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的，纵容着灵雁的行为。
灵雁从第一页开始翻，凌无衍也粗略的看了几眼，更多的，还是盯着近在咫尺的灵雁看。
趴着看了一会儿，灵雁觉得手臂撑着有些不舒服，又翻过身子。
凌无衍同样的，翻过身子。
灵雁熟络的拿他的手臂当枕头，枕在上面。
凌无衍的胸膛中，那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在他臂弯里的灵雁一点儿都没发觉。
又看了一会儿，觉得手举得有些酸软，她用手肘戳了戳凌无衍，理所应当道：“来，你帮我拿着。”
凌无衍什么话都没有，单手接过那本书，不经意间看到了书中一大段夸奖苏瑶清的浮藻语句，无语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懂！”灵雁道：“苏瑶清无论是人、妖、魔都会医治。我生病那会儿，时常会想，要是我生在有苏瑶清的时代该多好！这样的话，她那样精湛的医术就可以治好我的病……”
里的事，灵雁从没有和爸爸妈妈讲过，朋友们都在忙着学业，很少有时间看看望她。
灵雁这些事情一直憋在这里，今是第一次倾吐出来。
着着，竟觉得鼻子发酸。
侧过身子，她直接将凌无衍一个熊抱，把脸埋在他的胸膛。
凌无衍的心跳得更加快。
她就像只猫，以前都是对他爱理不理，有时候还会伸出利爪去挠她。
如今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她也变得奇奇怪怪。
温顺的黏在他身边，收起利爪，那一身软毛，毛茸茸的在他身边蹭着。温软的身子，星眸动人，谁会抗拒这种乖巧的猫呢？
凌无衍试探性的，回抱住灵雁。
要是以前，他做这样的动作，这只猫肯定会噌的一下跳起来，甚至拿爪子挠他。
如今他这样做，非但没有被挠，反而让身上的人同样将他抱紧。
凌无衍的心中，升起了莫大的一种喜悦。
他再接再厉，又问道：“你现在愿意吗？”
“愿意什么？”
灵雁把脑袋抬起来，不太明白这句话。
凌无衍盯着她的唇，声音里带了沙哑，道：“你过，只有你情我愿的时候才能亲亲……”
那炙热的眼神，让灵雁脸颊红红。
她挪着身子，往上移了移。
细碎的短发，散在光洁的额头前，碎发下的星眸微闪。
她道：“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以后不用每一次都问我愿不愿意。”
轻轻覆下，她的唇，蜻蜓点水般落在他的唇角。
“我当然愿意。”
环抱着她的双臂，猛得收紧。
短短的五个字，让凌无衍整颗心都沸腾起来。
他紧紧的盯着她，那绿色的一双眼睛，如同兽类的双眸。盯着她的时候，就好像是兽类看着眼前的猎物一般，下一秒就会扑上去将猎物吞噬入肚。
他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紧张，不敢相信的，再一次问道：“你是真的？你真的愿意？每一次都愿意？”
一连三问。
灵雁直接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意思。
“么！”
狠狠的吧唧一口落在凌无衍的脸上。
“现在你相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