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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吴驰被卖了

吴驰绝望地看向胡英雄离开的方向,“混蛋,是我啊……救命啊……”

他的眼眶里充满了眼泪,这个世界真是太让人绝望了,我特么要回家……

……

片刻之后,几个人来到了一间大院子里,吴驰被他们丢进了一间屋子,里面只有一些橱柜、杂物,大概是个杂物间。

这帮家伙把他丢进房间里之后就锁上门出去了。

吴驰的嘴仍然被堵着,手也被绑着,脚倒是没有绑住,他暂时还能够自由行动。

他试了试解开手上的绳索,结果发现完全解不开,看来绑住自己的人手法很专业。

吴驰找了块木板坐了下来。

今凌晨越狱失败,早上连早饭都没吃到,又闹了半,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剑

但吴驰没工夫考虑肚子的问题,现在他得搞清楚段咏梅这疯婆子把自己抓到这里来干什么。

刚才闹了一阵,她应该很清楚,自己是被张金国抓来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奸情。

既然如此,她还把自己抓到这里来做什么?

也不知道她要把自己关在这里多久……

正当吴驰胡思乱想的时候,壮汉胡戈把门打开,门口站着段咏梅和另外一个矮的女子。

那女子看起来4、50岁,身穿红色裙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画着很浓的妆。

按照这个年代对女子的要求来看,这个年岁这种打扮是有些艳俗了。

矮个女子也不进门,站在门口上上下下打量着吴驰。

吴驰瞪大眼睛,嘴里发出“唔唔唔”地声音,以示抗议。

吴驰看见她眼睛里露出一些笑意,回头冲段咏梅点零头。

然后他们几个人就退了出去,门又被关上了。

搞什么嘛!这个疯女人……

嗯?吴驰突然听到隔壁传来话的声音,吴驰挪了几步,走到靠近墙壁的地方,把耳朵凑了上去,想要偷听他们在些什么,有没有对自己有用的消息。

“朱妈妈,看了觉得怎么样?”这是段咏梅的声音。

“e……看起来还行,可是啊,这女子年龄大了些。”这个声音吴驰不熟悉……或许是刚才进来的那个女人?

这墙大概是土墙,隔音效果非常不好,吴驰可以清晰的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段咏梅道:“哎哟,哪里年纪大了,你看看这女子的姿色,你们红楼的头牌恐怕也比不过吧?”

一听红楼,吴驰双眼瞪得滚圆,他知道这儿,安丰县里档次最高的妓院。

我勒个去,这个混蛋这是打算把老子卖到妓院去啊……

特么的老子!

这女人疯了么?她自己的男人偷腥,跟我着出什么气……不对,还不能算偷腥,我特么又跟张金国没有半毛钱关系……

“哼,段圣姑,你这话的,咱们红楼的头牌,翠红姑娘,爱琴姑娘,哪个不是国色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这的就是看不起我们了。你这姑娘……年纪大了些,姿色倒是有几分,可琴棋书画她会么?”

段咏梅咳嗽两声:“朱妈妈,凭你的本事,什么艺技你教她她还能学不会啊……男人最喜欢什么,雏儿,我这可是个如假包换的雏儿,还没开过苞的,你就给个价儿吧,合适我就卖了。”

吴驰听得一头的火,贱妇你以后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上。

朱妈妈的声音似乎有些支吾:“圣姑,你这个姑娘让你这么绑着手堵着嘴的,我买了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放心,你都知道我是圣教圣姑了,你还怕什么?这全下被卖到妓院去的女子,哪个不是绑着手堵着嘴的?难不成还有谁是自己心甘情愿进去的?”

“这姑娘真是个处吧?”

“放心,如假包换,我的话你还不信么?”

!…!!吴驰真想拿根棍子把段咏梅揍得满地找牙,如假包换你个头!

“五万钱……”

段咏梅的声音明显有些不满:“这种姿色,你就给我五万钱?张妈妈,你这也过分了。”

“哎哟喂,段圣姑诶,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这兵荒马乱的,哪儿有那么多客人哪。再你这女子相貌虽然不错,可她都十八岁了,我们那儿的姑娘,哪个不是十三四岁就接客了,十八也太老了些。”

“哼,十三四岁的女子根本都还没有长开呢,你那么早让她们接客,不过想让她们多赚几年钱而已。要这姑娘最俊的时候啊,差不多就是这个年纪了……别想坑我,这模样的雏儿,你一趟梳弄的钱估计至少能赚到十万钱。一口价,十万钱,你就给我个梳弄钱,后面赚的,全算你的。”

“哎哟,安丰县这兵荒马乱的,哪里还有人花十万替人梳弄的,这样吧,我出六万钱,这已经是我的底限了。”

“八万,我已经让步了,同意就让你带走……”

一阵沉默之后。

“行,八万就八万,我这也算是给圣姑的面子了,以后这县城要有什么麻烦事,我可能还是得麻烦圣姑呢。”

……

两个人对话的声音停止了,隔壁传来走路的声音。

吴驰赶快轻手轻脚离开墙壁,找了个木板靠着。

“咯吱……”门打开了,那个被叫做张妈妈的老鸨眉开眼笑的走了进来。

“贾双姑娘,哎哟,以后啊,你就是我家的姑娘啊,跟着我啊,保准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成为咱们整个梁州郡最红的姑娘……不过今还要先委屈你一下。”她一回头:“把她带走。”

两个龟公答应一声,走上前来,驾着吴驰就走。

“唔唔唔……”

离开段咏梅的时候,吴驰看到了她眼中那奸计得逞的眼神。

吴驰想来想去,自己唯一能够让她嫉恨的地方,恐怕就是被张金国看上了。

狗日的,这女饶嫉恨心就这么强么?

你以后最好永远不要落到我的手上……

……

漳河边,红莲教教主段禄望着风平浪静的河水,脸色有些不善。

“我圣教起事以来,势如破竹,一之间拿下5城,不到十就已经将整个梁州郡收入囊郑这一条漳河就能挡住我圣教大军?”

曹辨苦着脸,声道:“对面是正规燕军,不是那些县城兵卒可以比的。”

“对面燕军只有三千人,我可是给了你两万大军。你这指挥使是怎么当的?”

“圣主,这帮灾民根本不堪大用啊,就是些只会消耗粮食的废物。”

“我不是让钱彪训练他们了么?这么多过去,训练出个什么成果来了?”

“他还为杀钱勇一事耿耿于怀呢,我看他躲在巢县县衙里喝酒,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哪里会好好训练什么新军?”

“混蛋……这事儿等会儿再议……咱们的圣军呢?”

圣军是红莲教嫡系部队,不管是战术素养还是单兵战斗力都远远强于灾民,甚至强过燕朝军队。

“咱们圣军只擅长山地作战,不擅长水仗啊。有些教友一到船上就晕船,晕头转向,吐得到处都是,哪里还能跟对面打仗?”

“你找些平稳些的大船不会好些吗?”

“唉,燕军撤湍时候,把沿岸稍微大些的船全部都征走了,咱们只能征用到一些很的渔船,实在找不到大船。”

“八百里漳河,此处不能渡河,别的地方还不能渡河不成?”

“水势最平坦的一段,就是这里了,再往上游走,两岸都是崇山峻岭,水势湍急,无法渡河,往下游走的话,水面又太宽,而且有其他方向的燕军驻守。”

段禄急的直跺脚,红莲教能够这么快拿下梁州郡,可以大部分都是依仗的灾,没有灾,教会根本不可能这么快速地从灾民中吸收教众。

百姓都吃得饱、穿得暖,就算有人信你红莲教,想拉着他们跟你造反也不可能。

但梁州的灾也制约了红莲教的发展。

梁州毕竟是灾区,各地的存粮都稍显不足,最可恶的是,燕朝大官员虽然基本没有抵抗,但他们撤退之前都下令把来不及运走的粮仓烧了。

如果能够打过漳河的话,不但可以到南方颍郡广大富饶的土地上抢粮,还可以威胁到燕朝的都城……

常言道一鼓作气再衰三竭,如果漳河久攻不下,等燕军反应过来,派大军前来镇压,教会还被困在梁州就麻烦了。

“必须渡过漳河,即使超过对方二倍的伤亡也要打过去……”

“圣主……”看到段禄的眼神,曹辨甚至都有些畏惧。

“我允许你死掉一些新吸收的教徒……”

曹辨瞪大了双眼,嘴巴微张。

“我们已经撑不下去了你知道么?这些混蛋撤退之前,大部分粮仓都被他们烧了,我们粮食已经快吃光了,就算为了减少吃饭的嘴,你也得打。”

曹辨的头上沁出了丝丝汗珠:“属下明白。”

“今你就给我出战!”

“是。”

……

漳河南岸,满身戎装的都尉金承德正在战舰上巡视。

燕朝海军力量并不强,对付普通的水寇开的快些的渔船也够了,由于没有海上的敌人,战舰需求很有限。

但很凑巧,衡水中就有一艘战舰,战舰上配有正规水军六十余人。

这是一艘长六丈宽二丈半的战舰,此舰虽然从尺寸上来讲不及其他大船,但这个年代可以是非常强悍的水战利器了除了不能防火箭。

火箭这年头虽然已经存在,但是它极为奢侈,制造成本太高,别叛军这些草包军队,就是朝廷里能凑出来的火箭也极为有限,根本不可能用来实战。

战舰前后左右均配备有铸铁尖头,在近战时能够轻易撞沉型敌舰,破坏大型敌舰。

船上配备了专职桨手二十人,弓箭手二十人,钩拒手十人,以及其他船员十多人。

所谓钩拒,这种武器由单兵所持,形状如一把巨大的钩镰枪,与敌船发生接舷战时,如果己方有利,可以勾住敌船防止敌人逃跑,如果乙方不利,可以抵住敌船不让它靠近。

金承德满意地看着部下体现出来的精神状态,毕竟是自己的嫡系部队,跟那些地方杂兵的战斗力完全不同。

“有了都尉的军队,那帮反贼就是差池也别想飞过这漳河啊。”安丰县令郭明志拍着金承德的马屁。

“那是,这漳河可不是他红莲教想渡就能渡过来的,河岸沿线的渔船大部分都被我们征用了,他们要是现造船的话,得在河那边被拖上好几个月……”

“秒啊,现在是灾情有所缓解,可播种的时节已经误了,春种肯定是收成不行的……大部分粮仓又叫我们给烧掉了……我看这回红莲教反贼可能只能等着饿死了。”

“呵呵呵……诶?”

只见船头跑过来一个望风的兵,大声叫道:“都尉,敌人打过来了!”

“什么?”金承德立刻大步走向船头。

金承德站在船头看了一会儿,眼中满是迷惑,对面开过来浩浩荡荡有数十来艘船,大概是躲过自己征召的渔船。

但问题是……有些船是平时仅乘坐二三个渔夫出河捕鱼的船,在这种船上,站都站不稳,你拿它来打仗的话,弓手射箭的准头如何保证?

对岸的指挥官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传我令下去,全军戒备,准备射箭。”

“是。”

这边河水的宽度大概有3、4里地的样子。

船开得很快,不一会儿,燕军就看清了对面的船舰,果然全是些渔船。

虽然船不是什么好船,对面红莲教的士气倒是很盛,口号喊得震响。

金承德站在战舰的船头,脸色轻松,虽然不明白对面为什么会用这么差劲的舰队打过来,但是他已经预见了这场战斗的结果。

红莲教的部队喊了一阵口号之后,取出箭筒中的飞羽箭,张弓,朝着燕军的船就射了过来。

燕军的大船上发出一阵哄笑声。

连都尉金承德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时候两军船距最近的也有半里地朝上,最强的弓箭手拿着最好的弓都射不到这么远的距离。

果然,一根根弓箭毫无悬念地落入了河水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