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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鸿门宴(下)

下班后我跟老蓝一起去了停车场,我也有开车。其实我并不想开车去吃饭,直接蹭老蓝的车就行了。但是如果今晚不开回去,恐怕明天那么多会议打车十分不便。老蓝低调内涵奢华的辉腾在我前面,我也在相对距离的后面,不敢太近,我碰一下,估计把车赔给老蓝都不够。

从孵化园到南三环,明明只需要十分钟左右到的地方,堵车二十多分钟,要命呀!

这不过五月天,七点钟的蜀都天才暗下一点点,我们把车停好,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老蓝下车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马上去那个包间。谁知道,他同学早就在了。

老蓝身型高大,长得像极了漫画里走出来的霸道总裁,但他骨子里是个疼老婆怕老婆的主儿。走路自带BGM的气质,不可言喻。那有神的双眸,确实是招女人喜欢。但,老蓝不是我的菜,我不喜欢被许多女人觊觎的男人,但也不喜欢没有女人喜欢的男人,女人嘛,矛盾体。

老蓝挂完电话,示意让我跟着走,我跟在他侧旁。

“我这个老同学职位十分神秘,我现在都不知道他是具体做什么的,从来没有听他认真说过。说话从来也是谨言慎行,如果他不肯说的那自然是不能说的事,你不要因为迫切知道什么就一直追问,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工作这么多年,老蓝十分了解我的个性。这会儿他这么讲,于公于私他都希望我冷静些,我也不得不老实点儿!

“我知道了。”

红灯笼十分刺眼,老宅门火锅那几个大字也十分的醒目。火锅与这样的气场十分吻合,火锅味飘香四溢,门口许多塑胶凳子,坐在凳子上的青年们一边聊天嗑瓜子,一边玩儿手机,不用说,这都是排号等请入座的食客。这是我们蜀都特有文化,但凡好吃点儿的餐饮店,排长队登上几个小时都是常事,外地人始终不懂为何我们蜀都人对吃如此执着。

服务员领我们去了一个包间,服务员敲门后,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进。

那醇厚的男性声音,磁性十分令人着迷。老蓝的同学,神秘到声音都是十分让人着迷啊。推门而进时,那男人十分礼貌的起身,跟老蓝不是那么的官腔客套。

“这么快就到了?”那男人问。

我仔细观察这男人,不像有些官员肥头大耳中年油腻。反而十分阳光,用斯文、秀气用在这个男人身上也不过分。因为他的手指十分修长,皮肤白皙,身着休闲的衬衣和长裤。短寸头,五官十分精致,带着一副眼镜,若不是这幅眼镜增加他的男性魅力,恐怕我以为他是哪里跑来的大学生。真的,看起来就二十出头。老蓝不会在骗我吧?他同学,他有这么年轻的鲜肉同学?

“如果不堵车,应该前二十分钟就到了。”老蓝解释道,一边笑盈盈的示意让我过来。

“这是我公司的员工,也是我们公司的创意总监闵洁怡,这次安排参与文物局工作就是她。”老蓝介绍道,又转过脸跟我介绍:“这就是我说的我那个老同学,官韵。”

官韵看着我,眼神像观察,但更像是震住了。难道我长得太漂亮了?像他某个女神?哈哈哈哈……

“哎呀,美女,你好呀!”官韵跟我招呼,主动跟我握手。我象征性的伸手回他,他也没有揩油,正常的握手。讲真,我真的怕被揩油,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小仙女,但真的是特敏感伺机占便宜的男人。

“您好!”我礼貌微笑的点头,整个人不太自然。我还是第一次跟老蓝以私人的形式一起出来吃饭,希望老板娘不要误会了。

“都别站着,坐着吧!”官韵说道。

我们都坐下来之后,官韵对我讲:“美女,我们先点菜,然后边吃边聊。”

老蓝的眼神盯着我,投来暗示,我立马就知道了。于是点点头,表示认同官韵的建议。幸好没白呆这么些年。

等所有菜上齐之后,官韵倒了一些饮料,然后问我要不要喝酒,我说我开车来的不喝酒,他也就没说什么了。

老蓝抬了一下眼镜,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官韵。然后主动聊起来。

“我要见你真是堪比牛郎织女相见了,你这工作神出鬼没的没个准儿。”老蓝调侃道。

“你我这么多年,你懂的。但这次,我们可要经常见一段时间了。”官韵意味深长的说道。接着夹了一快毛肚进麻辣锅去烫。

“这事儿,你说了算。”老蓝甩锅过去。

“不不不,这次要看闵大美女的了。”官韵转向我说。

顿时,我筷子的牛肉又放回了碗里。

“我?”我很诧异的看着他。

“老蓝应该给你看了文件了吧?”官韵故意不说红头文件,完全是因为人多嘴杂。

“嗯,看了。”

“你放心,约在这里聊才好,人多嘴杂,但越是市井敞开聊才好。”官韵特别强调敞开聊。

“官韵的意思是,不担心隔墙有耳,越嘈杂越的地方约才像普通聚餐,如果越是安静隐密反而坏事。”老蓝小声嘀咕,示意让我不必太在意。

“嗯”我嗯了一声,是回答老蓝也是回答官韵。

“这次的纪录片只是对外的噱头,实际上是我们遇到一件十分棘手的事。”官韵把毛肚夹进碗里涮了一下调料,然后送入嘴里嚼。那秀气的脸庞,吃相真的和大学生没啥区别。

“什么棘手的事?”老蓝追问。

“这事儿说来也挺玄乎的。就前不久,遗址东管有个太阳神鸟,保安值班的时候,亲眼目睹那太阳神鸟飞走了。”官韵停下筷子,一边跟我们刷鸭肠、一边跟我们聊起来。

官韵说,消失的时候保安惊吓过度混过去了,醒来对这件事一点头绪都没有。他们是在监控中看到保安最开始看到了什么受到了惊吓就晕倒了,紧接着就是监控有一阵强烈的白光,然后就看不到了东管了。大概监控空了几秒钟的画面,保安队听到警报声就跟过去了。结果,还是去晚了!那神鸟确实是不见了。文物局有点担心走漏风声,对外宣称文物维护。谁知道,那徽章底座下印有甲骨文。经过考究发现,那是一个女人的生辰八字。对于文物局的人来说这甲骨文的形式来表达八字,而那八字与上古时期古蜀国开明年的一位宫中嫔妃有关,这些都是文物局这边给的鉴定。由于这件事由于涉足广域,他们把这个事儿压了下来。没想到纸包不住火,才过了几天礼拜,上头突击检查工作,这事儿不能拖下去了,不然就瞒不住了。文物局那帮子人不仅发现了甲骨文的生辰八字,还发现刚城西郊区最近挖掘的古蜀国文明遗址坑里还有与底座八字吻合的绢画。那幅绢画甚至比古蜀文明遗址里的历史更长。绢画是位女子的模样,现在技术专家组还在恢复那女子的容貌。就在前几天,技术专家组秘密联系官韵,在绢画里同样找出了那甲骨文的生辰八字,那八字是现代文明人出生的八字。文物局的人托人追溯过这一天出生的人,全国同一天出生的人只有三十多个,其中九位女性,唯一符合绢画八字只有一位那就是……闵洁怡。

官韵说最后几个字时,眼神中投来了不可思议和不敢相信但十分神秘的感觉!

“啊!!!??“

我吓得毛肚没夹稳,惊诧的连筷子都在抖,这啥邪乎的事儿?拿给我碰到了?依着官韵这么讲,我活了快二十八年,莫不是今生转世是绢画的女人?

“洁怡”,老蓝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让我不要一惊一乍,表示安抚。

“啊什么啊,我还没说完。”官韵继续说:“我一直以为我们国家是十分文明的,从来不迷信,但是接下来的事就真的让我诧异了。文物局那帮人亲自去北方找了一位大师看了,那大师为了不泄露天机甩锅给青眉山的一位女道姑。经过那大师推荐,就请了青眉山的那位大师看,大师看后说这上面的内容不可说,说讲了还会坏了人间大运。然后大师说,还不住的叮嘱这件事后不要再去研究这秘密,天机,凡夫俗子不可泄,不可碰。“

“那么吓人!听得我头皮发麻啊!“我忍不住抱怨。

“其实也没什么。“官韵把烫好了的菜夹进碗里,然后蘸了一下料,又吃了一口。

“这么玄乎的事,到底要洁怡做什么呢?“老蓝也迫切的想知道究竟要我做什么,毕竟这件事他纳闷儿但也好奇。

“很简单,那青眉山的大师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太阳神鸟对应的那个生辰八字与绢画上生辰八字的人是相惜的人,让绢画上那个八字的人把绢画放回原来的位置,太阳神鸟的原始徽章就会回来。“

“说得这么神,难道那绢画的人和那太阳神鸟徽章是命相连啊?“我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嘿,你挺有想象力的啊!”官韵调侃了我一下。

我哪里有什么想象力,听他说完我都脑补了一部惊悚片。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啊,我怎么跟这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儿联系到了一起了呢?

“我这是想象力吗?是你先跟我讲故事的。”

我皱了一下眉,无可奈何的说着。

“接下了的事,更玄乎了。就在昨天,我们接到专家组的报道,那绢画上的女子样貌已经复原了。”官韵放下筷子,从座位旁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牛皮纸的袋子递给老蓝。

老蓝接过文件袋,拆开看。

他被吓呆了。

我有些好奇,站起来凑过去看。

“我擦,怎么跟我长得这么像?”我忍不住感叹!

官韵接着说:“对吧!所以你还进门的那瞬间我一直在想这世上真有这么神奇的事儿,我才被你吓到了!”

官韵真是够可以,我就说那会儿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神是那么的震惊,原来是这茬。

“青眉山的大师说了,你要做的事,就是在天时地利人和之际,把这东西放回去。但是你必须要穿跟这个女人同样的衣服,同样的发饰,这样太阳神鸟徽章自然就会回来。似乎,这太阳神鸟徽章是这位绢画女子相惜的物品。大师说,绢画与太阳神鸟不能隔得太远,太远了就感受不到气息,所以太阳神鸟就会不见。”官韵说这番话的时候,似乎才松了一口气。

“这么刺激的事儿,我都好想发个朋友圈。”

但是就算发了朋友圈也没人信,搞不好直接当四医院特殊病患处理了。

“能正常点儿吗?都说了机密。”官韵有些生气。

“那金古蜀文明遗址纪录片?”老蓝问。

“其实是挂羊头卖狗肉,闵洁怡扮成画中女子,将绢画放回原来的地方,我们就拍个过程,然后连接过去的影像资料更新一下,新的纪录片就出来了。表面看来是遵循古蜀文明的历史的追溯,实则是完璧归赵。”官韵说明了原委。

“那,我们公司就需要闵洁一个人就可以了?”老蓝问。

“嗯,不过那天你得亲自来,装装样子。到时候我们这边也会安排一些自己的人拍摄,整个过程看起来就是和普通的活动一样,只是需要根据大师的要求去做事。”

这顿火锅吃得不太舒服,毕竟是吃人嘴软,这事儿我不去做都不行。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事儿。而这件事的安排就在明天,但我明天还有两个会要开……我……我分身乏术啊!

“洁怡,你先办这件事吧!明天开会我让其他人代你去。”

“可是那两个项目需要我亲自……”

“现在这件事比明天会议更重要!”官韵盯着我认真的说道。

这“机密工作者”的工作理性程度真的太理性了,我真的意识到我为什么不适合吃公粮了,是真的不会那么理性和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