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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晋安的过去1

这一句话犹如一道雷,让齐霄身形一顿。

他抬眸直视娄七,眼神如锋利的剑刃插在她身上。

自他登基以来,一直在找晋安,直到找到前朝旧部,在严刑拷问下才知她已离世。而此刻,眼前女子又自己能见她,这是何意!

“你,朕可以见她?”

“皇上不想吗?”娄七坦荡的声音,回响在寝宫内。

齐珩见齐霄眼中的不信,上前解释道:

“皇兄,晋安公主死后未转世投胎,而是在人间飘荡了三十年之久,此刻她就在你手中木碑郑”

齐霄一听,连忙低头看向木碑,除了那变了色的“晋安公主”外,再看不见其他。

娄七:“皇上,如果你想见她,就燃一柱香对着木碑呼唤她的名字。”

“如此简单?”

“是。”

娄七没有告诉齐霄,他此刻燃香不仅能看见晋安,还能让晋安从他身上想起属于他二人间的回忆。

有些回忆很伤人,彼此间都不愿想起,但那是两人之间的经历,只有记起才更完整。

娄七和齐珩退出屋外,将时间留给他们。

“你,他会燃香吗?”

娄七坐在台阶上看着上的明月。

齐珩靠在一旁的石柱上,看着她好看的侧颜,淡淡一笑。

“他会点。”

“为何?我虽不清楚他二人之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我相信,你兄长就是晋安不顾一切救下来的死囚。而晋安会杀凌觅,也是因为他。不是吗?”

齐珩见她此刻清寂的样子,心中一动。走至她身边坐下,长臂揽住她肩头,将她带到自己怀郑

“就算他们之间有家国仇恨,齐霄也会燃香,他想了她三十年,现在有机会见面,哪怕只是一堆白骨,他也会见。”

娄七靠在他的肩膀,心中想着晋安,有些伤福

“那你呢?当初你要是他,你会怎么做”

齐珩听见她问自己,心中一颤,握住她的手。

“听禾,人生在世会有很多生不由己,但我绝不会让任何可能导致失去你的事发生。我认识你之前一直无牵无挂,直到你出现后,我才有了软肋。”

娄七听着他轻柔的声音,心中浮起一丝异样。

她抿了抿唇,嘴边挂着好看的弧度。

“看我,等我恢复了真身,你就知道我有多厉害了。”

她靠在他的肩头,享受着此情此景。

“齐珩,就算你只是一介凡人,我也能护你周全。”

齐珩听着她细腻的声音,低声笑着。

“听禾,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弄反了。”

他扶起娄七,让她看着自己。

娄七一转身便被他眼中风景吸引,他的双眸如四月春风,又如山圣池中的泉水,清澈而温暖,只一眼,便深深的沉溺其郑

“听禾,我从未向现在一样,强烈的渴望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我知道你生来不凡,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没办法拥有长远的寿命,但在我有限的生命中,会给你无限的爱。有我在的时候,你不用那么坚强,相信我,我能保护好你。”

齐珩炙热的眼光,让娄七脸上浮起了红晕,她偏过头,不愿再看着他的眼睛,而是继续盯着上的明月,用来掩盖心中的那种悸动。

“你不用在意那虚无缥缈的寿命,等你去了冥界,便会看见真正我。”

“好。”

真正的她,会是什么样?

齐珩紧紧的揽住她,心中描绘着想象中的娄听禾。

寝宫内。

齐霄颤抖的拉开床幔,转动床头上方镂空的花纹。

一上,二左,三上,四下。

每转一下他手中的动作都会慢半拍。

晋安蹲在木碑中看着他的样子,心中越发的疑惑,这糟老头子到底是谁,看他这有气无力的样子,感觉要活不过明。

当最后一下转动完成,伴随着一阵“咯吱”的木头移动的声响,眼前出现了一个仅一人大的木门。

齐霄抱着木碑走入其郑

原来这是一个密室。

齐霄点燃两壁的油灯,当灯光亮起,晋安才看见正前方摆着一个灵台,上面只供奉着一个灵牌,而灵牌之上写着“吾妻晋安”。

!!!

这不是自己的名字吗!

什么时候嫁的人,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晋安蹲在木碑中,惊的舌头都掉了出来。

齐霄一看见自己供奉的灵位,脸上便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谁都没想到,大齐国的皇上,尽然在自己的寝宫内供奉着灵牌,而且还是前朝的公主!

他将手中的木碑和那灵牌放在一起,然后缓慢的拿起一根香烛。

燃香的瞬间,他停顿了一下。

真的能看见她了吗?

等了三十年,盼了三十年,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他激动而不安。

蹲在木碑里的晋安则借着烛光,仔细的打量着他,此刻因受屋内昏暗光线的影响,齐霄脸上的岁月痕迹看的不太明显。

只见他长眉斜飞入鬓,狭长的凤眸中褪去了威严多了一丝柔和,高挺的鼻梁,刚毅的面容让晋安不免多瞧了两眼。

若不是此时的他年纪稍大,想来年轻时也是一位美男子,而且还是自己最爱的那一类,这样一想,晋安忽然理解了那个灵牌。

不定这人就是自己的一位男宠,只不过这个男宠比较上进,当了皇帝。

晋安咂咂嘴。

真没想到啊,她那么多男宠中,还有这么深情的人。

眼前的香烛燃了起来。

“晋安”

这一声呼唤如绫罗飞舞而缠绵,听得晋安心中一颤。

随着香烛的烟雾升起,她脑中忽然出现了很多画面。

囚车上的少年,目光如炬。

地牢里的少年,清瘦单薄。

农田里的少年,灿烂耀眼。

战场上的少年,金戈铁马,十万战士奋勇杀敌,一身盔甲被残阳染红,凌乱的发髻一丝一丝戳痛着她的心

可她的心早已在三十年前停止了跳动,为何此时还会感觉到疼痛?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出了木碑,站在齐霄的身后,看着眼前这个满头华发,背影也不再挺拔的男人。

心如同被人拿着刀一点点的剥除,她好似看见自己的心被此人活活的挖走,那种疼痛,让她发不出声音,只能默默的承受。

当回忆越来越清晰,眼前的人影慢慢变的模糊,最后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