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羽回屋，将短刀放好。
身后犹豫的脚步声，缓缓离开院子。
余光见水门欲言又止，他暂时松开控制。
水门眼神复杂地看过来：“你，在激励他？”
惊羽哂笑：“单纯看不惯他消沉的样子，想骂几句罢了。”
水门叹息一声：“你这一记猛药下去，他可能会出事的。”
卡卡西最近几年的事，作为老师，他再清楚不过。
也知道卡卡西很难走出来。
“出事的话，和我有什么关系？”
惊羽白了他一眼。
卡卡西如果就此消沉，说明他心智也就那样。
未来依旧是那个和谁都五五开，也只能五五开的的精英忍，顶天了也就影级忍者。
到了那个年代，影级？
影级遍地走，都是六道的狗。
这种人要了有什么用？
水门沉默了。
时不时打量惊羽。
他发现，惊羽和他刚开始想象的不太一样。
“你偷......”
“你拿来这些，准备做什么？”
水门指了指地的封印之书，以及角落那颗水晶球。
他记得，那玩意本应该躺在火影办公楼的。
惊羽瞥了眼封印之书：“你之前闪光把脑子闪没了？当然是拿来学习的。”
水门很想反驳，现在秽土转生的他是没有脑子的。
但话没出口，觉得这句话也很没脑子。
于是准备进入正题。
他严肃下着脸，说道：“九尾的出现，明显有被万花筒操控的痕迹。你们宇智波家，现在处境不妙吧？”
惊羽已经开始准备洗澡睡觉，敷衍回应：“嗯。”
水门微微抬起下巴：“我能帮你们宇智波，洗脱罪名！”
惊羽：“哦。”
水门微恼：“我知道是谁在操控九尾！”
惊羽：“hou？”
水门捏紧拳头：“那个人，是宇智波斑！”
“噗呲！”
惊羽笑出声来，刚收下来的干净衣服都掉了。
水门拧着眉头，严肃道：“我是认真的！就是宇智波斑！”
“哈哈哈哈哈哈！”
惊羽使劲拍着大腿，眼泪花子都笑出来了。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他确实是宇智波斑！”
也幸亏水门身体不完整。
不然额头青筋都得爆炸。
惊羽抽搐着，擦了擦泪：“那是谁告诉你，他是宇智波斑的？”
水门意识到不对：“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惊羽呼呼地缓住呼吸，笑道：“他说，你就信？”
水门声音不自主放低：“但他...确实很强啊。”
又有万花筒。
又能操控九尾。
这不就是宇智波斑曾经做过的事吗？
惊羽无奈笑道：“水门兄，不知道你历史课是不是没学好。”
他掰起手指头：“我们算算看。”
“初代火影，能把九尾当宠物玩。”
“宇智波斑，能操控九尾，当工具用。”
“而你，和九尾五五开。”
“懂了吗？”
水门愣了愣，换算一番。
公式结果很残。
因为他的实力，等于初代火影的宠物......
等于宇智波斑的工具......
“明白了吗？”
“如果那人真的是宇智波斑，你觉得你能在他手下坚持多久？”
水门辩解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是，万一是宇智波斑受伤了呢？”
惊羽扶额：“你觉得宇智波斑这种野心家，会拖着病躯，来老家逛一圈就走。”
“顺便告诉别人他还活着，但是被你打退了？”
“我说水门啊，你们火影实力一代不如一代就算了，这脑子......”
恨铁不成钢啊！
水门闻言，无能狂怒。
一个小屁孩，水门长，水门短的教训自己.......
可是，他说的好有道理.......
算了，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脸这种东西不存在的。
水门舒缓了心情，再看惊羽，虽然依旧不喜欢，但没有之前那般排斥。
“宇智波斑”的事，不是他一个死人能管的。
他想了想，转换话题：“你想学飞雷神，我可以试着帮你。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
“我想看看鸣人。”
惊羽眉头一挑，似笑非笑：“你确定？”
不知为何。
看到惊羽的表情。
水门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