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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小王子

铁牢军骑已经发展到三千人,第一批成员一些已经衣锦还乡过上自己的小日子,过去犯的事一笔勾销,与等量的军功抵消;还有一些已无亲人或是不愿离开的,现在在军里最高已做到副将。

更多的是身有伤残的,他们退居后面当起了教官,对新兵比林洎当初对他们还狠,加倍的还在新兵身上,好的是林洎再没操心过新兵的训练问题,看他们顺眼了不少。

“铁牢军骑,有去无归!”

口号还是以前那个口号,人却不再是以前的人,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扩大几倍的校场,多了几倍的人。

除了这个名声在外的铁牢军骑,光武国那个女将军手下还有一批娘子军,这批娘子军也上战场,但她们的战场与铁牢军骑的不同,她们的战场更多的是悄无声息,来去无影踪。

娘子军也有两百人了,多是林洎在这几年在路上捡到的女孩子,她们孤身一人,有的甚至当时就为了一口吃的杀人,林洎在里面挑挑拣拣,陆陆续续选出两百人跟随最初的十人学习。

几年时间过去,她们也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成为佼佼者,为林洎打天下做出了不少贡献。

最开始的十人只剩八人,有一个实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身首异处,林洎依每次出发前留下的遗书,给了大笔银钱给她妹妹,把她妹妹从贱籍改为良籍。

另一个则是生出了背叛之心,林洎也不废话,直接让重剑吸干了她的血液。

“啧,为了一个男人背叛我,跟着我还愁没有男人?老的少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随你挑,就你眼瞎只要那一个?”这是她在世上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你说是不是?”叫人拖走了地上的女人,林洎挑起身边少年的下巴,“还是你乖。”

少年肤白貌美,腰细力强,看起来是弱不禁风以色待人的男人,却是林洎当时攻王城时唯一打到她面前的人。

最后王城被破,归属光武,少年这个王子也被林洎擒住,除了他身上好闻的食物香气,林洎还一眼就看中这张脸,傲中带娇,纯里带媚,极品一枚。

少年被迫扬起下巴,倔强着不去看林洎,这一幕似乎和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重叠了。

那日兵临城下,往日里稳重的父王露出慌乱之色,母后也焦急不已,太子哥哥也没了平时的淡然,宫里都开始乱了,他知道,那个魔女将军终于还是打到他们这里来了。

倾全国之力五十万大军都没能拦住魔女将军的二十万,直到兵临城下,他能听到“降者不杀”四个字。

被宠着长大的小王子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是难得的武学奇才,又打遍王公贵族无敌手就能杀进敌营了,天真的提剑溜出王宫。

悄悄来到战场,城门外一片混乱,小王子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女将军,她骑在一匹白马背上,白色的马毛被鲜红的血液浸湿实在明显,女将军手里黑漆漆的一柄重剑挥舞一下便至少是一条人命。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被保护得太好的小王子平安度过的十七年里从没见过这种场面,或许是骨子里的,残肢断骸居然让他觉得热血沸腾,一个冲动,小王子就跳下城墙杀了出去。

确实是武学奇才,初出茅庐就能和身经百战的士兵打在一起,最后还仅仅是身中两刀非致命伤就冲到了林洎面前。

林洎隔老远就在浓郁的腥味里闻到了这股香气,小王子冲到她面前的时候,林洎被这股香气扑了一脸,这身香气比覃生杭的都浓郁。

令人兴奋,林洎舔舔嘴唇,迷人的少年人在她手里一招都走不过,被林洎按在马背上的小王子连挣扎的本事都没有,当时林洎也是抬起他的下巴,在一阵厮杀中呢喃了一句。

“还是你香。”

小王子自尊心严重受挫,就是不看林洎。

最后国王投降,林洎把小王子扛在马背上就回了营地,直接进了营帐,床边浴血而归的女将军,床上一脸羞愤的敌国小王子。

啊不对,已经是归属国的小王子。

“那就当你是,进献给本将军吧。”

自那以后,小王子就跟在了林洎身边,到如今,有且只有他一个。

“你放开。”小王子少年人温润的嗓音,在有旁人的时候他还是放不开,两个人的时候随便林洎怎么折腾,他都能红着脸接受。

“刚夸了你就不乖了。”林洎放了他,起身回营帐,小王子现在倒是乖乖跟在林洎身后走了。

“将军这爱宠,有点不听话啊。”娘子军中一个年轻小姑娘摸着下巴,嘴里念念有词。

“别瞎说,小心将军罚你。”旁边的月末二十多岁的姑娘呵斥了一句。

小姑娘吐吐舌头,笑嘻嘻的走了出去:“我今晚不回来了。”

“真是,姑娘家家的,又跑去楚风馆那些地方。”刚刚呵斥她的姑娘摇摇头,不太理解年轻人的想法。

“行了,收起你那思想,我们又不是普通姑娘。”另一个姑娘擦着剑说道,满不在乎。

“也是,以前那一套不应该在我们这里用。”玩着飞镖,姑娘也出了门,或许是想有一个突破吧。

“普尹,你挺不一样。”回营帐的路上,林洎叫了声小王子的名字,她很少叫他名字,一般都是叫小王子。

“哪里不一样?”

普尹跟在林洎身后,不知所以,他在这里孤身一人,父母兄弟都进不来,虽说他并没有生命危险,林洎也常和他在一起,就连议事都不会避开他,但是他总觉得心里缺了一块什么。

从那日城门外遇到她,普尹已经和林洎在一起半年了,这半年,林洎从来没有提起以前的事情,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只是有很多亲密举动,自然他的反抗是无效的。

回到营帐,林洎又双叒叕把普尹推到床上,解开外袍。

“等等!你还没说,哪里不一样?”普尹用被子把自己裹紧,倔犟着就要知道林洎没给出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