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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旅游篇(承)

有惊无险的进了房间,他们俩第一时间把自己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除了真的很累之外,最近成岁把和景行同床共枕这件事简直当作了理所当然,这个时候就是男孩子们“说话的艺术”教学时间了。

这颗定心丸是在什么时候喂下去的呢。成岁转过头看着景行的脸,突然就想起了他刚从培训班回来的那个晚上。

成岁平日里就睡得早,景行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大床让给她了一样,早早就躺在床上,但听着隐隐约约的洗漱声心脏扑通扑通的,侧卧的姿势更让她不得不在意到根本睡不着。接下来景行的脚步逐渐拉近,更是让成岁的紧张达到了顶峰。

景行没有开灯,分明是自己的房间,还非比寻常的蹑手蹑脚。他走到床边,缓缓地掀开毯子的一角,趁其不备熟练地钻了进去。(你怎么这么熟练啊!你到底钻过几次啊!)

成岁紧张到全身僵硬,嗓子眼也像被掐住一样,说也说不出,动也动不得。好在景行是绝对温柔的,他身体的温度从后背贴上来,手若就这样在毯子里好像放在哪儿都煞风景,干脆顺着成岁的胳膊往上走,抓住了她放在枕头上脑袋前的手。湿热的吐息在成岁脖子周围轻柔的拂过,刚刚消散又无征兆的回来一轮。

景行长手长脚的包裹住成岁的所有慌乱,时间逐渐静止,成岁的心里也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就这么过了好久好久,两个人还是没有任何睡着的的迹象。景行的手里突然多用了些力气,把手指伸进成岁的指缝里,嘴唇贴近了她的脖子却不接触,只是轻轻地耳语:

“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之前,我不会碰你。我想光明正大的拥有你,现在你虽然在我怀里,但像是偷来的宝贝,没法跟别人炫耀。”

好像这许久成岁就是在等这句话,安心感打从脑海的最深处挖上来,叫嚣着占领了高地,睡意终于从角落里冒出头来,安抚着成岁闭上了眼。

当然,姐妹们还是不要对男人太过于相信比较好,景行这种算是颇有诚意的男孩子,第二天一早手还是在毯子里,腰上。

还是得把话题硬拽回来。

景行感受到成岁的视线也转回头来,成岁立马别过脸去。景行一个轱辘抱住成岁,用刘海蹭成岁的脸颊:“今晚没别的行程。你先去洗澡。”

成岁伸手试图挣脱他的钳制,扒拉半天扒拉不开:“不是说洗澡去么,你这样我走不了。”

景行极其幼稚的撒开手,闭着眼仰面躺在床上,听着成岁起身开行李箱,进卫生间,锁门,紧接着淅淅唰唰的水声,就这么睡着了。与成岁洗完澡出来叫醒他的时间相隔也没有多久,景行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

景行睁开眼就看见头发湿漉漉的,被热气熏得满脸红晕的成岁。刚刚那一小点记不得内容的梦里好像就是这么一副光景,使得他多少有一点怀疑自己还在梦里根本没有醒来。他伸手不管不顾的把手指插进成岁并没有完全吹干的发丝中间,把她的唇按向自己,一个翻身把成岁欺压在身下,没有两秒钟就被成岁的拼命挣扎打醒,梦境结束了。

成岁赶紧坐直身子,把手撑在景行的肩膀上,使劲的推开他:“老公你清醒一点,被子湿了你今晚就睡地板好了。”话的内容里可能是生气的,那脸上的表情可是娇嗔的不要不要的。

就成岁这点儿手劲儿对于景行来说根本不费力就给她撤开了,搂了个满怀。

“今天这梦真长啊。平时求着你都不改口的,今天竟然主动叫我老公了,唉,我也就梦里有这个待遇了。”

成岁听着他阴阳怪气的埋怨自己,自己也不能输啊。“我可不记得你求过我,聊天的时候打的字谁知道是不是你本人,我不承认。”

景行深深地吸了一口刚出浴带来的各种洗护产品的混合香,比这些味道还腻歪的话也是张口就来:“求求你啦,以后就叫我老公吧,我听过各种版本的‘我老公是景行’,还就没有听过我最想听的这一版呢。”

“嘿嘿嘿嘿。”成岁的小恶魔逐渐伸出了自己的三叉戟。“那我这一辈子还没叫过别人老公呢,我好亏啊,要不你再等等。”

景行也不生气,拨开她的头发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毫不意外的得到了她控制不了的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小声“啊”。

“你说要是我做出点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是不是你就得求求我了。”景行上的这个课,看来是有用的,成岁莫名的感觉这一嗓子比她听过的那些广播剧还要迷人,多亏这一下提醒了自己,她都快忘了他景行可是万千少女做梦都得不到的男人。在还能把持住自己的时候成岁赶紧推开他,咬一口下唇躲开眼神相接才勉强坚持住自我:“吹头发吹头发吹头发。”

刚刚那一通确实不符合自己的一贯人设。他起身和成岁一起到洗手间吹头发,以为自己已经拿住了成岁的命门,也没好好考虑一下成岁完全可与吹干头发再出来,为什么黏糊糊的不舒服的,先跑出来跟他景行打情骂俏一番,也不怕感冒。

景行的手法跟Tony老师一样熟练。洗手间地方小,施展不开,只能靠成岁像个粘面包糠的肉排一样转来转去,比喻虽然稀奇古怪的,但是效果好啊,景行头一次帮她吹头发感觉用力过度了,成岁打量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早知道你还有这一手,我干脆明早洗头多好啊。”

景行在一边缠吹风机的线,一边满嘴的小词儿:“出门前我再给你弄就是了,我要价低,一对一,包您满意。”

成岁勾上景行的脖子:“帅哥要什么报酬啊。”

景行假装为难的表情:“第一次给您打个折吧,”用手指在自己脸颊上戳了戳,“就收您这点儿,童叟无欺。”

成岁满意的点点头,看着景行放好吹风机,在他的脸颊上支付好了这次的报酬,但并没有松开手,而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

“要不,我充个月卡?”

景行惊喜的搂住了成岁的腰:“推荐亲充个年卡,现在,马上。”

所以你猜到底是谁吃住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