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苏瑶清此生以来，最丢脸的一次。
凌无衍的心就像是冰冷的冰块，甚至比冰块还要坚冷，大概是是什么铁石。
“今日羞辱于我，日后定要你百倍千倍偿还！”苏瑶清狠声道。
凌无衍道：“念在你为墨玉解毒的面子上，今日不会伤你。日后想怎么复仇，都随便你。”
他云淡风轻的态度，根本没有把苏瑶清的狠话，或者是苏瑶清这个人放在眼里。
一句淡淡的都随便你，将苏瑶清所有的气势通通碾压。
苏瑶清从衣袖中摸出一包药粉，还没来得及抛出，那凌无衍身形如魅，已经闪身到她眼前。
手起手落，毫不留情。
绝美的一个人儿，带着恨意晕了过去，闭上双眸的时候，仍旧在愤恨的瞪着凌无衍。眼角余光，在最后一刻往门口的方向望去，瞧见了一抹白色衣角。
眼前一黑，苏瑶清彻底晕了过去，倒在冰冷的地上。
她一倒地，那门口的人就探出脑袋，打量了一圈殿内的光景，确定苏瑶清已经彻底晕倒，才迈开步伐，走了进来。
和苏瑶清差不多的峒云派白衣，穿在灵雁身上的时候，并不像苏瑶清那般气质美艳。
灵雁的白衣，刚好合身，飘逸的裙角和袖边微扬，气质纯淡的她，身着仙气白衣时，如一阵清风般舒柔。
身后是星石的白光，她逆着光走进殿内，每一步，都好像将身后的光，照进这沉寂黑暗了许多年的大殿。
唯一煞风景的……
大概就是她身后那只摇头晃脑的墨玉，一脸蠢样。
凌无衍炙热的视线，微微收敛，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灵雁看着地上的苏瑶清，问道：“你刚才的都是真的？”
她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
凌无衍口中的苏瑶清，简直是一个戏精，好像故意设计了好几次戏。
可是原着中的苏瑶清，那可是白月光一样高洁美丽的存在，只有男人们围着她转，哪里像凌无衍的那般复杂心机？
凌无衍平静道：“当然是真的。这女人确实有着好医术，但心思太多，不可久留。”
“那墨玉身上的咒怎么办？”
“墨玉在魔界，她在凡间，这咒没多大用。”
灵雁原本只想问，和苏瑶清闹翻后，墨玉的咒谁来解开。结果凌无衍一番话，就让她听出端倪来。
“这咒不会是苏瑶清下的吧？”她不敢相信。
凌无衍挑眉，“除了她还能有谁。”
“……”
灵雁仿佛被五雷轰顶，愣在原地。
今凌无衍给她的冲击太多了，一下子颠覆了她所有的认知。
她最爱的女主大人，怎么在凌无衍这里，就成了一个反派人物？
原着中，这凌无衍才是反派大佬！
难道是自己和反派凌无衍相处太久，所以白月光女主就成列对一方？
灵雁的脑海中，一时闪过许多胡乱的想法。
凌无衍那边，已经让蛇首尾相连，圆中隐约出招一片空地，朦胧之中，只能看见空地上有着不少身穿白衣之人。
灵雁看一眼，就知道，这是峒云派弟子。
大概，是聚在一起正在寻找苏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