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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碧落是猪脑子?(微甜)

“她怎么来了。”夏云溪一开口,周围所有的温度都开始下降,碧落被冻的缩了缩头就知道王爷会发怒,聂公子今日是怎么了,非要把这个不长眼的领进来这不是活生生的想要惹王爷生气吗?

“自然是太妃娘娘的意思,想着……”景西对于这件事算是十分赞同的,不给这个女人这样的机会,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死心自己,可不希望自己房里的男人老是被人惦记着。

她淡淡一笑正要开口解释倒是被下一句话给噎了,回去。

“端太妃,既然已经老糊涂了,怎么不派几个人多多伺候着!

这样的主意能想得出来,你还由着她!

端王府,什么时候起做下人的竟然如此,不知轻重!既然太妃不懂事,那就应该好言劝着呀!”

夏云溪记得将桌子这么一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霎时间全部都砸在了地上。

景西倒是没想到这不说还好,一说反而误会了,只怕这一下子端太妃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吧。

“不不不,王爷,并不是想要把陈姑娘送来……”聂合非在一旁巧言令色,煽风点火的继续说着,这越说越描越黑的架势就出来了。

碧落不由得一阵扶额,这三人不是在讨论一件货品吧,送来送去的……

倒是一旁的黄泉神色还算是有几分淡定。

陈紫萍是过来滥竽充数的吗?恐怕在王爷眼里连冲数都算不上,因为她不配啊……

“废物!端王府是什么神圣的地方?什么样杂七杂八的人都可以送进来,拿本王这里当做什么?歌舞坊吗?”

夏云溪整个人阴沉着一张,脸皱着眉头冰冷的气氛,在所有人之间顷刻之间渲染开来。

聂合非要的就是这句话,不然某些人怎么可能会意识到自己究竟是算个什么东西。

连府里伺候的下人都忍不住抬头,斜了一眼,站在正中间,孤零零的陈姑娘!

“可从前见过一些不要脸的,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明知道王爷讨厌,还送进来……”

“嘘,你说话可小点声,别得罪了太妃娘娘。”

“我呸,太妃娘娘算是个什么东西,那也不是咱们王爷的生身母亲管的,这么宽说出去,好像我们端王府没人了,一般我们的主子可在上面坐着呢!”

老婆子们杂七杂八的话说出来,越来越不成样子,议论纷纷之下,倒是还没有几句太撮合的,反而是那几位看热闹的侍卫斜着个眼睛,活像看热闹一般瞧着陈姑娘。

言外之意十分明显,若不是送不出手的嫁不出去的,何至于一次又一次的恬不知耻的?

还敢来?

终于……在所有人的努力之下,陈紫萍终于算是反应过来了,原来一直看不上自己的,就是眼前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嫁的男人,这哪是一般的男人光是发个脾气就能把这一个院子的奴才们吓得全部跪倒在地。

她年幼之时,也听从过父母教导,这伴君如伴虎,一入宫门深似海之类的话,如今瞧着别说皇宫的门了,这端王府皇亲国戚乃是第一首选,哪是那么容易进的,更何况太妃娘娘还在的时候,倒是有人给自己撑腰,可即便是太妃娘娘……端王爷看着面子,也是可给可不给的,那日后若是太妃娘娘没了自己将会落到什么样的境地?岂不是真相大白了吗?

她不由得浑身瑟瑟发抖起来再没有了刚才那样的底气,瞧着上面的人不由得胆战心惊,扑腾一声跪倒在地。

“奴才……奴才……”

景西倒是有几分心软了,虽说这姑娘年纪也不大,哪怕是自己也是有几分害怕的,端王爷发威,谁能不怕,可关键在于这泰妃娘娘的意思,可并不是要把这姑娘强塞进端王府,而是打算让自己调教一阵子,如今可好了,才见了王爷,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出了门可就要让人怎么说呢?难道自己是洪水猛兽吗?

“云溪,你想错了,太妃娘娘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看着可怜,所以让我调教几日日后,你若是在军中看中了哪位贤良的将才,就将她许配出去,陈姑娘毕竟也是陈嬷嬷的女儿,也要给太妃娘娘几分面子,我知道你是不在乎这些凡俗礼节的,可毕竟也是泰妃娘娘求我的我也应了,你总要给我留意吧。”

男人一听这话脸色如雨过天晴,一般立刻变了起来。

不是塞给自己的?

景西答应了调教她?

那就好。

听了这些才算是面色缓和,几分没有了刚才的那样的大发雷霆,低低的应了一声。

“嗯。”

陈紫萍这算是没事了,可心里却更加害怕了起来,因为之前自己三番五次的挑衅这位端王妃,还不知道人家心里如何记仇呢,光是人间与端王爷日常聊天,即便是有所请求都是可以直呼其名的,偏偏人家都没有生气反而是和颜悦色的十分有耐心,这才是真正把一个女人宠爱到了,骨子里才会如此迁就吧。

景西看着地上跪着依然没有起来的人,不由得心软了几分亲自走了下去,吓得陈梓萍忙不跌地磕起头来。

“端王妃娘娘,奴才,从前做错了许多事,说了许多让王妃娘娘不开心的话,求王妃娘娘受罪……”

“起来吧,你那时候也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不懂得这些深浅也不怪你,如今我既然答应了太妃娘娘,就不会不管不顾,但也希望从此之后你能严于律己,知道什么是能做,什么是不能做。

自然,本妃也会尽全力为你周全。”

“是。”陈紫萍被景西虚扶了一把,站在了一旁。

景西也并非是心里毫无芥蒂,只是不想看着别人亲人之间被离间的那么深刻,况且王爷对这个女人本来就无意,自己又何必把一个身世可怜的女子逼上绝境了。

夏云溪则是皱了皱眉,站了起来,害的一旁的几个伺候的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却没想到这位的眼睛一直瞟着自家的小媳妇儿。

“西儿,外面风大,即便是下去台阶也要小心着了风寒。快回来。”

“是。”

甭管外面那些人是如何议论,此时的王府里是一片和谐。

夏云溪平日里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伴着景西,这两日心血来潮,还特意在院子里栽了两株海棠树。

只是那日,他并没有让下人去取,而是亲自将那树扛回来的时候还真把那里的老板吓了一跳,谁见过端王爷亲自出来买这些小树苗的。

害的聂合非连着几天都是提心吊胆的,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王爷生了气,才不用他做事了。

直到那日亲眼看见了端王爷去种树的时候才算是明白过来,整了半天又是这两口子之间秀恩爱的另一种方式。

“云溪……”

“娘子,怎么了?”男人忙活了半天才算是挖好了土坑,将树苗埋了下去,只是单单认真意思不高的样子,我有几份上战场的威严,吓得一旁的仆人们真是不知道这水还要不要自己过去浇。

“那边还有一处园子,我想在那边种一点花。”

“要什么花,我去买。”

“不不不,我想把园子里那处的迎春,全部栽到这里来。”

“好。”夏云溪亲自扛着锄头,带着碧落和黄泉,主仆三人顶着大日头挖了半天。

聂合非送完了账本之后正想着要跑,却没想到还是没有躲过去。

“合非,过来帮会儿忙。”

夏云溪自己都已经被累成了这样子,怎么可能会放过某些潇洒自在的人呢。

于是乎,京城闺阁女子世家大小姐最为追求的,白衣翩翩少年,站在烈日炎炎之下,一下一下有模有样的刨起了土坑。

这四人的队伍甚是壮观,搞得一旁收拾花草的仆人拿着手中的工具在那儿看了半天,硬是没有瞧出来,这是在做什么?

“喔。”

一息之间那画面简直是尘土飞扬,好好的院子里,顷刻之间就如战场一般飞沙走石,等到景西换好了衣裙出来看时,差点被这几位气晕过去……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移植花啊……”聂合非干的那叫一个卖力,头上满头大汗,低着头,连看都不看的一眼回了一句。

“呸呸呸,这要等过了秋才能刨花根,不然即便是栽过去这个季节成活率也不高啊。你们几个怎么想的?”

景西真想把这几个人的脑袋刨开,看看里边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这好好的花能刨吗?

夏云溪愣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了一道金光,这种事情绝不能认,要不然在媳妇面前自己高大威武帅气英俊的形象,顷刻之间恐怕是要变得荡然无存。

不由得吼了一声一旁正傻乎乎看热闹的碧落。

“碧落!你是猪脑子吧!净出一些馊主意,如今惹了王妃不高兴,还不赶紧下去领板子……”

“啊?”碧落傻乎乎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被端王爷直接踢了一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赶紧连滚带爬的跑了下去。

出了门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好像没有做错什么吧。

卧槽!不是王爷叫自己跟黄泉去刨花根的吗?怎么反而成了自己的错了?这就是明摆着的诬陷呀。

聂合非这才恍然之间反应了过来哪有迎春花,秋天栽种的,那不就是等死吗?

“额……都怪碧落那个不靠谱的,这花怎么可能会在秋天种呢?西妹妹,你消消气,改日我把京城里最好的品种都送过来,你想种哪一种都好。”

“好啊好啊,不过,我最喜欢的是御花园的荷花不俗不娇气,哥哥,你是全天下最宠妹妹的人了,要不过两日你去把御花园的荷花都给我摘过来好不好?”

……聂合非即便是胆大通天,那御花园的东西又岂是自己能动的,不由得嘴角一抽。

而一旁站着的老男人总算有了突破口,将功折罪,不由得大手一挥。

“合非,去拿上本王的令牌,现在就进攻和陛下说把御花园的那几个花全部都弄过来,要是有人敢拦着,格杀勿论。”

“是……”聂合非胆战心惊地接了命令,心里却把这两口子骂了个遍,你们俩但凡有一个行事儿的自己去呀,这可好,一个个的都指望自己去做坏人。出了门这坏事都要成了自己做的了,这两个人啊,没有一个好心眼的给,这两口子的日子,真是快要过得够够的。

一个不省心的妹妹能看上御花园养的花,还有一个只知道护媳妇儿的那东西,即便是移过来王府也不知道放在哪儿啊……真是不成个样子。

心里骂骂咧咧,脸上还要装着一副十分愉悦的一张脸,谁让自己从一开始就接了这两位的,只是非要做这端王府的管家,哪以为是什么厉害的好活,现在瞧这只得罪人是真的,今天得罪了东家,明天得罪了西家,现在连皇宫的主意都打了起来,真是不知道上辈子欠了这两口子什么东西,偏生这辈子要开始过来偿还了。

可是抱怨归抱怨,某位只好无可奈何地向着皇宫出发了,想来陛下对某人心中尚有愧疚,只是弄点花而已,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不悦吧。

“噗……皇宫里的花儿哪是那么好摘的,别回头惹了麻烦……”景西偏要等这位傻乎乎的哥哥走了之后,才腻在某人的怀里撒起了娇来,反正去了都去了,到时候就算有什么不适,她家男人也会摆平的。

夏云溪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勾了勾她的下巴。

“作,你就是使劲的作也无所谓。”

他从一开始就已经认定了,想要一直保护她,这点小事又难得到什么?若是自己真的怕了,那么一开始就不会如此护着她,后到现在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景西恍然间脸上一红,难得露出了几分小女儿的姿态,将头靠在了他的胸口上。

“还不都是你惯的。”

“嗯,我惯的,我乐意。”

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只要西儿开心,怎么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