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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贼人贼心

说起夏可欣她从小本有着一个幸福家庭,父亲原本曾是朝庭的一员武将,后来离开并当了一名镖师。为人正直不阿,深受人们的喜爱。母亲善良娴慧,一家人小日子过的是十分美满。

夏可欣从小就在父母的教授和熏陶下,就会了许多诗词歌赋,并且把家传的兵书能倒背如流。可欣从小就聪明灵敏,母更加偏爱。她容貌不但十分俊秀,脸上略带一丝稚气,显得更加可人。

母亲是个中年妇人,满头黑发中还夹杂几缕银丝,用一支银蝴蝶发簪扎住,脸上略带皱纹。她身穿粗布麻衣,一身朴素着装,却透露出一种大家闺秀之气。她相夫教子,更把可欣当作掌上明珠。不但教女儿读书识字,也教她做人的本分。

此时已是黄昏,年小的可欣跑到妈妈身边,问道:“母亲,何为君子?”

母亲答到:“欣儿,所谓君子,就是做事光明磊落,为人正直的人。”

“那‘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又是什么意思呢?”可欣又继续问道。

这是可欣看的‘论语’中的话句。

母亲刚要回答,却见可欣抢先说道:“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君子心胸开朗,思想上坦率洁净,外貌动作也显得十分舒畅安定。小人心里欲念太多,心理负担很重,就常忧虑、担心。外貌、动作也显得忐忑不安,常是坐不定,站不稳的样子。是吗?”

“嗯,欣儿,你说的很对。不但要读书,更要理解其义,这才叫真正的学习。欣儿是个懂事的孩子,一定要把书读好。书中自有黄金屋,读好书才能知天下事。”母亲说道。

这时,门突然开了,走进来一个七尺高的汉子。他一手把剑放下后,另一只手从肩上放下购来的物品。

欣儿见到壮汉后,高兴的扑上去喊道:“父亲,你又买什么好东西了?”

壮汉名叫夏飚,是一个镖师,他看到可欣高兴地说道:“唉,先不要急。欣儿,刚才你妈说的对,只要你用功读书,就一定会比你父亲知道的多。”

可欣好像很听父亲的话,点头应道是。并又说:“我一定会好好读书,我也要像父亲一样,做一个坦荡荡的君子。”

“哈哈!我虽不是小人,确离君子还差很多。爹希望你要勤奋好学,真正做个正人君子。”夏飚认真地说。

可欣说道:“父亲真是太谦虚了。”

可欣的妈妈龚秀放下手中的活,走了过来,一边帮丈夫解下外套,一边说:“好了,你们父女就不要谈论大道理了。欣儿,还是让你父亲先休息一会儿。”

可欣和父亲同时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龚秀对丈夫说:“相公,近来天气愈加寒冷,你外出可要小心身体。”

夏飚答道:“有娘子的关心,我会小心的。”说罢,把龚秀拥入怀中。

龚秀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欣儿还在这呢。”

夏飚大声笑道:“哈哈,欣儿会为我们一家相爱和睦而高兴的。欣儿!去给我拿酒来,我要好好地喝上一口高兴高兴。”

天已黑了下来,树枝上鸟儿本是安静的时候,却忽然一起惊飞起来。但见远处一队人马快速向村子移动过来。这帮人马身穿黑色夜行衣,肩背大刀,纵马疾驰,身形矫捷,显然个个身负武功。尤其是为首的那个,虽身无兵器,但浑身透出一股杀气,让本来就寒冷的天气,显得愈加寒冷。不一会儿,这伙人便进入村子。

夏飚刚刚饮完一杯酒,忽的耳朵一动,马上把灯吹灭。龚秀还没有来得及问是怎么回事,就被夏飚一把拉过来,他急切地说道:“秀儿!你赶紧带可欣到密室去。”说着把那把剑交于妻子手里。

龚秀隐约知道了什么事情,也不多说,就带着可欣去入暗室。可欣正玩得高兴,见此情景,便问道:“怎么了,母亲。”

但见龚秀脸色苍白,神情严肃,她也就不问了。

夏飚又手持一把钢刀奔出门去,才进入院中,那伙黑衣人就已闯了进来。为首的那人单手一勒马缰,那马两个前蹄高高抬起,又猛地落下,把地上的尘土溅起一丈多高。

夏飚怒说:“你终究还是找来了。”

“哈哈!你让我整整花了十多年的时间,现在终于找到你了。”为首黑衣人阴声怪气的说道:“我也不和你废话多说,你赶快把那把剑和那本书交出。”

“我们已经隐姓埋名,不问世事,你又何苦要赶尽杀绝呢?”夏飚问道。

“哼!这是大都统的意思,再说你已离开队伍要那兵书已无何用,还是交出来为好。”为首黑衣人咬牙答道。

“呸,刘琪琨,你这个狗贼,还好意思说什么都统。你是认贼为主,我只恨当年那一刀没有杀死你。”夏飚气愤地说道。

原来这个为首的黑衣人叫做刘琪琨。

刘琪琨显然被他说到羞耻之处,怒火中烧道:“我念你也是个一等一的英雄,赶快把那剑和兵书交出来,或许还可以留你一条狗命。否则,休怪我无情!”

夏飚说道:“当年你我也就是旗鼓相当,今日你又能奈何了我?”

“嘿嘿,是吗?那就试试了!”话未说完,刘琪琨双脚一点跳下马背,一掌就打向夏飚。

夏飚话虽然那么说,但他深知近年来刘琪琨的武功精进,非昔日可比。他不敢怠慢,左手发力,迎面挡了上去。

便听的“嘭”的一声,两人各退后几步。

刘琪琨冷笑几声:“你的武功已不如从前,我只用了半成的功力,你就退后那么多。”

其实这哪是夏飚的武功退步,实则是刘琨的武功已经远远超出他。

夏飚微微笑道:“我的武功是不如你,不过,你好像忘了我手中的这把刀?”

刘琪琨忽的一惊,他确实十分畏惧他那套三十六路刀法。只见他右手一挥,说:“上”。后面的六名黑衣人便下马冲了上来。

夏飚并不惊慌,他右脚一挑,把地上一把打猎用的飞叉踢飞了起来。那飞叉如离弦之箭,“嗖”的一声飞向冲在最前的黑衣人。飞叉尖一下便穿透那黑衣人的胸膛,可见这力度之大。那黑衣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应声倒地了。

夏飚一个腾空跃身,一把寒光粼粼的大刀迎了上去。夏飚右手一抖,便与剩下的五名黑衣人围斗在一起。夏飚手持大刀,与五人相斗,却丝毫不处于下风。

“好一个副都统夏中翰,果然名不虚传。”刘琪琨在一旁冷笑道。

“夏中翰已经死了,为何你们还是不放过他呢?”夏飚说道。

刘琪琨又冷笑一声,说道:“好一个夏中翰,你以为改名就找不到你了吗?你也太小看我刘琪琨了。哈哈!你名字已经死了,可是你的人不是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

夏飚说道:“他名字死了,人也死了,心更死了。”

“我不管你死没死,我要的东西还在就行。”刘琪琨说道。

“你休想!”夏飚怒道,手上却加大了力量,大刀使出,“呼呼”带着风声。他所使用的是夏家的三十六路刀法,刀法浑厚,势大力沉,但却又不失灵活多变。

突然他使出一招“猛虎下山”,刀刃直砍挡在前面的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闪躲不及,举起自己的单刀阻挡。只听到“当”的一声,黑衣人的单刀断成两截,大刀已直砍入那黑衣人的肩部。

夏飚不等他反应,抽刀横向一划,只见黑衣人“啊”的一声倒在地上,颈部被割破,鲜血不断流出。

暗室中,龚秀抱着小可欣,用手捂着她的嘴。这暗室修在床后的墙壁处,墙壁都是大石条所筑。暗室墙上有个孔,二人正观看外面的情况。

“母亲,那些人为什么要和父亲打架?”夏可欣害怕的问道。

龚秀正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外面,全然没有听到女儿的话。

可欣又着急了,拉着妈妈的衣袖,问到:“母亲,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啊?怎地他们要加害父亲?”

龚秀缓过神来,神情严肃地说道:“欣儿,今日我们家要有大难。如果我和你父亲遇害,你定要去我和你爹常去拜祭的坟墓那里。挖开坟墓,找到里面的东西后,你就全然明白了。”

夏可欣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刘琪琨知道自己的手下是奈何不了夏飚的,于是他从袖中划出一枚三角形暗器。夏飚与那五人斗得正酣,忽听得身后一阵劲风袭来。便知道有人放暗器,一个后空翻,高高跃起,躲过暗器。

那暗器速度奇快,一下打到一名黑衣人胸口。那黑衣人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倒在地上,胸口流出黑血。原来这暗器上面喂有剧毒。

夏飚刚要下落,岂料刘琪琨突然冲了过来,从身后一掌袭去。此时,他停于空中,行动不便,自知难以躲避,于是便用后背硬生生的接下这一掌。

便听得“嘭”的一声响,夏飚坠到地上,翻滚了好几圈。他把宝刀插入地中,稳定了一下身体。刚想站起来,却“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刘琪琨的这一掌偷袭,使出他全部功力,也难怪夏飚倒地。那剩下的四名黑衣人又围攻上来,夏飚只能勉强守护应对。

却听见刘琪琨说道:“全部给我退下,让我亲自来解决他。”

刘琪琨脚尖一挑,从地上捡起一把单刀。身形一晃,就向夏飚攻了上去。夏飚不敢怠慢,打起精神,与他斗了起来。转眼间,二人就打了数十回合。但现在,夏飚受伤已经明显处于下风。刘琪琪琨一招“飞切”,似千斤之力直直的劈向夏飚。夏飚知他这一招非同小可,拼着命地一个横挑,才化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