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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节:劫难接踵

听到这边的惨叫声,于跃民带着他的手下之人也匆忙赶了过来,柳青说道:“我已替奉天帮铲除了奸贼,剩下的事你们自已处理吧!我们要赶路,就不参与贵帮的内部事物。告辞了!”

于跃民答道:“这位兄台说的是。”当即让手下人抬起石超向回走去。

柳青又对贺聪说道:“贺兄弟,你又救了我,大恩不言谢。以后自当回报。不过,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我会再来找你的!”

只见他微笑着看着贺聪,就像是在等着他回话一样。

贺叫见此也说道:“柳兄,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也是我最开心的日子。”

柳青举起一手,抚摸着贺聪的脸颊,说道:“贺兄弟,对不起,我要走了。后会有期!”

他又对夏可欣和谷蓉儿说道:“能见到你们也是我们有缘,常言道:有缘人总是会在一起的。愿不久我们重续情缘,再来相会。”

“柳公子,你说的一点都不错,我特别喜欢和你在一起。看来我们就是有缘,我也一定像喜欢我聪儿哥哥一样喜欢你。愿我们再次重逢。”夏可欣真诚地说道。

谷蓉儿看了柳公子一眼,并未说话,那柳青转身快速离去。

看到柳青离去,三人下山来到一靠山镇,镇虽不大却比较繁荣,人来人往的还算恬静。三人来到一家不大的客栈,客栈到也门庭若市,人声顶沸。看它的门面与规模,还算是家不错的客栈。

夏可欣向贺聪示意,指了指西首一靠角落的空桌,便向那里走去。三个人分别坐定后,由夏可欣点了几样菜肴。由于客人多,所以菜是一时半会地上不来。谷蓉儿要去方便,把剑放在桌上便独自向客栈后院走去。

谷蓉儿方便后才走出来,就见有二人朝自己一步步逼近。谷蓉儿一看就知二人不怀好意,于是不禁娇斥道:“别再过来,不要再过来了。”

那二人突然冲向前来,谷蓉儿想反抗,却不是那二人对手。被二人一前一后的按住。一人道:“快!赶快带走!”

谷蓉儿虽无反抗之力,嘴里却依然大声咒骂。另一人上前用药包往她脸上一捂,谷蓉儿便失去了知觉。

持续有力的马蹄声让谷蓉儿从沉睡中醒了过来,环视四周,却发觉自己似乎身在一幽暗的马车之中,摇晃的车厢显示路况颇为颠簸。她坐起身来努力回想前事,依稀只记得在被人劫持后昏了过去,接着便到了这辆陌生的马车内。

忽然听到马车前头传来一男子的声音:“蓉儿姑娘,睡的可好吗?”

谷蓉儿一听只觉气血上翻,恨不得立刻手刃此人。没想到一试着要汇集真气,丹田里还是轻飘飘的使不上力,不由得万念俱灰。

车尾一个人道:“蓉儿姑娘还是安份点吧!否则到时伤了你,帮主怪罪下来的话,我可担当不起。”

谷蓉儿知道自己的遭遇,却又不禁珠泪盈然。就这样被软禁在马车内,只怕自己又要再接受一次无情的打击。

就这样,一路上谷蓉儿也没有再开口,身处在幽暗的车厢内,透过车尾与车头布幔间的亮光,直觉是接近黄昏时刻。

谷蓉儿便感觉崎岖的路况已渐趋平缓,也开始听到车外一些人的嘈杂交谈声。

这时,只听到车尾的那人说道:“彭兄,我先到前面的客栈打声招呼。”说完下车离去。

那人一走,车前面的人则说道:“蓉儿姑娘,等一下到客栈时切莫轻举妄动,否则撕破了脸,你只有自讨苦吃而已。”意思很明显,对谷蓉儿发出警告,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谷蓉儿这时多么希望能遇到有人来援救,但转念间又想到,贺聪和夏可欣不在,想要脱身真是难上加难。

不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听车前那姓彭的说道:蓉儿姑娘,请吧!”

谷蓉儿才慢慢走出车厢,没想到一拉开车门的布幔,刺眼的光线让久处于阴暗车厢的她睁不开眼。于是忙用衣袖遮光,过了一阵子才渐渐适应。这才察觉到同行的除了车前车后二人之外,还有一个弯腰驼背的车夫。

那姓彭的又随手拿出一碎银抛给弯腰驼背的车夫,说道:“你把车照看好,自已吃去吧。”

说着带着谷蓉儿来到客栈门口,原曾在车尾的那人已在门口相迎。他嘻笑着道:“蓉儿姑娘,里面请!”

不知怎么,蓉儿看他那副样子就要发怒,他那种下流样子让人恶心。可现落在他们手上,不由得轻叹一声乖乖的走进客栈。

三个人分别坐定后,原来那人先来客栈已把饭菜定好。那人道:“请用吧!”但他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谷蓉儿的脸上,淫猥的表情活脱像是个好色的登徒子,谷蓉儿恨不得一手把他的双眼给挖出来。用餐间,谷蓉儿除了眼前的饭菜,看也不看别的地方一眼。

那姓彭的先用完餐,擦擦嘴道:“古老弟啊!接下来大概还有二天的路程,就由你一人护送了。到了分部后自然有人会来接应你,我还有任务要去,得在这里暂别了。”说着便起身离去。

听到那姓彭的话语,那姓古的满心窃喜,忙点头答应。

这时从门口传来一个清脆的喊声:“喂!小二,给我安排一位置。”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却清清楚楚的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整个客栈顿时鸦雀无声。

众人朝门口望去,只见一位年青男子,约莫十八、九岁年纪,腰系长剑走了进来。

那男子见大家注意到他,又开口道:“我在这站了好一会儿啦!怎么没人理我啊?”

这时老板急忙过来,见冷落了客人,急忙上前陪笑道:“对不住,对不住,真是失礼的很。由于生意繁忙而怠慢了公子。今天客人特多,还没有空位。如果不嫌弃,能否和那桌的客人拼坐一下?”

那公子本来正要发怒,见老板有诚意陪礼,于是说道:“那好吧,请上你店最好的饭菜!”

“好的,公子爷请少候!一切包你满意。”老板笑道。

不过从这老板对公子的言行举止来看,仿佛二人相识相知。老板也不管谷蓉儿那桌的人同不同意,便把那公子领了过来安排坐下。那姓古的心中大为不满,本想发作,却看了一眼那老板和公子,便不敢再吱声。

那公子看看四周,便把配剑放在桌上,神情显得很是愉快。

可是那姓古的总是用骨碌碌的双眼,直瞧那公子的脸蛋。

“喂!你看什么?贼眉鼠眼的,当心把我你眼珠子给挖出来!”那公子微有愠色。

“是,是,小的不敢,小的该死。”那姓古的吓得忙把头低了下去。

那公子说完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谷蓉儿,见谷蓉儿一直低头在吃,甚是吃惊。他又看了那姓古的一眼,又看看谷蓉儿,然后双眼紧盯那姓古的。

那姓古的见公子一直这样盯看着他,顿显一副惊慌的样子。那公子故意板起脸来喝道:“吃完了吗?吃完了就滚开。”然后又对老板喊道:“还不赶紧将饭菜给本......本公子端上来!”

那姓古的听公子让自已滚开,如同全身遭雷击似的,更是不敢多言。忙道:“是,是,小的这就让开,就让开。”说完就要来拉谷蓉儿离开。

那公子见此怒道:“你是人吗?人家姑娘还未吃完,就要拉她走,你这人也太过份了吧!姑娘!坐下继续吃,什么时候吃饱再走不迟。”

那姓古的见公子发怒,知道此时是多一事不知少一事好,忙道:“我和这位姑娘要赶路,所以......”

那公子怒道:“所以什么?赶不赶路也不急这一会儿,也要让人把饭吃好才呀行!”

那姓古的吓得低着头颤颤兢兢的赶忙离开,谷蓉儿看了那公子一眼,觉得好笑,便不慌不忙地继续吃着。不一会儿,店小二给公子送来了丰富的饭菜,另外还带了瓶上好的女儿红。

老板走来道:“这是咱们大厨的拿手好菜,公子请……请慢用。”说完转身便离开。

那公子又对谷蓉儿笑道:“喂!刚才吓到你啦?不好意思,请姑娘继续用餐。”

谷蓉儿忙摇着头道:“没有,没有,公子,我……我吃完了。”说完起身要离开。

“不准走,我要你陪我吃饭,过来这边坐下。”那公子道。

“什么!?”谷蓉儿十分吃惊的样子。

“一个人吃饭也是无聊,快来这边坐下。否则,你现在出去只有死路一条。”那公子看着她说道。

谷蓉儿不由地一楞,细想一下也是,于是无奈地苦着一张脸,只得在那公子对面重新坐了下来。可心里却也在好笑:“这公子虽说一表人才,可怎么是个女儿腔。看他年青青的样子,也定是个江湖阅历不够的人物。”于是叹了口气。

那公子边吃边问道:“姑娘怎么唉声叹气的,未必有什么难言之隐?不防说出来听听。”

谷蓉儿看了他一眼,并未答话。

那公子又道:“姑娘怕我是坏人?看来姑娘还是信不过我。”

谷蓉儿忍不住道:“难道坏人的脸上都会写‘坏人’吗?”

“嗯!这倒也是。”那公子道:“我的脸上也没写字,不知道算好人还是算坏人?”

谷蓉儿听他这么说,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看你倒像个正人君子的样子,不知道你会不会做出什么......。”

那公子忙道:“我可不是什么君子,但也不是小人。我曾抢过你的剑,可又被你拿去啦!不过,今天怎么没看到你那把剑呢?”

谷蓉听他这么一说,心中顿时明白了许多,原来这公子竟然是女扮男装的柳青青。当时她抢了自已的剑,在贺聪的帮助下,又被自已夺了回来。于是正要开口相问,那柳青青用手指放在嘴上,示意她不要开口。这时,谷蓉儿虽是一喜,便又忧愁起来。自已还未跳出狼窝,怎么又要落入虎口,无奈又陷入了沉思。

酒足饭饱后,那柳青青才站起来,那姓古的汉子便跑了过来,拉住谷蓉儿就走。柳青青说道:“等等!二位坐下我有话说。”说着过去把谷蓉儿又按坐下,然后又把那姓古的按坐下来。

可就在按那姓古的汉子时,她已悄然出手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那姓古的汉子心里自然知道今天遇到了高手,所以当一见到他时就感到心虚,心里虽在忍不住喃喃咒骂,可这时却也无可奈何。

柳青青带着谷蓉儿出了客栈,可也不再和她玩什么把戏。便在市集买了匹快马,然后绑住她双手,让她乘坐其上,而缰绳则是握在自己手中,两匹马加速离去。

且说贺聪和夏可欣在等饭菜上齐后,仍不见谷蓉儿回来,便感觉有些不妙。急忙来到客栈后院举目四顾,仍不见她的踪影,然后两人只好分头去找。夏可欣往东,贺聪往西。贺聪刚到西面,就发现一簇人影朝西飞掠而去。

贺聪心头一急,双足一点,急忙衔尾急追过去。他一身轻功,已臻上乘,这一提气飞掠,当真有如离弦之箭,快得可以穿云射月。双方距离,很快就拉近了。

贺聪急起直追,不大工夫和他们相距十多丈远,已清楚地看清前面的五、六个人。于是口中大喝一声:“你们都给我站住?”

前面六人听到贺聪追了过来,立即由两个汉子挟着一女子继续向前奔行。另四人倏地回过身来,钢刀一横,拦住了去路。不待贺聪追到,就已经围了上来。

四柄钢刀,交叉攻到,分别从不同方位攻向贺聪。四个人看似同时出手,但其实暗分先后,如果贺聪估算错误就会当场血溅伤亡。

贺聪心系谷蓉儿安危,不愿恋战,见对手合围,一步向前一抬脚扬起漫天沙尘。

那四人被沙子遮蔽了视线,不得不急忙闪避自顾不暇。贺聪腾身跃过他的头顶,居高临下的攻向他们。凌空连换七次身形,七腿连环踢出。中间那人连忙不停挡格,岂知贺聪声势惊人的凌空七腿尽是虚招。当他心知不妙时,已被贺聪一刀砍中左肩胛骨,筋骨断折的声音格外响亮。另三人踉跄后退,左闪右避狼狈不堪。

贺聪又猛劈猛砍过来,再次凌厉出击。那三人一见对方凌厉刀势前冲转向之势,也闪避纵跃间出刀回击。转眼双方又过了数十招,对方只有守七攻三,不住闪避。虽说对贺聪构不成丝毫威胁,却是故意在拖延时间。处於绝对优的贺聪忽地惊觉,但神色不变出招冷静,他口中大喝一声:“该死的东西!”刀光乍亮,寒光像扇面般飞洒出去。只听惨叫起处,三人同时扑地倒下。

贺聪脚下丝毫不停,点足掠起,宛如大鹏谢空,快速向那正在急奔的两个汉子赶去。几起几落,便从那二人头上飞过,落到他们面前。大喝一声道:“你们再不站住,那是不想活了。”

两汉子一眼看贺聪凭空泻落,拦住了去路,不由地吓得心胆俱碎,赶忙停住。

一汉子忙道:“少侠,这不关我们的事。”他手中还挟着女子不放。

贺聪怒目喝道:“你还不把人放下来?”

那人忙放下那女子,脸色惊惧的道:“她、她、她不是人。”

贺聪一楞,注目之下才看出来,原来这只是一个假人,心头一紧,急忙问道:“蓉儿姑娘人呢?”

另一汉子道:“我们不知道,这都是护法安排的。”

贺聪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汉子道:“我们是奉天帮的人。”

贺聪又道:“这么说蓉儿姑娘也是被你们的人掳走的?”

那汉子道:“是、是的。”

贺聪又追问道:“那蓉儿姑娘被掳到哪里去了?”

那汉子道:“不、不知道。”

贺聪听得大怒,右手一挥青光乍闪,两声惨叫同时响起。贺聪心头无比愤急,也无瑕多想,忙又纵身朝来路方向奔去。

他救人情急施展轻功一路飞掠,转眼之间,已经奔出七八里路程。一路奔来却依然不见人影,心中不禁暗暗踌躇,忖道:“莫非自己追错了方向不成?”

又一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也说不出什么原因,于是又沿路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