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小说 > 言情小说 > 焦糖奶油爆米花 > 你说的坏是什么坏

你说的坏是什么坏

被人完全蒙在鼓里是一种什么体验。

这个问题你去搜一下是存在很多很多人有同样的经历的,洋洋洒洒一下能搞个几百字几千字。特别是一贯擅长把别人蒙在鼓里的张辰宿,此时此刻就特别想回答这个问题。虽然也没人问他。

谢邀,人在美国(过得确实是美国时间),刚下飞机(画着纸飞机图案的大侄女帮网购的凉席我觉得也能算)。身为一个小集团的领导人(集不集不知道,反正是个团队没毛病吧,我不都加上了个小字么),手下管理着也就不到一百名员工(确实不到一百),最近遇到的管理上的事情也确实感到比较的揪心。

起初我跟我的其中两个下属相处得很好(其中两个字划掉就可以了)。自从有一个野小子空降到我们集团之后(还没忘记你那个集团的设定呢,话说你的小不要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追走了我们的团队核心成员,还在背后挑拨离间(景行:人在日本玩儿,锅还追过来),让她与我产生了巨大的隔阂(为啥产生的你没点数么?),最恐怖的事,连另外一个女同事也变成了他的党羽!(云腾:怎么滴?老子不是核心成员就算了,一句另一个女同事就带过了?)

终于我们的团队又迎来了一位新的成员(第四段终于忘了自己是个集团的设定了),我本来以为她的到来能让我的地位能一个转机(不像啊,三天两头的考虑不要人家了),可是并没有,她甚至在那个野小子的蛊惑下,迅速的加入了他的战队(过分了哈,还谁也不认识谁呢就给安排上了),共同反抗我这个顶头上司。

来自下层的反抗因为我的英明神武的决断没有持续多久(得了,直接成下层人民了,看来这次确实结仇很深啊),而没想到新的事件来得那么快,我的核心成员(们团队这三个字真就明目张胆的不要了?)现在竟然连请假都不告诉我了,自己人都已经跑了,才从别的同事嘴里听说她请假两天的消息。

————

“你再说一遍?”张辰宿他头疼啊,现在是疼上加疼啊,昨晚多肝了一点,寻思着嘱咐成岁一句,诶?谁知道人家就直接不来了。

“我说岁爷出去旅游了,请了两天假。”云腾一边把张辰宿放在成岁桌子上的原稿转手递过去魏甘棠那边,一边跟张辰宿强有力的对峙。

“去哪旅游了?不对,了?请了假?跟谁请的?我怎么不知道?”他急了他急了。

“跟老板请的假啊,人家老板都同意了你不会不同意吧。”云腾挪一步堵住他想往魏甘棠桌子方向走的路。“再说了,常年没有假日,偶尔想做点自己想做的事很正常嘛,你不会这么没人性的拒绝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辰宿无奈的抓抓头发,还是看向魏甘棠那边。“她应该提前告诉我啊,这样我也好安排一下我的工作进度,你说是吧。”

最终张辰宿也还是走到了魏甘棠的桌前。既然上次大家都挑明了,他也就不掩饰自己想把自己的漫画和魏甘棠来开距离的私心了。

“我弄完了再给你们处理。”说着伸手就要拿走稿纸。魏甘棠捂住稿纸,云腾过来拽了一把张辰宿的胳膊,两个人配合的行云流水。

“哎呀,张叔,你已经很辛苦了,赶紧去睡觉吧,这点工作,我们两个人也完全可以搞定的啊,毕竟成岁就算在这也是建模渲染走流程,平时就是我们两个做的,你没发现吧。”也不能算是说谎,从这一周开始成岁看魏甘棠的技术已经差不多了,偷偷摸摸给她上过几次手,张辰宿区是没发现。

魏甘棠赶紧追加上:“虽然我速度赶不上,但是质量已经有保证了,我跟着成岁学了多久你不可能完全没发现吧。”

发现了。怎么可能没发现。她留在桌上的草稿纸他每天都看过,哪里进步了,哪里还得加把劲,都在心里点评过了,只不过一如既往的什么都不说而已。描边这种并不复杂的工作需要的手法其实她都会了,在这里各种矫情的就只有自己而已。

张辰宿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甩手回卧室了。魏甘棠和云腾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对视了一下,各自工作去了。

卧室里张辰宿挺困,但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一边生气一边担心,差不多知道成岁在动什么脑筋的时候,又多了一点郁闷。

不告诉我不就是料定了如果我知道她今天不来,我肯定就会自己全都做完么,说明他一点也没觉得我经过上次会有什么改变呗。

他又叹气又皱眉的,最终在床上多翻滚了两圈,还是憋不住开门出去了。外面的云腾一点也不意外,站在扫描仪前面,举起一张纸对他招招手,张辰宿知道有“成品”就在她手里了。

“喏,成岁临走之前呢,特意跟我说了,想让你看的东西啊,用一般方法是不行的,就只能这样咯。你要是再这么别扭下去啊,得错过更多东西。”

张辰宿接过云腾递过来的这一张画,不得不承认魏甘棠和自己不一样,她只要知道了自己缺在哪里,不管别人时怎么告诉自己的,都会虚心的接受,积极的请教,认真的练习。而自己,只是因为自己不会改变,就觉得别人也不会改变。

他把画放进扫描仪的入纸口,什么也没说,又走回了卧室关上了门。云腾挺欣慰的,指着卧室的方向,小声的跟魏甘棠说话:“傲娇。”

————

谢邀,人在家中,连楼都很少下。我虽然在名义上是这个组的组长,要为这一切负责,但大多数时候,都在逃避,就像在看电影的时候捂住耳朵,却埋怨他们给了别人却唯独不给我声音。

所以我没什么资格说我老是被她们蒙在鼓里,我自己完全可以从鼓里出来。那个时候我就能发现,她们不仅没封口,还在外面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