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说完，程咬金就开口：“年轻人，有脾气是正常的，我最讨厌没脾气的人了！”
李世民：？？？刚刚是谁特么说那些老书法家脾气臭的？
“这……”李世民还没说完，对面就传来了喊声：
“李二！”
李世民脸色大变，急忙：“程咬金，长话短说，我叫李二你叫程五明白了没有！”
“明……明白？”程咬金一脸懵逼。
方阳找到李世民面前，直接坐下：“昨晚你可把我坑惨了！”
方阳顺手拿起桌子瓦罐里一只鸡腿，撕了一口：
“我那些个，好诗，好句，都是要拿来卖钱的，昨晚一晚写了六首出去，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损失一千多贯啊！”
李二微微一笑：“话不能这么说。”
方阳：“？”
李二：“你写了六首诗，短时间看是亏了，没有拿首写去卖钱，但是从长远看，你已经在这条街出名了至少，生意肯定会变多啊。”
方阳：“屁！”
程五瞪大了眼睛，丫面前这小子，居然敢对皇帝说屁这么不文雅的字？
我老程骂娘时都是用臀字代替呢。
方阳：“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
“我的字好，诗好，自然是在懂诗词的人之间传播名气，到时候自然有人门做生意。”
“六首诗写在墙算什么？他们姑且就算懂诗，又有几个人知道这字的价值，会来找我买诗？”
“要是听到一副字的价格，早就吓退了！”
程五听完，觉得惊奇，什么价格能把人通通吓退？
“在下程五，乃是一个商人。”
方阳狐疑：“商人？你虽然长得挺瘦，但我看你像是一个……打手。”
李二噗嗤笑出声：“哈哈，小方你误会了，他的确是商人。”
方阳：“那就奇了怪了，商人一般会说，鄙人程五，行商或驻商的商贾。哪有说在下是商人的。”
程五顿时愣住：“我以前做过打手，后来改行了。”
方阳恍然大悟：“你看我多厉害，一下就推论出程五是个商人了。”
程五呵呵一笑：“不知道小哥你的字要多少钱一副，能贵到吓退求字之人。”
方阳：“好说好说，单写小字一封，五十贯，大字一挂一百贯，求我一首诗加我亲笔写下二百贯。”
程五倒吸凉气：“二百贯？都能在长安城随便选一个非达官贵人的院子买下来了。”
“就算达官贵人的房屋，也就千贯到二千贯，你这一幅字还能价值三栋楼不成？”
方阳微笑：“你问李二，他买过。”
程五回头看了看李世民再回过头来，心想：
本来只是借口给程处嗣找个老师搭关系和李世民都看中的这个年轻人交好……
没想到文化行业是个暴利行业啊！这就真不能错过了。
程五拱手：“实不相瞒，李二是提过你的字很好的，不过没提价格。”
“今日前来，其实是为小儿来求小方老板，能否教我儿子写书法。”
方阳皱眉：开班收徒，教育行业也挺赚钱的啊。
不过爷等系统激活当大官呢。
“这不行。”
程五挑眉：“莫非是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方阳鄙夷，学书法人人都能成功？那就不叫书法了。
这东西看天赋的，有些人一手，少年时代就是一手好字。
有的人练了一辈子字都平平无奇，比如李二。
“我倒不怕这个，只是没时间。”
程五能是个轻易放弃的主儿？
程五虽然知道自己儿子可能应该大概是成不了书法家，但是跟着书法名家当徒弟。
以后出去也可以扯虎皮拉大旗不是？
“小方店主，以你的天赋，你的学识，你的本领，要是不开宗立派传出去，那不是可惜了？那是天下人的遗憾啊！”
“更何况，一个人卖字何其艰难，还要处理很多小事。”
“多收一些徒弟，那也是好事情啊，好歹有人打杂。”
程咬金精通与人结交之道，首先就是夸。
往死里夸！
然后再说好处。
稳妥。
方阳一想，这倒是这么回事，如果再收点教徒钱财，那就完美无缺了。
程咬金祭出了第三法宝，大方。
“掌柜的，来给我这位朋友一桌酒菜。”
“对了这位姑娘也是小方店主一起的吧，一起吃饭？”
这种酒家虽然是分餐制，但其实已经有了合餐制雏形。
一个长桌是两人位置。
正好对坐。
方阳想了一下：“沐云姑娘，已近中午了，不如一起吃个饭？”
老板答应的很快，一桌酒菜很快就来了。
老板一边菜一边看着沐云，觉得奇怪：这不是怡红院头牌花魁云韵小姐吗，怎么到我这儿来吃饭来了？
老板走后，方阳鄙夷：“沐云姑娘，你看刚刚那个老板，盯着你看，一看就是个老色胚，咱们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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