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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节:呈现威严

再说肖龙和谢凤送走乐月苓后,二人并未急于离去。谢凤知肖龙受的内伤还是比较严重,所以又在这破庙里住了几日。谢凤每天给他输些真气,并用针灸给他疏通血脉。待肖龙略有点好转时,才离开那座破庙,然后一路上慢慢地走去。谢风本想找一辆马车载肖龙前行,可这里地处荒野,想找一车却是是极难。两人只能在路上慢慢地行走,边走边歇息。两人这样又走了二三个时辰后,这时天空是乌云密布,夹着一阵阵的闪电雷声,势道极是惊人,豆大的雨点已经开始落了下来。还是先躲躲雨再说,抬头一望,半里开外处正有一庄园处。于是两人紧走慢走地来到庄园门前叩门,并对应门人说请求避雨。

应门人和善地请他二人进内,并说道:“这天来避雨和走访本庄的人真多!”

这时庄园的园主走了过来,见到肖龙楞了一下。但仍对肖龙与谢凤说道:“在下顾震海,二位一路辛苦,这廊处风寒,还是请进内堂休息吧。”

肖龙拱一拱手说道:“顾少爷客气。”二人随之进入大厅,找了个偏的位置坐下。肖龙这时也想起这顾震海,就是当初在小茶亭施救那母女两人的公子。当初与他也只是一面之缘,而并无多言语。

那顾震海又去招呼其他众人,而后进入了另一面的房子。

肖龙心道:‘看这顾少爷衣饰豪华,但为人也颇为豪气!’。然后再环视四周,见这内堂里已有不少避雨的人。靠近里面还坐了十七八个押镖人,这是一队镖局的人同样也来此躲雨,而且个个都穿玄色或蓝色短衣,身上各携兵刃。旁边有一镖旗,上书‘神武’两字。那镖局的领头人是一位四五十岁的汉子,浓眉大眼,神情粗豪,精神饱满,倒也英气勃勃。再看其他的位置处,也坐了不少各路行人,。

稍过片刻,只听到外面是****和震耳欲聋的雷呜声。这时又从外面进来十一二个人,有两人还架着一仿佛是受了重伤之人。进来后,那两人忙把这受伤之人放平躺下。

肖龙这时也无意间细看了进来的这伙人,心中不免大吃一惊。有四人是在几年前曾与自已交过手的山贼,记的有两人叫什么浦三浦四,另二人叫什么候七候八的。肖龙虽吃惊,但心中并不惊慌。想起几年后的今天,自已已由一弱小少年,转变成一身裁高大之青年,想必他们也认不出自已。现在自已也是有伤在身,也没有必要与他们相争斗,干脆来个井水不犯河水,大家都相安无事最好。

这谢凤可不识这些人,见那人伤势挺重,彼有些关切。并对这些人说道:“看这老者好像伤势较重,需要有人给他输点真气,还需要给他打通下血脉,否则生命堪忧。”

那浦三浦四听谢风这样说道,心中极不高兴。见谢凤衣着褛乱,又像一个未长成熟的少年男子一样,便粗声地说道:“你个小屁孩懂个屁,你他妈的少给老子胡言乱语。再他妈的胡说八道,老子撕烂你的嘴。”

谢凤见这二人毫无教养,又像个山野恶人一般,也就赖的与他们计较,便不再吱声。

那候七候八听谢凤之言,可是上了心来。忙走到谢凤身边说道:“这位小兄弟,我那二位哥哥是个粗鲁之人,你不要与他们计较。刚才听你说的言之有理,可我们都是山野之人,不懂那医道。俗话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小兄弟如会可否对这老者施手相救,我兄弟定会对你感激不尽。”

那浦三浦四见候七候八好像有点低三下四地求于眼前这人,心中就大为不满地说道:“这个屁毛孩,胎毛还未退完,他能懂的什么。两位兄弟不要和他啰嗦,让三头领好好休息一下。”

候七候八可不高兴了,对浦三浦四说道:“两位哥哥休再胡言,我们三头领危在旦夕,看来现在只有这位小兄弟才能相救于他。这位小兄弟,请你行行好,救救我们这大哥哥。事成之后定将重谢。”

谢凤见候七候八到也仁义和诚心,于是看了一眼肖龙。

那候七候八十分精明,见谢凤看了一眼肖龙,那分明是在争求他的意见。于是马上对肖龙说道:“这对小兄弟,只要能救的我们这位大哥。以后我们定会舍命相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但这二人看着肖龙时,却不觉一楞,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此人,可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于是又说道:“两位小兄弟,我们虽是山野之人,说话粗鲁难听。可我们说话或许下的诺言,那可也是一言九鼎,请两位小兄弟相信我们好了。”

肖龙对谢凤点点头,没有言语。谢凤站起身来说道:“可否让我看看他的伤处?”

那候七候八说道:“那当然可以,此有不让医者看病人之理。”于是打开那老者衣襟。

谢凤近前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见他脸上毫无血色,人好像是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一般。伤处几乎与肖龙受的伤完全一样,于是说道:“这老者所受之伤极其严重,仿佛是被人重掌击伤。不知这一重掌是何人所为,这一掌力道之大能至人于死命。”

那浦三浦四见谢凤问道,便随口说道:“是那神武镖局高占威那个老王八旦所伤,如果三头领有个三长二短,老子与他神武镖局没完。”

浦三浦四的话才一说完,那边靠近里面坐着的十几个押镖人中,有几人手提刀立马想站起身来。但被其中一人止住,只听他们在叽叽咕咕地不知说些什么。

那候七候八扭头看了一眼,并未言语。

这时那园主顾海震可能听到这边的言语,马上过来说道:“刚才不知客人中有病人,实有待慢。如要给病人施救,还是把他抬到内室里面为好。请随我来!”

于是浦三浦四忙把三头领抬起,与园主向里面走去。谢凤才急忙从包内拿出医具,与肖龙打了个招呼后跟随而入。

出了内堂后走过一个小长廊,来到一坐南朝北的小四合院,周围转着圈儿是两层小楼,中间一个天井,天井中间栽着一棵丁香树。虽见不到多少阳光,但仍是枝繁叶茂,花香四溢。一进门是个穿堂儿,两边各有一个三间一明的花厅。花厅都是碧绿色的砖墙隔绝,墙壁上雕龙刻凤,在灯光的照耀下,像翡翠一样熠熠发光。如精巧的工艺品点缀在不同的角落,使整个的庭院就好像用珠宝黄金砌成的似的。

当即来到靠北边的一间室内,室内布置的还比较整洁,迎面挂着一幅中堂画卷,乃是一猛虎下山图。这房里面还有一内间,内间便有一张木床,挽着罗帐。

进入到房内后,谢凤忙让把病人放躺在床上。急取出银针,给这老者的几大穴位针刺下去。过了不长时间,这老者的气息才慢慢恢复常态,脸上的气色也有所好转。然后谢凤又让浦三浦四扶住病人坐立,自已又在他身后用双掌贴住他的后背心,给他输入真气。

当谢凤进入内室后,肖龙便无所事事,静静地注视着那些镖局之人,也在观察候七候八这边之人。已见那候七候八,也在悄悄地向其同伙在说些什么。看来两边也都在做准备,以防不测。

这时外面仍是雷电交加,暴雨仍在下个不停。这时又从外面进来一人。

肖龙正在东张西望的,并没在意。突听有人在向自已问道:“请问这位公子,在下可否坐在这里?”

肖龙抬头见是一双十少年,微笑着看着自己。这才留意眼前这位公子,只见他眉如墨画,目若秋波,粉面赤唇和着那高挑俊俏的身材,端的是一表人才。再看那靥笑如春之桃开,唇启时仿如一颗红红的樱桃。唇启后雪白的牙齿如石榴籽般整齐排列。虽为公子,可不输红颜。看着想着,不由暗赞:“好一个俊美少年。”

“请问公子,在下可否在这里借坐?”少年再次微笑地问道。

“当然、当然,请”肖龙忙抬手示意他,让他在起先谢凤坐的位置处坐下。

那少年从容坐下,又向肖龙点点头示意了一下。这少年可谓年纪轻轻,却是英俊潇洒,器宇昂然。英俊的脸上留着一撇胡须,更显风流倜傥。

肖龙望向这青年,对他彼有好感,便随口问道“这位公子,听口音不像本地人吧。”

“小生乃永州人士,公子亦也不像本地之人。”那少年仍微笑地回问道。

“小弟荣城人士,因外出路过此地。”肖龙答道。片刻之后又问道:“敢问公子贵姓,到此何为?”

那少年略一犹豫,本不想回话,但一想便还是答道:“小生免贵姓林,名可娴。因我妹出来多日,特来相寻。待寻到后,好回家以侍父母。”

肖龙听他说名叫林可娴,不由地心中也是一楞。他记的乐月苓曾讲过,她有一个姐姐名字也叫林可娴。两人竟然名字相同,可眼前这位是个公子,看来同名同姓的人却也难免。所以,肖龙也就没有过多去想。于是说道:“在下姓肖,名龙。能与林公子相遇实是巧缘。”而后,两人漫无目的地闲聊起来。

约有半个多时辰后,谢凤才从那内室内走了出来,累得无力地来到肖龙身旁坐下。肖龙见她是疲倦不堪,忙让她依靠在自已身上。那浦三浦四从内室出来对候七候八说道:“兄弟,没想到那小屁孩还真有点本事,三头领现在好多了。”那候七和候八听他们这样说道,马上就起身跑进内室看望去了。

这时肖龙仍与那公子交谈,谢凤坐在旁边一直未说话,静静地看着二人。但谢凤见眼前这位公子的言语举止总让人心中有疑,心中已断定他应是个女扮男装的美女子。谢凤休息了好一阵,也慢慢有了精神。于是向那公子问道:“这位公子哥,听你说话的声音好熟呀,我总觉得在何处见过你?”

那公子这才留神地看了看谢凤,然后说道:“这位小公子,我也听你的说话声音好熟,可一时想不起在何处见过你。请问你尊姓大名?”

谢凤这时眼睛也盯着他,并说道:“在下姓谢、名凤。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那公子好像遗憾地叹惜道:“我有一好友名叫谢峰,与你是一字之差。在下姓林,名叫可娴。”

谢风听他说完,一下子坐立起来,但很快便冷静下来。然后扭头向四周看了看,再把身子靠向那公子,两眼汪汪地,并对他小声地说道:“我的娴姐姐,你可想死我了。我就是谢峰呀!”

那林可娴听她这么一说,更是一惊,并大喜过望,热泪盈眶地小声说道:“我看你是觉得眼熟,但不敢冒然相认。没想到真是天之巧合,竟然在这里见到你。”

谢凤高兴地流下热泪,说道:“我的好姐姐,真是天赐机缘,能在这里与你相见,我真是太高兴了。”

这肖龙见二人短短的几句问话后,竟然如同久别相逢的老友,便如此亲热和热忱。心中大感疑惑不解,不好意思问那林可娴,便向谢风问道:“你两人才初相识,几句话竟能如此亲近,仿佛就好像是亲朋好友一样,让我好生羡慕。”

谢凤见他那妒忌的样子,不由地哈哈一笑,并小声地对他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我对你常说的林可娴姐姐,她可是个貌美如花的大美人哟。”

肖龙这时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小声对林可娴说道:“恕在下眼拙,让姐姐见笑了。”

“原来你就是肖公子,原来常听凤儿妹说到你。果然是相闻不如一见,英雄出在少年郎呀。”林呆娴微笑着说道。

而后林可娴又与谢凤说起相别后的事情,两人还是窃窃私语,弄的肖龙只好让到一旁。

此时的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可外面仍然是狂风夹着暴雨,好像没完没了一样。

堂厅的大门缓缓打开,顾震海从内房走到众人面前,抱拳说道:“绪位,今天由于来客众多实有待慢,还望海涵。由于天色较晚,雨水还未有停的迹象,故我园备了此粗茶淡饭请绪位笑纳。”

不一会就有庄园中的伙计送了上来,分别给众人分食。

肖龙与谢凤和林可娴在一起,见她二人仍还是在窃窃私语着,自已就边吃边无心地看着对面。这才发觉自已正对面坐的是镖局的一大汉,神色冷漠,双眼却滑溜溜的到处探看。大汉右面坐的是个约有二十五六岁的年青镖师,紧身密扣背插一把大刀。面色铁青,显出几分阴险狠毒之象。他左面是个二十出头的镖师,气派十足,大有目空一切傲气凌人之势。

肖龙本是无意识地看了他们一眼,可那位二十出头的镖师不乐意地横了肖龙一眼,并骂道:“你他妈的看什么看,再乱看老子抠了你那狗眼。”

肖龙并不理采他,鄙视地又看了他一眼,仍吃着饭。这人仿佛没出到气,见肖龙不把他放在眼里,就顿时火冒三丈,站立起来指着肖龙骂道:“你他妈的哪来的野杂种,竟敢瞧不起我堂堂神武镖局的人,你他妈的活的不耐烦了。”

他话还示说完,突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支筷子插入他嘴内。这突如其来的筷子插入嘴中,让他已说不出话来。同时又突然受到惊吓,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样子是极其狼狈不堪。看到他那心惊胆战、失魂落魄的滑稽相,顿时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那镖局的大汉竟是面色大变,猛跳起来说道:“在下神武镖局的陶烈,刚才是哪个王八旦,采用卑鄙偷袭手段伤我镖局中人。有种地站出来我们过个真章。”说着环视着厅内所有人。可厅内异常安静,并没有人理采于他。气的他浑身发颤,可又找不到对手,只好又坐了下来。

那二十五六岁的年青镖师可就气不过了,由于事由是从肖龙那引起的。所以,眼睛狠狠地盯着肖龙。乘肖龙的筷子去夹菜时,他突然把手中的筷子弹射出来,两支筷子直射向肖龙的双眼。

肖龙的头也未抬一下,也更本没注意急速飞来的筷子,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样。可只见他手中的筷子往上一抬,竟然无巧不巧地一下子夹住了飞来的两支筷子。

厅中所有的人都目绪了这一切,许多人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惊奇地看着这一幕。片刻间,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音。

肖龙仍是泰然自若地静静坐着,慢慢的吃着饭菜,好像未发生过任何事一样。

这边的候七和候八可坐不住了,走到肖龙身旁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刀,便说道:“我说这位公子,怎么看着你眼熟的狠,没想到果然是你。时过境迁今非昔比,真是一代少年英雄辈出,我两兄弟算是服你了。”说着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一转身又寺声地说道:“绪位可都看到了吧,刚才那位神武镖局的陶烈,还在说是那个王八旦采用卑鄙偷袭手段伤害人。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些所谓堂堂正正的神武镖局之人,在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话音一落,立刻又引起一阵哄堂大笑。那陶烈可坐不住了,被气的脸色仓白,抬手一巴掌把身边那二十五六岁的年青镖师打翻在地。然后指着候七候八骂道:“你这两个猢狲,给老子滚远点。你们再他妈的惹事生非的,看老子不劈了你们。”

这候七候八本身就是不安分的人,岂能怕这陶烈?两人便齐声说道:“是那个王八旦如此猖狂?噢!原来是陶王八呀。”说完哈哈大笑起来。这厅中的人看着他两人那猢狲的滑稽相,也情不自禁地又哄堂大笑起来。

这时园主顾震海又急忙来到厅中,见他又抱拳说道:“绪位、绪位,你们能到我这颇园,是我们的缘份。你们到这里来,也就是我顾某的朋友。在我这里希望大家都能和平共处,更希望绪位不要在我这园内惹事生非。这样我们大家才能相安无事,否则,我们就不是朋友。如果绪位有什么恩怨,请你们出了我这园子再去了结,我顾某绝不参与你们的江湖恩怨。”说完从桌子上拿起一双筷子,随手一丢。只见那双筷子瞬间飞出,几乎完全没入坚硬的墙壁中。

那被陶烈打翻在地的二十五六岁年青镖师,感到满腹委屈,忙从地上爬起身来。这时听到顾震海正说着话,心中不免有些气恼,便不知好歹地说道:“你他妈地算什么东西,我堂堂神武镖局岂能怕你!”

那顾震海也不打话,更没有看那年青镖师一眼。顺手在桌子上拿起一馒头,只见他手略一动,馒头已飞了出去。这馒头好像长了眼一样,不偏不斜地正打在那年青镖师的嘴里。顾震海与众人又点点头,然后又双手一抱拳,便离开了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