十分恐佈。见那獐头鼠目之人毒打自已的丈夫,可是涛哥却无还手之力。由此可知涛哥也被这些贼人下毒,让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可能接下来的还会有更让人感到惊恐的事情,现在是如何是好?两人都被人下毒,已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要想逃出这狼窝现在已是不可能了。

苏玉鸾想起身来看望一下董涛,可浑身无力,全身如麻痹一般,毫无知觉。见董涛被打的惨状,只能心痛地落泪。然后关切地问道:“涛哥,你现在怎样?我们可怎么办呢?”

董涛有气无力地回道:“这些贼人都是狼心狗肺之徒,他们是不会有什么善心的。现在我们是在劫难逃,只能听天由命了。鸾儿你一定要多保护好你自已,还要保护好腹中的胎儿。”

两人在说话之时,那堡主张伟清笑喜喜地走了进来。看到两人在说话,高兴地说道:“真是一对恩爱夫妻,好让我感动和羡慕呀。我张某这一生就喜欢恩恩爱爱、和和睦睦,我可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美人!你可要多给我点爱哟,否则我会很难受的。美人现在有了身孕,可要更加珍惜自已。你对自已好,也就是对你那未出世的孩子好。待你那孩子出世后,我会加倍痛爱、加倍呵护,对他就如同对我的亲生骨肉一般。”

张伟清莫名其妙地发表了一番言词,董涛和妻子苏玉鸾并没有去理采他,两人也就没再说话,也没看那张伟清一眼。

张伟清见两人冷对自已,也无所谓。走到董涛身边用手抚摸着他的脸说道:“嗳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你看你摔成这样,让人好心痛哟。”说着用极快的重手法点向董涛的痛穴。

这一重手法的击出,疼的董涛忍不住大叫一声,顿时就晕死过去。

苏玉鸾躺在床上可看的一清二楚,有些怔忪地望着眼前这个所谓面善之人,望着他略带森寒的眸光,潜意识里觉得他是个心狠手辣,阴险狡诈之徒。即然落在他的手中,绝不会有什么善始善终的希望。

“鸾儿,你休息好了吗?”张伟清敛下双眸,又露出慈祥和善的面孔。走到床前用手温柔地拍了拍苏玉鸾的那细嫩的小手。

“滚开!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卑鄙小人,你不要在这里假慈悲了。这一切都是你的所做所为,你将来不得好死。”苏玉鸾气愤地骂道。

张伟清仍是笑容满面地看着面前的美人,继续说道:“我的大美人!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我对你是疼爱有佳,你就如同我的心肝宝贝一样。为了你,我才不得已这样做的,只要你肯听我的,嫁给我,我愿为你所做一切。”

“你!”苏玉鸾捂着胸口,双目欲裂地瞪住他,恨不的伸脚一脚踢死他。可想抬腿,可腿根本不听使唤。她想把手臂伸高想扬一扬,可手臂却也举不高,也抬不起来。只好冷眼一眯,气愤地说道:“滚!再不走我就废了你这对狗眼!我向来是说一不是二,你要不要来试试?”

那张伟清见她这样也不生气,仍笑哈哈地。然后又一伸手就握住了她的小手,把她手放在自已的掌中,用手温柔地抚摸着。

苏玉鸾气愤之极,猛地一缩手,却未能如愿以偿。手仍给他牢牢握在掌心之中。

这时,董涛从疼痛中苏醒过来,见张伟清抓着鸾儿的手,恨的是咬牙切齿。怒骂道:“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恶棒,你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这张伟清仍抚摸着苏玉鸾的小手,笑着说道:“我可不信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要我眼前过的痛快,就是最大的报应。”说完就起身跳上床来。

看了董涛一眼,眉毛一扬,径自来到苏玉鸾身旁,俯首望着她说道:“鸾儿,我太喜爱你了,以后我会给你很多衣衫和首饰,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会给你。”

“你给我滚开!我不希罕你的东西,放开我。”苏玉鸾不忿地苦苦挣扎,可是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动。

“我的心肝,你这身衣衫太单薄了,太让我丢脸了。”张伟清又在无话找话地说道。

“丢你的脸么?”苏玉鸾扬起怒意盎然的脸,怒气地说道“你是个畜牲,你还有脸?”

“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张伟清沉下一张脸庞,若有所思地抚着她的脸,说道:“我到哪儿去,你就必须跟我到哪儿去。记着,你可要给我长脸哟。”

“我!”苏玉鸾刚想要说话,那话才一出口。就被张伟清一低头,狠狠攫住她,低喘着边呓语,“不许说不,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让那董涛死的难看。”

“你!唔……,无耻!”苏玉鸾想奋力推开他的身子,伸出的右掌轻轻颤着,一条血筋顺着她的右掌快速攀升至手臂之上。

张伟清一看,也不由地大惊失色,猛地上前伸指在她关元、中极、曲骨三穴点了数下。抱着她大声怒吼道:“你不要命了!竟然自行运功。你是没法冲破我点的封穴,你这样妄自乱冲会伤命的。你!你是我的女人,我亲你、疼你、爱你,本就是天经地义,不存在什么无耻不无耻?”张伟清抱起她兀自在床边坐下。又一低头,狠狠地对上她。

苏玉鸾此时已毫无气力,也无力反抗。但心中的怒火难以熄灭,忍无可忍,露出洁白贝齿,在他的嘴角上狠狠咬了一口。

张伟清‘哦’的一声忙用手捂嘴,苏玉鸾顺势滚了下来,跌在床上。

董涛坐在椅子上,目视这一切。此时是心如刀绞,又万般无奈。这时也才明白,那个恶贼时飞达在走时,说好戏还在后头的含义。那就是张伟清在丧心病狂地调戏和诬辱苏玉鸾,同时也在肆无忌惮地羞辱自己。让自已在精神上和心灵上彻底崩溃,在人性上彻底泯灭。

董涛这时已气愤到极点,气血攻心已完全控制不住自已,人一下子就又晕了过去。

张伟清可根本不管那董涛的生死状况,又喊了一声“鸾儿!”就跳了起来。上前又按住她那扬高的小手,急忙扯下攥在自己的手掌心中。然后,又顺手点了她身上的气穴。苏玉鸾‘啊’的一声,嘴已无法合拢。

这张伟清又将自已的脸迅速地贴上,然后又抱住她放到绣花缎面的被褥上。“你、你、你想干什么?”苏玉鸾看到眼前这个恶魔、色魔,已吓的面无血色,惊恐万状地质问道。

“我想干什么?哈哈,我想和你在这里洞房!”张伟清色迷迷地裂嘴狂笑着。

“你、你、你无耻!”苏玉鸾想用双掌把他推开,而且是想拚命地推开。无奈手臂是丝毫使不出力来,两臂膀也是软软的。

张伟清也不避让,任由她推。然后把手一伸就抓住她。

“下流!”苏玉鸾急用手来遮挡。

可张伟清伸出的手突然一变,快速地点了她腹际的麻穴。

只听苏玉鸾‘噢’地娇呼一声,身子就软了下来,一下又倒在床上。

“你!”苏玉鸾身子虽乏力,但声音尖锐而异常地叫骂道:“你这个混蛋,你不能乱来,你再动我,我就立时咬舌自尽!”

“你可不能死,你也不会死的。”张伟清笑道:“你要是死了,那董涛怎么办?你肚内的孩子怎么办?我可又怎么办?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怎会让你去死呢?你对我可不能三心两意的,也不要再用自杀来吓我。”

苏玉鸾已无心听他的言语,突然张嘴就咬在他的手臂上。

“啊!”张伟清这下是避无可避,被咬得手臂冒血。他想甩开手臂,可苏玉鸾是死命地咬着不放。

无奈之下,张伟清运劲一震,震开了她的嘴。并气愤地将她一按,就按在了床上。

苏玉鸾身子虽失控,可嘴却叫骂着:“禽兽!”

那张伟清手臂疼痛有些气脑,便一挥掌,就在她身上‘啪、啪、啪’地拍了几下。他手虽说没有用多大的力,但拍打了几下后,苏玉鸾已经疼痛难忍。从小到大一直是被娇生惯养,是被人纵着、爱着,也从未被人欺凌过。现在却被人肆无忌惮地凌辱和欧打,心中的委屈全都迸发出来,从开始的痛叫变为大声的哭泣。

张伟清看她痛哭流泪,不担没有怜香惜玉之意,反而淫笑了两声。苏玉鸾顾不得许多,哭了一会后。突然扬起手掌,就想拍自己的天灵盖自杀。

可张伟清的出手比她更快,他手指一点,就点向她的腋窝。

苏玉鸾的麻穴被点中,手臂也软了下来。

“你这恶贼!”她破口大骂:“你占了我的身体,以后让我有何面目见人?难道要死也不可以?”她泪如泉出、泣不成声。

这张伟清则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今天是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现在你可怪不得我了!直到你求我为止。”说完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苏玉鸾见他下了床,还以为他有了良心发现,变的心慈手软了,于是也停止了哭泣。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张伟清下床后走到董涛跟前,伸手就把他提了起来。接着就是一顿狂欧,打的董涛是死去活来。

看到心爱的人遭受非人的虐待和折磨,苏玉鸾心如刀绞。见董涛被无休止的欧打,再不制止人就要被打死。无奈之下只好说道:“不能打了,我求求你好了。我从了你就是了,你就饶了他吧!”

张伟清听到苏玉鸾在苦苦哀求,于是把董涛重重地一推,让他跌倒在地。不由地又哈哈一笑道:“还是我心上人心地善良,好!我听你的。”说完又跳上床来。

这时苏玉鸾已经瘫倒在床上,双目紧阖、脸色惨白,就像……死过去一样。

张伟清仍笑喜喜地说道:“只要你从了我,就可以保住那董涛的命。所以,你别想死,你也别想逃。这辈子都别想其他的了!你是我的,只要我不放手,你永远都是我的!谁都不可以夺走,谁也别想夺走。”

“你?”一丝慌乱袭过她的心头,现在苏玉鸾才真真知道,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傢伙,是何等地阴险毒辣。自已和丈夫董涛落入他手中,看来都是九死一生。

张伟清把刚才的那话说完后,不由地开怀大笑,笑完后又情不自禁地肆意起来。

“放开!唔,放开!”苏玉鸾怒起,挣扎着挥手甩了他一记耳光。

张伟清一把掐住她尖细的下巴,深沉的眼底波涛汹涌,“为何放开?我只是要你尽为人妻子应尽的本分,弥补我们未完成的洞房之夜。”

“你!”苏玉鸾已发不出声来。

张伟清不顾她挣扎,俯首好一阵才松开嘴喘气。

“你!”苏玉鸾怒目而视地瞪着他。

张伟清又笑道:“我的美人,我说过的话不想再说二遍。现在我作最后一次重复,只要你从了我,董涛就有活命。如果你再不从我,或者再有三心二意,我马上让他下十层地狱。你大可试试!我告诉你,你是斗不过我的,你也死了那条心吧。只要你从了我以后,我会让你荣华富贵,过上天堂般的生活。否则,我也会让你生不如死。”

苏玉鸾冷冷的眸子含满恨意死盯着他,当听完他的话后一阵心慌意乱。也深知眼前这恶人所言非虚。自已过去曾是个倔强的人,宁愿头破血流也从不低头的人。可现在已被这恶人死死地拿住了自已的命门,董涛的生死就全都落在自已的手上了。从了这恶人,董涛的生命固然可保,可自已却落入了万截不能复生的耻辱境地。为了董涛、为了腹中的孩子,现在只好委屈求全。苏玉鸾此刻完全在爱恨交织中煎熬,仿若潮水在心里进进退退。为了保全董涛和孩子的生命,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在所不惜了。

这时苏玉鸾仿佛想通了一切似的,对张伟清说道:“只要你能放过我涛哥,我就从了你。但你必须保证,从此以后再不许伤害于他,还要把他身上中的毒解除掉。”

这张伟清听苏玉鸾这么一说,可是心花怒放。马上咐和道:“只要美人愿意,我一切照办。”

苏玉鸾又说道:“先解开我的穴道,我要再看看我的涛哥哥。”

张伟清到也爽快,二话没说,出手几下就解了她的穴道。

苏玉鸾下的床来到董涛身边,从地上把他扶了起来,抱着他痛哭起来。

董涛此时身手虽无力,可也呈强用手抱住她。此时分不清是自己在轻颤,还是她在轻颤。冰冷的珠串落在她细细白白的小脸上,仿佛一注清泉,流进了她的眼睛里、融入了她的心里。

张伟清这时也起身,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玉瓶:“这是解药,每天服一粒,要连服三天。”

苏玉鸾接过解药淡然一笑:“多谢堡主一番美意,小女子受了这解药,也算欠你个人情。”

张伟清见她收下解药,便道:“莫要小看这药,一般的解毒药根本解不了它的毒。若是三个时辰内没有解药,便会毒气攻心而亡。记住切莫因一时意气,造成终身遗憾。”

苏玉鸾看了董涛一眼,似乎在询问他的意见。

董涛虽觉麻痹之感更甚,却仍坦然一笑,说道:“鸾儿的意见便是我的意见。”

苏玉鸾柔柔一笑:“涛哥哥,你放心,这毒性虽然厉害,只要有了解药就不可怕了。”说完忙取出药喂入董涛口中。

董涛深情地看着苏玉鸾,心目中不自觉地漾满了柔情和欠意。苏玉鸾默默地回了他一个浅笑。但一瞥之下,看着自已的身体顿觉大为尴尬,生怕董涛恼怒,急欲想解释。

可董涛微微一笑说道:“鸾儿,今天的一切我都看的一清二楚,你的心意我也明白。我不怨你,而是怨我自已,未能保护好你,还让你受如此的羞辱。是我不好,我对不住你。你对我的情意和恩德让我终身难忘,今世不能相报,来世定加倍尝还。”

却见苏玉鸾螓首微垂,霞飞双颊,微抿的樱唇线条淡薄隐约,在灯光下浅笑如玉,淡泊从容,不似娇羞。脸色此时淡淡的几许红晕仿佛一抹妖娆桃色,落了妩媚于冰肌玉骨,格外地动人。

一时之间,两人都融入情感之中,竟浑然忘了身处的境地。

苏玉鸾见董涛一副呆呆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情不自禁地轻声念道:“悠悠比目,缠绵相顾。婉翼清兮,倩若春簇。”

董涛也立即回念道:“有凤求凰,上下其音,濯我羽兮,得栖良木。”

苏玉鸾又念道:“悠悠比目,缠绵相顾。思君子兮,难调机杼。”

董涛又跟付道:“有花并蒂,枝结连理。适我愿兮,说于朝暮。”

苏玉鸾继续道:“有琴邀瑟,充耳秀盈。贻我心兮,得携鸳鸯。”

这时两人的情感已合二为一,不由地同时念道:“悠悠比目,缠绵相顾。颠倒思兮,难得倾诉。兰桂齐芳,龟龄鹤寿。抒我意兮,长伴君处。”

苏玉鸾面上红晕更甚,过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什么,却又转为惨白。

董涛的目光一直不离她左右,见她突然面色大变,心中焦虑之情更甚于她。急急问道:“怎么,可是身体不适么?”

苏玉鸾轻睨他一眼,面色已逐渐恢复如常,淡淡地摇头说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身上的伤怎么样?还支持得住吗?”

董涛方才注意力高度集中,倒还能支持得住。此时放松下来,经苏玉鸾这一提醒,立时觉得身上毒伤发作得厉害,支持不住,踉跄了一下。

苏玉鸾忙扶住他说道:“疼得厉害么?快让我瞧瞧。”

董涛听她语中充满殷切地关怀,心中一暖,便轻轻卷起衣衫。

苏玉鸾见他全身到处都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心痛地抬起头问道:“这么多伤,很疼吧!”

董涛爽朗一笑道:“豺狼虎豹怎会有仁慈之心,鸾儿你不必为我担心,我能忍的住。”

苏玉鸾见董涛嘴角仍有血缓缓止不住地流出,方拿起他的衣襟小心地给他擦了擦。又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也在流血,于是起身拿来自已穿过的蝉翼衣纱给他绑扎。看血不再流出这才松了口气,抬起头看着他。

实际上董涛痛得眼冒金星,几至晕眩,但他仍强忍着一声不吭。反而微笑道:“谢谢鸾儿。”

苏玉鸾见他面色苍白,额上全是冷汗。说话时气息不稳声音颤抖,想是痛入肺腑,却仍强带微笑,不由心中暗赞。

苏玉鸾又注视了他一会儿,说道:“涛哥哥,我看他们绝不会仁慈,也不会善罢甘休,你要小心防范。”

董涛点了点头,终于忍不住说道:“鸾儿,你也多加小心。不要想着我,要多多想着我们的孩子。”

苏玉鸾含糊地点点头说道:“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办法。”

那张伟清此时正负手而立,看着两人的恩恩爱爱,面色铁青,眉目之间死气沉沉,已显的极不耐烦。然后干笑两声,说道:“时间已晚,你两人的恩爱也该结束了。”于是大喊一声:“来人!”那大管家立刻出现在门前。张伟清对他说道:“把这位英雄带下去好生伺候!”

大管家便很快喊来了二个女仆,把那董涛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