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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一只咸鱼

对于这些下人的埋怨,叶念和两兄弟可不管他们是怎么抱怨的。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你们自己忘了女主人,转头到另外一个女人的名下,就别想着能置身事外。

打一顿板子,吃一顿皮肉之苦,都是轻的。

叶念是打算跟罗胜彻底断绝关系,但也不会忍气吞声静悄悄的离开,而是要正大光明,热热闹闹的离开。

大门被用最快的速度大开了,侯府的马车径直长驱直入,直接驶进了伯府里面。

两兄弟也没有下马,也直接打马进了伯府。

这些门子垂头丧气的赶紧关好大门,回头,就朝着看热闹的人们摆摆手。

“走吧,走吧,别看了,没有热闹了,都走吧……”

可是看热闹的人就是不走,一个个就好像扎根在原地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他们的眼里还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一边窃窃私语,一边誓要把热闹看到底。

无他,不见伯夫人不是只带了两个儿子回来。

还带来了镇南侯府最强悍的一队侍卫吗,凡是不眼瞎的,都能看得出这些侍卫杀气腾腾的模样。

这段日子忠义伯府的热闹,其实他们也没有少看。

忠义伯为了一个女人,把两个儿子赶了出去,更是把伯夫人逼回了娘家。

让一个不是他妾室,连外室都没有捞着的女人鸠占鹊巢。

这一出出,真是让人们大开眼界,觉得忠义伯罗胜真会玩,还一闹就闹出大动静来。

像他一样宠妾灭妻的,这京都里也有。

可像他这样宠妾灭妻,做出一个让人望尘莫及高度的,还真没有。

没有宠妾灭妻的鄙视他,宠妾灭妻了的,对他也没有好感,觉得他是闹得他们后院起火的罪魁祸首。

不见,京都里那些让男人灭妻的宠妾们,一个个都跟她们的男人闹腾起来了。

说他们没有罗胜罗伯爷的魄力,敢于把宠妾灭妻做到一个新高度的。

让她们哪怕在后院里作威作福,把嫡妻往死里整,也再没有半点昔日的乐趣和得意。

这些宠妾们为了成为下一个钱云,那可谓花样百出,一哭二闹三上吊连番的使了出来。

不光是让那些渣男们后院起火,还让他们再没有安宁的时候。

在这段日子里,只要说起罗胜,提及忠义伯府,这些渣男们一个个都义愤填膺。

要不是碍于罗胜在皇帝心里的地位,他们都有可能炼气手里,给他半路上套麻袋,狠狠的暴揍他一顿。

这些,罗胜通通都是不知道的。

府里的下人们吃饱了撑的,才会把这些闲言碎语传到他耳朵里。

叶念和两兄弟一直来到后院这边,才下了马车,下了马背。

跟外面那些门子一样,凡是看到他们三人的下人们,一个个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不说,还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天。

叶念见了倒没什么,两兄弟却是险些要气笑了。

在一个小管事也抬头看天之时,罗川一鞭子就抽了过去。

“别看了,怎么,难不成这里不是本公子的家,本公子不能回来了吗?还是说,伯爷或是太夫人给你们下了令,不叫本公子回来了?”

“没有,没有。”

小管事被抽了一鞭子,才回过神来。

一边急忙陪着笑脸点头哈腰,一边偷偷擦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

“公子是伯府的公子,当然能回来。刚才小的一时有点走神,绝对不是对公子不敬。”

给罗川赔了罪,他又急忙转向叶念和罗峰:

“夫人,大公子,小的不是有意的,求夫人,大公子恕罪。”

“下不为例。”

叶念原本也没有打算,跟府里的下人们计较。

反正这些人都是罗胜的人,跟他们母子自然是不亲近的,又一心想要讨好钱云,才会在看到他们回来以后这样惊讶。

只要不怠慢,不敢给他们在这个时候就下绊子,她也就懒得追究他们的走神。

“是,是。”

小管事的腰几乎要弯到九十度,等母子三人从他跟前离开,这才长出一口气,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我的个老天爷,夫人和两位公子回来了,府里要热闹了吧!”

给伯府里带来惊吓的母子三人,在岔路上分开了。

叶念去了牡丹院,两兄弟则去了外院。

他们回来不光是要跟伯府和罗胜彻底的斩断关系,还要把属于他们的东西,一个不拉的都从伯府里拉走,而不能留下白白便宜了这些贱人们。

不说其他的,单是叶念的嫁妆就是一个大数目了。

两兄弟的亲娘大钱氏夫人,虽说是嫁到了伯府里。

但,钱老板可不待见她,给她的陪嫁也少得可怜。

那时候罗胜对大钱氏一见钟情,倒是不关心她有多少嫁妆。

反正伯府也不是破落户,想要媳妇儿的嫁妆来填补窟窿,养家糊口。

倒是太夫人见大钱氏的嫁妆少得可怜,当时就耷拉下脸来,觉得娶了个赔钱货。

她也没有少在罗胜面前说过,大钱氏的爹钱老板靠着跟伯府联姻得了大把大把的好处。

要说金山银山有点夸张,但钱家一跃成为豪商大贾却是不假。

“那个姓钱的得了大把的好处,却舍不得给大钱氏多添点嫁妆。你看看她带到伯府来的那些嫁妆,竟是些破烂货,就没有一件值钱的东西。”

“好歹你是堂堂的一等伯爷,虽说咱们家不是靠着媳妇嫁妆过日子的破落户。但,也不能用些破烂货来搪塞啊。”

“我的脸啊,都被你非要娶进门的这个媳妇儿丢尽了。在外面我都不好意思跟人家说,她有多少嫁妆。说了,我都嫌脸红!

这不,我一出去不管去谁家参加宴会,就怕人家打听起有关大钱氏的事。你呀,娶媳妇就看脸有什么用?!

脸长得再漂亮也不顶用,能顶吃,能顶喝啊?哎,我真是当初不该点头叫你娶她!”

那时候罗胜还自诩情深,却也没有为大钱氏说过一句话,反而在心里认同了太夫人所说的,大钱氏除了一张脸之外,再没有可取之处了。

可想而知,罗胜在心里有了偏见之后,大钱氏在伯府里的日子也就更加的难过。

说是熬日子也不为过,又怎么会再笑得出来。

这不,大钱氏嫁过来还不到一年,罗胜就觉得以前错认了她。

“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兰心蕙质的,却原来你就是个金玉其外的。”

在大钱氏偷偷以泪洗面,过着比黄连还要苦一百倍的日子的时候。

罗胜不知道体贴,关心她。

还朝着她,说了一些伤人的冷言冷语。

让大钱氏顿时,觉得往后的日子更没有了指望。

但,她也没有法子从伯府里离开。

只能日复一日的过着,麻木的,泡在黄连水里的日子。

叶念在查到这些前尘往事以后,并没有瞒着两兄弟,而是让两兄弟知道了,他们的亲娘在伯府的日子有多么的痛苦。

在她查到的那些冷言冷语里,太夫人自然也没有少坑害大钱氏,少添油加醋。

“有时间,你说说大钱氏,整天苦着一张脸,这是做给谁看呢?每每看到她苦着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哪里还有带着她出去应酬的心思!”

“每次我去别人家宴会上,人家一问起大钱氏,我都不好意思张嘴。就她见天一脸别人欠了她的嘴脸,我可没有脸带她出去见人!”

是,罗胜和太夫人母子两人,没有对大钱氏大打出手,让她从身体上受到伤害。

但,这些冷言冷语的冷暴力,堪比杀人的刀,比那身体上的伤害还要更加伤人。

“当时要不是为了你们,你们的娘早就被这两个人渣贱人被逼得再也活不下去了。”

叶念在两兄弟越看脸色越难看的时候,又对他们说道:

“你们的娘都是为了你们,才无论怎么艰难,怎么看不到一点希望,也想要活着。可是,他们两个人渣贱人连这点希望,都不肯给她。”

罗胜和太夫人母子两的画皮被揭下来,露出了伪善假面下的狰狞,也让两兄弟越发的冷了心,也再不把这母子两当亲人。

要是他们还继续当这母子两是亲爹,是亲祖母。

他们就对不起,为了他们而苦苦挣扎,最后又付出生命的亲娘了。

这一回,叶念准备的充分。

有了镇南侯特意派过来的精锐侍卫,她想要把所有的嫁妆都拉走,也就没有问题了。

牡丹院里的下人们,对叶念那真是望穿秋水。

一见到她的身影,秋莲带着满院的丫头婆子一窝蜂的涌上来,就差眼含热泪,情真意切喊一声:“夫人,你终于回来了。”

“我回来了。”

叶念看看,她们激动、欢喜的脸,先笑着说道。

“夫人,你可回来了,奴婢们一直在盼着你回来呀。”

秋莲没有说话,只管看着叶念笑。

她就知道,她家夫人不会丢下她们不管的,一定会回来的。

就是要离开,也会带她们一起走,而不是把她们丢在这伯府里。

“我回来,待会还要离开,不过,要带着你们一块走。”

叶念一回来,就给这些下人交了底,并没有让她们继续心怀忐忑。

“太好了。”

丫头婆子们听了,一个个不由的喜笑颜开,将因为叶念一直不回来,而浮现的忐忑给抛到了脑后头去了。

只要叶念回来,是要带着她们一起离开,她们就再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甭管是叶念的陪嫁,还是伯府的家生子,没有一个想要留下来的,都想跟着她离开。

实在是在牡丹院里清静惯了,过关了自在的日子,就不愿意留在伯府里,看着这一府的乌烟瘴气。

“秋莲,你带着她们把我的嫁妆都整理出来,一样也不要拉下了。”

叶念等她们不说话了,就直接吩咐叶念:“还有你们的东西,也都收拾好。要是有要告辞的人,就尽管去跟人家说一声。我要待会才走,有让你们道别的时间。”

“是,夫人。”

秋莲应下,带着没有要道别需要的丫头婆子,先去整理她的嫁妆。

那些有需要前去道别的丫头婆子,也急忙忙跑了出去。

吩咐过以后,叶念就又从牡丹院里走了出来。

两兄弟早就等在牡丹院外,一见她出来,就走到了她身后,跟她一起往罗胜的院子走过去。

叶念和两兄弟回来的消息,早就有下人向罗胜和钱云通报了。

就是躺在松鹤院不能起来的太夫人也知道了,罗胜还没有发话,她先拍着床榻,高声叫道:

“叫叶念到松鹤院来,我这个当婆母的病了起不来,她这个做媳妇儿就该过来亲自侍奉汤药。

有谁家的儿媳妇儿,像她一样目无尊长,扔下生病的婆母,自己独自逍遥的。”

她这是她不好,也不想让叶念好。

又因为她现在奈何不了钱云,就想着把一肚子的郁气出到叶念的头上。

松鹤院里现在的下人们,再没有了以前伺候她的人,被派过来的都是听罗胜吩咐的人。

要是先前的下人,听了太夫人声嘶力竭的叫骂,早就赶去拦截叶念了。

现在的下人却由于罗胜的吩咐,哪怕就站在她跟前,也跟没有听见似得,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根本没有一个动弹的。

太夫人见使唤不动这些下人,又是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人,也颓然的仰倒在床榻上。

屋子里的丫头婆子也不见惊慌,既没有急忙忙去向罗胜回报,更没有去叫府里的府医。

只管径直收拾了她吐的血,给她灌了一碗治不好也治不坏的汤药,就什么也不管了。

就留下太夫人一个人,仰躺着,望着头顶的床顶,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良久,两颗浑浊的老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很快就融入了她的发丝间不见了。

“伯爷,她回来,是想回来了,不走了吗?”

钱云这些日子,一直跟罗胜住在他的院子里。

两个人滚在一块以后,就再没有像一开始那样,男女有别要分别住在两间屋子里。

一来罗胜觉得他是老房子着火了,不光是心年轻了,人也年轻了。

一见着钱云就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也想拉着她一起燃烧热情。

要不然,他觉得他心里的那一把火,会把他先焚烧成灰烬。

钱云为了彻底的收服他,才跟他滚到一块的。

当然愿意见到他为她着迷,不舍得分开一时一刻的模样。

于是,干钗烈货一烧,就烧的越发不可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