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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会合

处理好了白修权的事情,程清他们便去和大部队人马会和了。

程清口中的棋疯子师父,一路上都拉着她的袖口,紧张兮兮的,因为她一路上都没有笑过。

他很害怕她又把他丢下了。

程越买了一个别院,所有人全都住了进去。

程清白修远依着地址找到了别院,敲开了门。

来开门的秋风,并不认识程清他们,问道:“你们找谁?”

程清开口道:“我是程清。”

秋风一惊,连忙让开,笑道:“原来是小姐,请进。”

程清走了进去,却突然发现牵她袖口的力量突然没有了,她停了下来,转头看向他,道:“你磨蹭啥?进来。”

“哦。”棋疯子重新拉着她袖口,可怜兮兮地跟了进去。

秋风看着这一组,简直摸不到脑门了。

大堂里的人,正急着走来走去的,看到他们进来了,顿时惊喜地迎了过去。

然后他们就看见了程清身后邋里邋遢,可是手却很干净的男人。

漆雕烈奇怪地问道:“清儿,这人是谁?”

程越倒是认出来了,但是很惊讶,他走上前去,对着棋疯子拱手一礼,道:“前辈。”

棋疯子疑惑了片刻,想起来了,道:“哦,对,你是小清儿的哥哥。”

“难得前辈还记得住在下。”程越礼貌地笑道。

棋疯子嘟囔道:“能不记得吗?就是因为你,小清儿才不拜我为师的。”

“你说什么?”程清眯眼扫向他,别人可能没听见,她离得近,听得可是一清二楚。

“我我我,没说什么。”棋疯子连连摆手道。

程清嘴角抽了抽,然后看向程越,道:“哥哥,你找个人替他洗洗身,换件衣裳。”

程越点点头,抬脚走出去了。

“清儿,他是谁?”漆雕烈看到他们的态度,就更好奇了,而且看着家伙也是十分有趣,明明年纪好像也是一大把了,却像个小孩一样,而且很怕清儿不说,还很依赖她。

“他是我师父。”程清把棋疯子拉到自己的面前,堂而皇之地和众人介绍。

“什么?师父?”

众人蒙了,尤其是知道她另外一层身份的陶良宇,怎么也没有办法把面前这个人,和通晓兵书武功的世外高人联系起来。

棋疯子也愣住了,他刚才听到什么了?

程清点头,道:“对,我师父。”

“见过前辈!”众人对棋疯子行了个大礼。

棋疯子被震醒了,不敢置信地道:“小清儿叫我师父了?我在做梦。”

程清满头黑线,道:“梦什么梦?赶紧去把你这身给我收拾干净了,不干净我就不认你。”

“我马上就去。”棋疯子生怕她下一刻就反悔了,急急忙忙就往外面跑去,“小清儿的哥哥,你在哪儿?我要洗澡!”

程清扶额,正想追出去,被陶良宇拉住了手臂。

“干嘛?”程清皱眉抬头就看见了他纠结的眉目。

“清儿,他真的是你的师父?”陶良宇问道。

程清点头,道:“是啊。”

“这……他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陶良宇委婉地问道。

程清懂了他的意思了,解释道:“他没有受什么刺激,他只是心里面只有围棋,容不下其他,所以才这样干净似孩童。”

“所以他是你的围棋师父?”陶良宇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

程清点头。

“哦,原来如此。”陶良宇点了点头。

程清提起裙摆追了出去。

白修远看着程清跑了出去,追随的目光之中,杂满心疼。

“奇怪,清儿怎么从来都没有说过她有这样一个师父?”漆雕烈问道。

陶良宇笑道:“黑脸烈,你是不是没睡醒在这里说梦话?咱们统共才认识了清儿多久?别说她的事情还有很多不为我们所知,就是我们也有很多事情也是她不知道的。况且,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漆雕烈点点头,道:“说的也是。”

后面陶良庭皱着下巴问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元帅曾经说过,他的棋也是一个疯疯癫癫的人教的,会不会就是这个人?”

陶良宇低头笑了起来,笨啊,元帅就是清儿,可不就是一个人教的?

漆雕烈这回不奇怪了,道:“清儿和元帅,本来就是亲兄妹,这既然是清儿的师父,他顺便教教元帅下棋,有什么奇怪的?”

“说得倒也是。”陶良庭认同地点头。

陶良宇叹了口气,两个傻子,元帅都已经暴露得这么明显了,还在为她撒的谎找借口,活该你们不知道真相。

没一会儿,程清回来了。

“程然呢?”漆雕烈问道。

程清道:“他帮我师父洗澡去了。”

陶良庭乐了起来,问道:“你师父到底是谁?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程清道:“我从来都没有问过他的身世,不过他应该来历也不简单,只是很容易就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

白修远看着她,道:“你身上也被你师父弄得脏兮兮的,去洗洗,换一身吧。”

“嗯,说的也是,等我一会儿。”程清跟众人说完以后,也出去了。

漆雕烈等人更加好奇他们这一路都发生了什么,程清一走,就围着白修远问询起来。

程清到了自己的房间没多久,秋雁就回来了,看到她这幅样子,二话没说,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就去厨房里面叫水了。

站在窗前,程清看着外面,闭上了眼睛。

她能感觉得到,这里有很多的高手。

就在这周围,这个别院里面。

看来哥哥真的找了很多高手过来。

程清睁开眼睛,皱紧了眉头,心里系着父亲,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小姐,水来了。”

“嗯。”

没多久,窗户房门都关了起来,并且对着门口的方位加了一个屏风。

秋雁撸起袖子,服侍程清褪去衣物,进了浴桶之中,帮她洗身子,洗头发。

“小姐,您又受伤了。”

程清身上的伤虽然都好得差不多了,但是那些痕迹还在,秋雁看着就忍不住叹气。

“没事,都好了。”

“小姐!”秋雁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