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点?”李润泽连忙问。
“传闻落尘脾气古怪,而且为人冷漠,却又不失善心,总之是个非常怪的鬼修。”陈星摇头啧啧说道。
桃恣想着那个可爱的小男孩,心道:果然啊,传闻都是半真半假的。
望月看着再次出现的落尘,她连忙低下头,因为落尘身满是阴冷之气。
望月直心道不好。
“大人是把他们杀了吗?”望月颤抖着声音问,她眼睛微微发红,这是她头一次觉得落尘实在是在冷血无情了。
落尘坐到椅子,他看着望月的表现,身的阴冷之气倒是消散了些许。
“不论如何他们都是我们的盟友,以后做事多想想,下次他们再遇这种事情你就可以陪葬了。”落尘说完消失在了原地。
望月知道对方只是隐身了,她弯着身体,小心的退了出去。
“刚刚落尘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望月皱眉自语。
桃恣几人看着这个封闭的小院子。
“不行,有阵法。”皱眉说。
桃恣叹了口气,她根本不会鬼修的阵法,人家的阵法可不是调动天地之力做成的。
“我要休息了。”桃恣说完转身进了屋子,屋里什么都没有,但是家具却是齐全的。
桃恣铺好床,她轻轻的躺在床,身的疼痛已经是其次的了,而脑袋阵阵的刺痛让桃恣几次趴在床边呕吐。
其他几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的修为还比桃恣低,所承受的更多。
陈星单手扶着墙,他紧促着眉头,看着其他三人或坐、或趴还有呕吐不止的李润泽,陈星脸色不好的率先进了屋子,侧室一共有三间,他们根本不用挤在一起。
一进屋陈星就找到了一个盆儿呕吐起来。
王野火从石凳站起来,他身型晃悠着走进屋子,靠在屋内的墙壁他闭着眼睛拼命忍耐着。
路过李润泽时微微顿了顿,最后他还是离开了。
落尘坐在椅子,他睁着眼睛看着虚无。
落尘闭眼睛,再次睁开已经出现在了桃恣的屋内。
落尘看着桃恣躺在床边,女生眉头紧促,似是还在难受。
落尘小身子飘到桃恣的床里面,他小手放在桃恣的额头,股股的阴冷之气不伤桃恣的前提下,他将桃恣的灵魂慢慢治疗。
落尘收起手,他小手在经过桃恣眉心的时候轻轻的揉了揉。
桃恣眉心渐渐松开,她轻轻松了口气。
落尘身体渐渐消失,他再次回到椅子。
椅子前正站着望月。
“你找我什么事?”落尘问。
“落尘大人,您最后说的话我不懂。”望月小声说,她其实更好奇落尘去哪了。
这是头一次来落尘不在,平常落尘是半步不离,这是去哪了呢?碍于平时落尘的冷淡漠然,望月真不敢提问,生怕落尘把她给扔出去。
“明天一早去北西院一趟,记得带些吃的。”落尘说完看着望月。
望月更不明白了,她眯着眼睛想了想道:难道落尘到了喜欢小姑娘的时候了?这是金屋藏娇了?
望月离开后就开始盘算着带些什么过去,她连忙跑到一个木屋旁疯拍木门。
“在吗?”
木门缓缓打开,露出一张带有褶皱的脸,她问:“望月大人,有事吗?”
“做点好吃的,明天一早我来取!”望月说完就在女人身做了个记号,有了这个记号也就是说明望月罩着的人,谁来欺负都是欺负到了望月的身。
“我走了!”望月摆摆手走了。
女人望着望月的背影,她眼睛湿润,她从成为鬼修后就没有一天没被欺负,来到落尘大人这里却是改变了许多,可是还是有人会不时的偷偷欺负她。
望月大人真是个好人啊,要是能够一直为望月大人做早餐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望月拎着饭盒就敲响了北西院的院门。
“咣咣。”
“怎么没人开门?”
望月再次敲响门,她等待着,依旧无人回应。
来气的望月不间断的重锤门。
“干嘛啊!”李润泽扒开门怒吼。他昨天吐到了半夜并且睡在了院子中间,今天又被敲门声叫醒。
李润泽扶着昏沉的头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
“你怎么在这里!”望月惊叫一声,随后她表情变得猥琐起来。
“是不是因为你这张脸?我们落尘大人就喜欢你这张小白脸?”望月身体逼近的问。
桃恣从屋里出来,看着门口对峙的二人。
“望月,你是那个落尘让你过来的?”桃恣问。
望月看到桃恣又是一惊,她内心不禁怪叫道:没想到小小年纪的落尘大人竟然有着这般理想,不亏是未来的鬼王啊。
“你想什么呢?”桃恣茫然的问,她看着望月微眯的眼睛,总觉得她没想什么好事。
“这是落尘大人特意吩咐我给你们准备的早餐,早餐是由我们这里最好的大厨通宵做出来的,所以量很多,请放开了吃。”望月从人高的餐盒中取出一碟儿碟儿菜放在桌。
桌子不大,望月纠结的看着还有大半的盒子没有打开,她从空间里取出几个桌子摆好,然后继续摆放菜。
桃恣和李润泽两人就这么沉默的看着,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该阻止望月,毕竟这些可是落尘特意叮嘱望月准备的。
“好了,吃吧。”望月一脸期待的说。
桃恣转身离开。
望月疑惑的看着桃恣,她不禁觉得桃恣是不是被落尘的关心给惊傻了。
“起了吗?”桃恣拍了两下门问。
王野火揉着乱七八糟的头发,他黑眼圈极重的看着门外的桃恣。
“怎么了吗?”
桃恣真是被他吓了一跳,她回头看了眼李润泽,又看了眼王野火。
“望月送来早餐了,吃点再休息吧?”桃恣问。
王野火点点头,他脚步轻浮的走了出来。
桃恣担心的看着王野火坐好才走到陈星的房间,她这次轻轻的敲响门。
陈星打开门,他其实早醒了,可是身体的难受让他不愿站起来。
“我去喊出来吧。”陈星说着来到的门咣咣的拍响,绝对和温柔沾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