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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不是故意的

“……”

苏北穆眼角抽了抽,都快看不下去了,被晃得有些烦,但并不打算轻易就给她解药。

谁让她想逃跑?

见他不为所动,萧锦熙心里气恼盯着他,眸光闪过抹狡黠亮光,下一瞬猛地扑过去,使用撩男必杀技,就不行他会一直如此淡定,坐怀不乱。

苏北穆一怔,突然觉得一片温软贴近,他眼睛震惊睁大,乌黑的眼珠渐渐往下挪,才发现少女温软的唇紧紧贴在自己唇上,她就这么胆大包天的坐在他怀里…

“你!”

惊醒之余慌乱推开她。

萧锦熙险些跌倒,心里一顿臭骂,不过抬眸看少年惊慌不知所措的神情,唇角就渐渐张扬,凤眸微眯看着他,想不到还是个纯情少年。

脸红耳赤的模样打破了他平时的阴沉冷煞,温润如玉所有的伪装面具。

这才是十八岁少年该有的真实反映,血气方刚,春心萌动。

萧锦熙笑了,理了理裙摆,低头暗笑道,“我对公子的真心天地可鉴,这回公子信了吗?”

苏北穆回神,气得满脸黑沉,磨牙的声音犹如在耳,强忍着镇定的模样,萧锦熙笑眯眯的看着莫名觉得暗爽。

这些天她就是被他气得如此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这滋味他也好好尝尝吧。

“给你。”

良久,少年愤怒的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顺便丢她一颗药丸。

萧锦熙接住就赶紧吞下去,心落回肚子里了,往后每隔三天都要解药,悲催啊。

不过他要不给,大不了就牺牲下色相,这男人皮相不错,她也不吃亏。

出府,苏北穆都不愿意跟她坐马车,气呼呼的跑去骑马,可暗卫忍不住提醒他,“公子,您身体还虚着,不能骑马。”

苏大公子常年卧床不起,怎么突然就会骑马了呢?

这不叫人怀疑吗?

苏北穆听了又咬牙气恼的丢下麻绳爬上马车。

凌风看着公子怒不可揭,又无从发泄的怒火的模样,都有些害怕,看了眼马车里,心想少奶奶到底对公子做了什么,能把人气成这样?

从刚刚开始就在擦嘴唇,都擦红肿了。

他爬上来,萧锦熙瞥了眼他微微红肿的唇,凤眸微眯,忍不住调戏,“夫君,是嫌弃我吗?”

好像她是什么脏东西,被她碰了忍不住把嘴巴割掉似的,会不会太过分了?

她不说倾国倾城,可好歹是个如花似玉的小美女,自认为皮相不差啊!

至于这么夸张的嫌弃她吗?

论吃亏程度,她还亏一点好吧。

“你给我闭嘴!”苏北穆怒不可揭,差点没忍住掐死她。

臭丫头,谁允许她那样做了?

先是不知羞耻的偷窥他,再是今天更过分…

闭眼就是那画面,反正就是令人极度不喜欢!!

……

萧锦熙冷笑声,坐在一边吃点心,再不搭理他。

苏府到国公府差不多需要走三条街吧。

国公府在靠近宫门的朱雀区,那地方是属于高官权贵,天子宠臣,或者天潢贵胄才有资格居住的地方。

而苏府是商户,有钱又是皇商勉强挤进了东门区,普通官员居住的地方。

一路上两人都没交流,萧锦熙吃了几块点心,在微微摇晃中就昏昏欲睡的闭眼打瞌睡。

苏北穆正襟危坐,手持书卷,正看着认真,冷不丁肩膀上突然一重,接着平缓馨香的呼吸就扑在他的脖颈,浑身僵的瞬间,少年那双幽潭一般的眼眸盯着,靠在他肩膀上睡着的女人。

女人睡颜安详,嘴角微弯,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毫无防备的孩子。

如果不是见过她虚伪刻薄的一面他还以为她是个单纯无知的女人呢。

他对女人要求也不高,只要心地善良,能够真心接纳跟他好好过日子就行。

可这么女人表面上讨好他,嘴上说喜欢他,心里却厌恶瞧不起他。

他最恨的就是这种女人。

想着那天的事,苏北穆脸上平静温和顿时消失殆尽,他嫌弃的用内力震开她,哪知萧锦熙睡得香甜浑然不觉,像是软骨头一样自动飘起来然后又倒了回去落在他肩膀上,紧黏在他身上。

苏北穆眼神微沉,忍无可忍,他伸出手就推了她一把。

萧锦熙头被他推的一歪,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微微嘟嘴,嘟囔囔了句听不清的梦话,随后又往男人身上倒过去,苏北穆嘴角抽搐,连忙往旁边挪了挪,这次女人没靠到他肩膀上,而是一倒,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对这个女人简直无语。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和睡,吃喝玩乐,她倒是挺在行,马车里还能睡得跟死猪没什么区别,萧家怎么就教养出她这样一个女儿?

关键还跑来祸祸他。

气人啊!

苏北穆冷瞥着女人嘀咕几句,最后都懒得理她。

萧锦熙就枕着他的大腿睡的香甜,还舒服的蹭了两下,嘴角弧度张扬,笑容温甜。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快到萧国公府的大门,苏北穆突然觉得大腿上一片冰凉湿润。

他低头看霎时两眼一黑,死女人居然趴在他大腿上流口水!?

“……”

怒火老早积攒够了,这次他再也忍不下去,用力推了把,睡的香甜甜的萧锦熙滚到马车内的地毯上。

少女彻底惊醒,坐在男人脚下边茫茫然地四下看了眼,抬眸这才发现还在马车里。

眼前貌美贵气的少年,桃花夭夭的眼睛里沁着怒火正盯着她,恨不得一个眼神将她灰灰湮灭。

萧锦熙一个激灵,还没顾得及擦擦嘴角上可疑的晶亮液体,慌忙爬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边说才边擦了擦嘴角。

苏北穆额头青筋很明显暴跳一下。

萧锦熙一抖,顺着目光往他大腿上瞥了眼,随即特别想哭,枕就枕吧,还流口水,怪不得人家暴跳如雷,忍无可忍。

她捂住激烈颤抖的小心肝,一脸忏悔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现在是四五月天,天气已经开始微热,他们身上都穿着凉爽的春衫。

苏北穆今日穿的是一身雪白,袖摆金丝绣着繁复花纹的薄长袍,低调又奢华,很衬托他出淤泥而不染的出尘气质。

墨发玉簪,冷艳孤傲。

远远站在那里,简直就是一朵不容被人侵犯的高岭之花。

可是现在,他那一身矜贵清尘的气质,就被靠着裆部的那块水痕…彻底毁蹦塌了,因在部位敏感,实在是叫人遐想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