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害了很多人，也许明天就会有人找上门。我也甘愿接受法律的惩处，姑娘，你救救我女儿吧！”
“我给您磕头了。”
地板上很快渗出血迹，林惊羽迅速出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杨姐，你起来吧。面来了，先吃饭吧。”
果真，不出几分钟，小姑娘就提着打包好的面来敲门了。
林惊羽扶着杨玉婷起身，杨玉婷下意识用袖子擦干了额头上的血。
小姑娘进门时只看见林惊羽搀扶着杨玉婷，屋内一片和睦。
林惊羽明白。杨玉婷一死以是难免的事。不论是她贩药的行为已经是罪大恶极。
而且就算不把她派送到警局，那个组织也绝对不会放过她。
林惊羽三人去了二楼的厨房里吃面。小姑娘以前从来没有看见过杨玉婷会留客人在家里吃饭，因此，对林惊羽十分有好感。
“姑娘你贵姓？”
杨玉婷现在和林惊羽已经是系在一条船上的蚂蚱了。杨玉婷只希望林惊羽能看在她的份儿上，善待玥玥。
林惊羽主动给杨玉婷倒了一杯水。
“免贵姓林。”
如果不谈杨玉婷贩卖药的罪行。仅仅把她当作一个母亲来讲，她的确十分合格。
吃完饭后，杨玉婷把林惊羽拉到了一边，偷偷问她。
“林小姐。需不需要我在组织里为你提供什么信息？我是将死之人，你有需要尽管提。”
林惊羽摇摇头，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来递给杨玉婷。
“卡里有20万，我不需要你为我提供什么，但你别在卖药给别人。如果你活着回来，我会把你送到公安机关那儿。我不是什么好人，寄人篱下的滋味儿并不好受。我想你也并不希望你的女儿这样生活下去。”
厨房里灯光暗，林惊羽的模样杨玉婷看不真切。林惊羽靠在厨房的门边，杨玉婷本想把钱还给林惊羽，可是她抬头时，对方已经没有了踪影。
当年杨玥的父亲因为吸食这药成瘾身亡。杨玥父亲死后几日，就突然有一个人上门前来。对方让杨玉婷选中目标分下去，如果杨玉婷不从，那么他就会带走杨玥。
杨玉婷没有办法，只好以美容院当做据点发展下线。
……
下午。
一中教务组，屋子里的两个老师聊着天。
“诶，高二年级那个信息学竞赛安排的怎么样了？学生们启程了吗？”
“别提了，你记得前几年毕业的那个叫夏音音的那个学生吗？”
“啊，有印象呢。在那届毕业生里面很出名的，听说考到龙城大学学计算机了。这次学校竞赛还请了她呢。”
“哎。最近新闻刚报道的。说是，夏音音一项国际比赛作弊，成绩作废。还走后门儿向考官买答案，这事儿给龙城大学丢了特大的脸，本来学校想着她高中的时候参加过信息学竞赛，能给自己的学弟学妹们做个榜样，没想到这人倒是污点儿挺多。”
“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上次她不还来学校做演讲来着吗？看着挺乖巧一小姑娘居然做出这么一档子事儿。藏的挺深啊！”
“是啊。那次她和叶家少爷的订婚宴，都上了江城新闻头版的。听说这次因为她还把叶家的项目给弄黄了。现在叶家老爷子正发着威呢，听说都给气住院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看来这做豪门少奶奶的梦啊。还是得适可而止，电视剧只是电视剧。”
“谁说不是呢。”
……
晚上。
林觉夏已经开车到了龙城，下车直奔贺知鸢的化学研究所。
贺知鸢正做实验呢，没空出来。就先让手下的学生接待着林觉夏。
大约八点的时候，贺知鸢的实验才结束。
“呦，什么风把林大少爷给吹来了。”
贺知鸢身材娇小，还长着一副萝莉脸。宽松的白大褂套在她身上显得有些空荡。
虽然贺知鸢看着十分稚嫩，但是手下已经带过一批学生了。
她是汉阳大学少年班毕业的第一批学生。十八岁毕业后就进了实验室做科研，发表的国家级论文不计其数，年纪轻轻就已经获奖无数。
贺知鸢大学专业是临床医学，毕业后没有继续走医学的路。
反倒选择了分子反应动态学与理论化学十分感兴趣，留学深造后回来就去了龙城化学研究所。
“怎么了，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
林觉夏赶路赶得口干舌燥，咽了一口冰水后，找回自己的声音。
贺知鸢嗤笑，这小子每次找他不是有什么难事儿破事儿。
“对了，这次情况特殊，这东西估计不能在你们所里化验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偷偷把它化验出来。”
贺知鸢虽然个子矮，但是身材比例极好，长腿微曲在桌子底下。
“有是有。我刚从M国高价新进了套仪器回来，还没拆封呢。不过这每用一次，都挺烧钱的。你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最穷了，整天为爱发电，你瞅瞅我这衣服上的补丁。”
林觉夏眼眸微眯，贺知鸢又在套路他。
“你这表上的钻挺晃眼哪！”
林觉夏也收藏了不少表，贺知鸢手上这只梵克雅宝的表，全球限量发售。整个表盘就是星空，以太阳为中心，太阳系的每颗行星都按比例装在相应的轨道上。
腕表上的每一个星球都是用特定的珠宝制成的，黄金球太阳，绿松石地球，蛇纹石水星，暗绿玉金星，红碧玉火星，蓝玛瑙木星和杉石土星。表盘边缘还有一颗小流星，用来指示小时数。表盘上的行星模拟真实的轨道运动，一个完整的周期，午夜天文台全球定制396枚。
而且很“便宜”，一百六十万就可以到手……
贺知鸢闻言扬头尬笑。
“A货，A货，你来一只不，六十块钱到手。”
林觉夏嘴角抽了抽，真当他傻子不成。
“别贫了，说正事。仪器的使用费我出，你就负责验就行了。记住，对外保密。”
“呦，谁拖你来的。以前可没见你对谁的事这么上心过。”
“自家妹妹。”
贺知鸢闻言笑眯眯的。
“有照片吗？漂亮姑娘在我这儿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