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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何为福星,何为团宠

但进入宗门后她才发现,这里的人除了有自己独特的癖好之外,都是很好相处的。而且在得知她的遭遇后,都对她格外照顾。

慕寒月为了完成她义父的遗愿,每日刻苦训练。她在武学上天赋很高,而且她在观摩了一年毒娘子的暗器之法后,自己有样学样的不但将她的样子学了八成,还与铸器司共同商讨打模。

最终他们制作出来一套特殊的细银针,内部中空,可放毒药,比起将银针浸泡在毒草水中八天八夜可是方便许多。

不但如此,她还从古籍图册中学到一种机关术,在用了三个月时间与铸造司的师兄师姐们共同研习后,他们尝试着绘图、打模、试做,终于在多次尝试后,铸出机关匕与机关扇。

那匕首可通过按动机关两头出刀刃,扭动匕首中部可将它分成两半,形成两把短匕。连起来还可以拨动机关推条延长匕首,最终形成一把长至手肘的短刀。

而那把扇子纯属是她的个人喜好,她偶尔会女扮男装出去装装风流公子,手中没把扇子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但她一点都不喜欢那种一打即破的纸扇子,要拿就拿去最厉害的那种既可以扇风又可以装风流还可以退敌的全能扇子。

铸造司的那帮人最喜欢研究一些歪门邪道的武器与护甲,连他们的宗主都管不住那些人发散到天边的想法,偏偏他们动手能力还强,想得出做得到。

赤凰宗奇就奇在宗门弟子均非常人,他们有着过人之处却因为自己的性格不受外界待见,赤凰宗就将他们招揽过来,让他们可以各自发挥所长。

所以这个宗门平日里三五成群,一个个奇怪的小团体天天做些让人理解不能的事。但到了重要时刻,他们又异常团结。

就这样,江湖上的其他门派既害怕又忌惮他们。尤其在多了慕寒月后,这位小姑娘可是满脑袋鬼主意,在江湖上闯荡久了,对什么人还该说什么话她可是运用自如。

宗门中有位神神叨叨的算子,他看这丫头古灵精怪却讨人喜欢,便教授她一套观心之法。

本就有底子的她在跟着他连着理论带实践的东奔西跑一段时间后,不但将钱袋子赚的满满的,而且在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的同时,也让她看人看的更准。

她揣摩人心揣摩的不说彻底通透,但也能在接触几次后为那人设计一套专属攻心术。虽不是百试百灵,但至少能让她提前有个防备。

而且这丫头在江湖上还有一个诨号,名叫“活阎王”。只要是她盯上的目标,出手干净利落,绝不留后患。

宗主对慕寒月的表现是大加赞赏,并且将她分去暗刀堂。对此,几位看着她长大的师兄师姐有很大意见。认为应该让她留在总堂,将来做个教习师姐,他们还能时时照拂。

“她是一把锋利的刀,要是让她一直保护在刀鞘中,见不到血,那这把刀迟早会生锈。”宗主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想留下这个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的小姑娘。

她走后,宗主总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没有了她在耳边叽叽喳喳的说话,听不到那爽朗的笑声,热闹的宗门一下子又冷清起来。

那些因为她而互相有所交流的同门又恢复成几人小团体,铸造司还在研读她未能看完的典籍图册,想着打好了武器就有理由让宗主召她回来。

跟大难不死还颇为幸运的成为了团宠的慕寒月相对的,就是事事不顺的沈长乐。

事情已经过了近半个月,但他在梦中依然会梦到那个场景,她那带有侵略性的吻和那句“你是我的人”让沈长乐心烦意乱。

“王爷,府衙的宁捕头求见。”

“让他进来。”

“王爷。”宁不危是他这顺安府的常客,之前因为商会和赈灾的缘故,他那时经常来他府上同沈长乐一起商讨相关事宜。久而久之,两人之间也免了那些繁琐的礼节。

“坐吧。”沈长乐一挥手,示意他就坐。

“王爷,那伙贼人已经被捕。其中有几个负隅顽抗的被捕快当场处决。”

“他们中可有一个孩子?”

“未曾见过,莫非……属下这就去派人寻找。”

“嗯,尽快吧。大概是个五六岁的男孩子。”

“是,属下告退。”

“等会儿……你,再帮我寻个人,这是画像。”

丁不危直到出了顺安府都没搞明白这画像到底是什么意思——整幅画只有一个一身黑衣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下半张脸露在外面,双唇朱红,看这脸型许是一位女子?

不明所以的丁不危带着画像回了府衙,他本想将这份苦差事交给手下,但又想起王爷再三叮嘱过这画像只能由自己一个人看,他长叹一口气,带着几名捕快再次前往那片荒村。

待他重新正执笔重新绘制一副画像时,待客厅中迎进来一位眉眼含笑,一身书卷气的男子。

“孟先生您先在此小坐等候,我家王爷正在书房作画。”

来者名为孟熙。是沈长乐称得上为挚友的人。他为江南万卷学堂的教书先生,平日里喜好书法绘画,沈长乐在一次偶然中得到一副孟熙的画,其表现手法和笔触风格与他喜好一致,从此二人便结交朋友,经常以画会友。

“凌寒兄在作画?那我可得去瞧瞧了。就不劳烦陈掌事了,我自己过去就好。”

“这……王爷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还是请先生在此静候。”

“既如此,想必凌寒兄又是想不出思路了。不去也罢,听闻他前些日子受了伤,现在如何了?”

“托先生的福,王爷并无大碍。”

“正巧我那时候去了一趟中原,不然必定来探望沈兄。”

“先生有这份心就够了,幸得王爷被人所救,真是逢凶化吉啊。”

“被人所救?”

“是啊,虽然不知恩人是谁,但郎中说若是再晚个一时半刻服下解药,恐怕就是去请太医来也回天乏术了。”

“竟有此事?想不到这小小的鼠道蟊贼竟有如此狠厉的毒药。”

“在聊什么?”突然一声淡漠的声音让陷入沉思的两人俱是一惊。只见沈长乐一声玄袍,负手而立。

“凌寒兄。”孟熙起身,对沈长乐微微点头。

“言宣兄,许久未见。不知中原游历还算顺利吗?”

“还算顺利,这不,这是我为凌寒兄绘制的中原山景图。”他将放置在桌上的画轴递给沈长乐,他打开后小心翼翼的取出画卷,珍重的展开。

看着画中被裸露的黄土地覆盖的中原地貌,那些高耸嶙峋的群山无不体现出中原的辽阔壮丽。是他这辈子也无法亲自欣赏的景象。

“美哉,美哉……”

他眼中流露出来的无奈与遗憾被他们看在眼里,孟熙立马转移话题。“对了,凌寒兄刚刚不是在作画,可否让孟某一观?”

“那一幅……也罢,你随我来。”

其实沈长乐心中也在打鼓,那幅画不过是按照自己梦境绘制而成,就连给丁不危他也只敢给那幅意义不明的画像。他若是看了询问起来,自己又该如何回答。

一进书房,孟熙就被画台旁挂着的一幅美人图吸引住了目光。

画中女子一袭淡粉罗裙,倚着一颗早樱,伸手接着纷落的花瓣。一头墨发盘起来梳在脑后,留下两根细细的麻花辫落在肩后。

女子样貌俏皮可爱,圆圆的杏眼与精巧的樱口弯成月牙儿般的弧度。这幅画巧就巧在画中人神色娇中带媚,让人看上去就移不开眼。

“奇哉妙哉,凌寒兄是在何处见过的这位女子,真乃绝色也。在下真想亲眼一睹她的芳容。”

沈长乐在心里感叹道他也想看看她到底是何相貌,自从那次以后她便没再出现过,关于她的梦自己倒是没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