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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谁那么大胆

“奇了怪了,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女人啊?”胖子疑惑了。

炎涛没搭理胖子,只是从百宝囊中取出了两枚回血补神的红罗果,用手震开了果壳,一只手压住少女的两腮,将她的嘴撑开,另一只手握住果肉,将果肉中的汁水挤进了少女的口中。

看这少女的情况就知道,她肯定是从什么地方逃出来的,现在不过是脱了力,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康复。

就在此时,远处的林中传来的动静,吸引了三人的注意。炎涛对着胖子和小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凝神听了片刻之后,传音对着两人说道:“我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我。”

“娘的,我说熊哥,那个小娘皮跑哪里去了,这人要是找不到,黄爷非扒了咱俩的皮不可!”一个面容猥琐的精瘦汉子穿着一身褐色劲装,手提一把一米四长的切刃环首直刀,骂骂咧咧的劈砍着茂密的灌木。

从这猥琐汉子的语气来看,显然对这个“黄爷”畏惧不已,说到这两个字时,他甚至于身体都不由的一僵。

“还不是怨你!要不是你小子没把人看好,老子用得着受这苦吗?”一个身高约有三米左右,皮肤黝黑,面容狰狞的大汉背负一把足有二米四长,十指宽的长剑,骂骂咧咧的跟在那猥琐汉子的后面。

“熊哥,这哪能怪我啊,当时看这小娘皮眉清目秀的,而且还受了伤,谁想得到她那么能跑。”猥琐汉子不满的道。

“奶奶的,等抓住了那个贱人,一定要让寨主好好的收拾收拾她!”

“熊哥,要不等下咱们哥俩先尝个鲜?那丫头眉清目秀的,皮肤白不说,条儿还顺溜,咋们先玩了也没人知道不是,当然,熊哥您先了。”猥琐男子讨好的说道。

“哈哈哈,好你个小子,还真他娘的看不出来啊,他奶奶的,一肚子坏水!好!就这么说定了!”大汉仰头大笑。

炎涛整个人埋在雪里,收敛气息,淡漠的看着那走在雪地之中的两个人,但是心中的惊骇之情,却好似波涛一般的翻涌了起来他居然在那两个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妖气!

这两个人,竟然是妖族!

这里出现了妖族,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妖族的势力已经越过了前线,渗透到了前线后方!难道前线出了什么大问题?还是这些妖族偷渡到这里,有着什么天大的阴谋吗?

等等……

炎涛忽然想起了之前遇到的事情……之前在龙城的外围,他曾经遇到过小股的鬼族……妖族和鬼族都出现在了御龙府,这究竟是意味着什么?

必须抓住他们两个,或者杀一个抓一个,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二百五十步……

一百五十步……

一百步……

就是现在!

炎涛对准了那猥琐汉子的脑袋,轻轻的扣下了扳机,八臂神机弩的弩弦一松,噌的一声弹出了凹槽中的箭矢。

“啊!”

一声惨叫,没有任何意外,那个猥琐汉子的头颅被直接洞穿,尖锐的破甲箭自他的右眼射入,从后脑窜出,直接被射了个对穿。

“谁?什么人!”那被称为熊哥的大汉一惊,一把抽出了背上的巨剑,做出了戒备的姿态。

他话音才落,炎涛就已经犹如离弦之箭,窜出了藏身的灌木丛,斜向上一个撩剑就斩向了大汉的腰部。

炎涛的速度实在太快了,那大汉一惊,但是随即一剑下插,巨剑那十指宽的剑面就挡在了斩马剑的必经之路上。

“爆!”

炎涛一声冷笑,低声喝道。

“砰!”

大汉的巨剑被炎涛一剑炸成了两截。同时林地之中,一道虚影闪过。炎涛一个闪身,让到了大汉的身后,连环两脚踹在了大汉的后腿窝,然后一剑横在了大汉颈项之上,冷冷的说道:“别动!”

“这位大哥,你想做什么,为什么袭击我们?!”大汉惊恐的问道。

“你身为一个妖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老实说,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死!”炎涛冷冷的说道,同时手上又添了几分力,锋利的剑刃顿时划破了大汉的颈项。

“这位道友,别开玩笑了,我怎么会是妖族呢?”大汉陪笑着说道,同时双手悄悄的挪到了自己的身侧。

“哼,还装吗?!”炎涛说着一脚踹飞了大汉腰间的百宝囊,淡淡的道:“别做傻事,劝你最好实话实说,不然我就让你尝尝三千六百刀凌迟的滋味。”

“我……我说……我……”大汉说着身体微微的向后缩了缩,似乎是在畏惧斩马剑的剑刃,只是才退后了半寸,他就突然一声大吼:“人类,去死吧!”

那大汉突然整个身体骤然拔高了近一米,身上的肌肉也随之隆起,变得异常强壮,身上还长出了一层极厚的棕色长毛……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那大汉,居然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头身高四米的人熊!

人熊嘶吼着,一巴掌就拍向了炎涛的脑袋,想要把炎涛的脑袋扫飞。

炎涛一个矮身,躲过了这笨拙的一击,手一横,一个抹剑,划向了那人熊的大腿。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斩马剑划过熊腿,居然擦出了一连串了火星,他用了七分力的一剑,居然只是斩下了几根熊毛!

“不愧是妖族,好硬的皮啊!”炎涛心中暗自咋舌。

那人熊吃痛,一声咆哮,怒吼道:“人类,死!”

说罢,人熊双手一合,周身深褐色的妖气立刻透体而出,在周身形成了一层厚厚的妖气护罩,那样子,就好像是被蒸熟的烤整熊,看上去热气腾腾的。

炎涛的心中却是吃了一惊,这人熊的实力并不强,不过筑基后期,但是这它居然能够用妖气形成一层凝实的近乎罡气的妖气护盾,实在是大出他的意料。

要知道,罡气,那可是只有修为到了金丹期,才能够利用天然的各种神异灵气才能够修成的,这人熊不过筑基后期左右的实力,居然修炼出了类似罡气的妖气护盾,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炎涛才一回过神来,那人熊已经大踏步的冲到了他的面前。一个熊掌就自上而下的拍向了炎涛的头顶,那动作,就好像是在拍皮球一般。

见到人熊这种动作,炎涛立刻心情不爽了起来,一个侧身闪过了熊掌,一件撩在了熊臂的肘关节上。

“当!”

那人熊的护盾已经达到了伪罡气的地步,极为的坚实,这一剑砍在妖气护盾上,竟然发出了金属交击的声响!

炎涛不信邪,一个闪步绕到了那人熊的身后,又是全力一剑劈下,结果又是“当”的一声脆响,剑盾交击,带起了一大片刺目的火星。

“人类,没有用的,熊爷我的妖气护盾,即使是凝脉期的高手都攻不破,更何况是你一个弱小的人类!”那人熊说着,手臂横着就是回身一扫,击向了炎涛的上半身。

“破!”

炎涛一声怒喝,丢掉了斩马剑,一个闪步,直接贴到了那人熊的怀中,双拳拳心向上,一个骀形冲拳,自下而上,双拳直击那人熊的胃部。

这一拳,炎涛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便是那人熊的罡气真的是铁打的,挨了这一下,也肯定是必碎无疑。那人熊显然没有想到炎涛的力气居然会如此之大,整个身躯直接就被打的倒飞了出去。

同时炎涛神色一冷,右臂抬起,掌心对准了那人熊的胸口。

“嗖!”

一道火红的光束自掌心射出,毫无悬念的射穿了那人熊的妖气护盾,在它的胸口上,留下了一个水桶粗的大洞。

血云山脉外围,某个灵气氤氲的山谷之中,一座磐石垒砌,戒备森严的山寨之内,数十个壮汉手持法宝,谨慎的巡逻着,提防着妖兽和阴兽的袭击。

坚固的石墙之上,一个身穿锦袍,腰挎长刀,面容白净,长猾似狐的青年,轻踱着步,背着双手,悠闲的走着,眉宇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骄横和狠厉。

“大……大人!大人!出事了!”

一个急促焦急的声音忽然自城墙下穿来,几个听到声音的守卫都不由自主的探头向城墙下看了过去,就见一个身高体壮,一脸刀疤的大汉,正急匆匆的从远处向着城墙飞奔而来。

“黄爷!出大事了!”大汉喘着粗气,自距离那青年最近的阶梯,快步冲到了那白面青年的身前。

“咄!”

被称为黄爷的白面青年口中低声一个厉喝,一层气浪自其身前骤然暴起。

那刀疤脸大汉立刻如遭重击,整个人倒飞了出去,一股腥甜涌上喉头,一口血忍不住就这么喷了出来。

“哼!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那壮汉似乎是怕极了这位黄爷,爬将起来,跪在了青年的面前,顾不得擦血,只是不停的告饶磕头。

“说,什么事!”黄爷哼了一声,冷冷的道。

那刀疤脸见状哪里还敢迁延,急匆匆的道:“黄爷,小的之前路过了守魂房,发现之前出去追那女人的黑二和黄三的魂牌……魂牌……”

“魂牌怎么了?说啊!”黄爷闻言一下子急了起来。那黄三是他的亲戚,他能不急吗?

“魂牌……魂牌都碎了!”刀疤脸哭丧着说出了几个字。

黄爷脸色一变,狠狠的瞪了那刀疤脸一眼道:“走!”说罢急匆匆的走向了守魂房。

看着魂牌架上的两块碎裂崩毁的魂牌,黄爷的脸色差到了极点,过了半晌,方才冷冷的道:“点黄沙堂五十人,半个时辰后出发,迁延枉顾者,斩!”

说罢黄爷砸门而去。

“呦呦呦,我说黄天伯,黄爷,什么事情把你气成这样啊?”一个甜的发腻的声音在黄天伯的耳边响起。

远处,一道霞光划过,一个身披纱巾,身材窈窕,琼鼻凤眼,肌肤嫩白的少妇脚踏碧色绸带出现在了黄天伯的不远处。

“紫裳!老子现在没心情和你说什么,别来惹我,有屁慢点再放!”黄天伯眉头微蹙,冷冷的喝道。

紫裳似乎毫不买账,冷笑道:“黄天伯,你不会是忘了寨规了吧,没有寨主的命令,私调手下可是死罪!”

黄天伯听到这紫裳用寨主压自己,脸色不由的一青,冷冷的道:“此事不劳紫堂主费心,我会亲自向寨主解释!”

“哦?黄兄弟要向哥哥我解释什么?”一个粗旷的声音突然响起。

黄天伯闻声吃了一惊,转身一看,就见一个身高三米多的虬髯大汉正双手叉腰,笑眯眯的站在他的身后。

紫裳显然是早就知道寨主就在附近,此时正自掩嘴偷笑,不知在想些什么,又好似只是单纯的在看黄天伯出丑。

见大哥就在身后,黄天伯身上的嚣张气焰一敛,顾不得和紫裳斗气,压下了心中的暴怒,躬身作揖道:“云山大哥,我侄子,我的亲侄子死了!”

“那小子?怎么回事,谁那么大胆!”

“不清楚,小弟也是方才才得到的消息,我侄子和黑熊出去找陈家那个丫头,一刻钟前被刀疤脸发现二人的魂牌碎裂,小弟这才知道二人出了事。”

云山低头沉吟了一下:“这附近强大的妖兽并不多,那两人又都是林子里的老油子,这次死在了外面不太可能是阴兽或是妖兽干的,那你带人去吧,只是十日之内必须回来,最近血云山脉附近人族修者众多,别惹祸上门!”

黄天伯脸上一喜,再次躬身作揖道:“谢大哥!”

说罢头也不回,急匆匆的去了……

血云山脉外围,山寨之中,某无名大山山腹之内。

在通道边开辟出的一个岗哨里,两个满脸匪气的修士围坐在一张四方石桌旁,一边喝着酒一边低声商议着什么,岗哨成半封闭状,一侧便是两米半宽的走道,几盏白光灯嵌与石壁之上,散发着淡淡的白光,驱散了四周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