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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她是我靳司洵的女人

迟眠低声笑着,笑的有些凄凉,连带着肩膀都在微微颤动。

可笑吧!他们都是一群虚伪阴暗的人,一边把你伤的体无完肤,往你心上狠狠捅着刀子,却又在一边装起烂好人要拯救你!

迟眠几近疯魔,剧烈的狂笑着,眼眸冷的似是能冰冻三尺,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她微微抬手指着沈斯迦一字一句的质问着:

“沈斯迦,你们都是同样恶心的人,都一样的自私虚伪,暗地里使用阴谋诡计把我当成一颗你们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好,既然你说你要带我走,那你扪心自问,你有一刻骗过我吗?你敢发誓,你没有跟他一样设计过我吗?”

迟眠也不催促,只静静的等待着他的答复,如果说是答复,那不如说是两个人无声的对峙。

沈斯迦低眸沉默了片刻,抬头眸子微微闪烁的盯着她,坦荡地答复她:

“我没有骗你,也不曾设计过你!”

他的回答让迟眠心里彻底凉透了,只剩下心灰意冷和失望。

她心里一直都清澈的跟明镜一样,她不是看不清,也不是不知晓,她只是不屑去理会,但是并不是代表她能一直沉默下去。

偏偏她那么期待从沈斯迦的嘴里能听到一点点真诚,却还是换来了欺骗。

迟眠眼底只有晦暗不明的失望,她摇了摇头,后退了一步,看着这两个男人的面目都伪善阴暗到了极致。

她笃定地说道:

“别再把我当傻子了,这场戏我陪你们演的够久了!”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在盘算些什么计划,阴谋,谎言……这些我都不想管,你们也别拉上我!”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哑着嗓子说出来的,竭力嘶吼中却带着无力之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累和厌倦……

她厌倦了在阴暗的笼罩之下活着,压抑的让她喘不过来,几近窒息。

坐在轮椅上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的靳司洵,双目猩红带着血腥,他的牙关紧闭似是在极力的隐忍着些什么,手紧紧的篡着轮椅的扶手,指骨都泛白了。

他看到沈斯迦可以那么张扬,肆无忌惮的说要带迟眠走,无所畏惧的表达着那浓烈的爱意,这一刻他嫉妒的都要发疯了。

迟眠就该是他一个人的啊!

谁要是敢轻易触碰,冒犯,或是想夺走迟眠,他会把那个人一刀一刀的生剥活剐,碎尸万段!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就想对沈斯迦那么做,他眼眸冷的似一把锋利的利刃,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把沈斯迦一刀一刀的捅死。

他已经被嫉妒淹没了心智,迟眠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谁都不能抢走,他一遍遍的在心里默念,像是在安抚自己。

面对迟眠悄然而至投来的黯淡的目光,沈斯迦的眼神竟然有那么一刻,不敢对上迟眠的视线,他心慌了。

在那场婚礼上,他没能抓住迟眠的手,对自己便已经是罪大恶极,最大的惩罚了,这一次他不想放手。

他一步步的逼近迟眠,眼神里带着浓郁的忧愁哀伤。

他像是在捧着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一样,小心翼翼的想去捧起迟眠的脸,真心实意的告诉她:

我用我余生所有的真诚,来换你的一丝原谅可好!

他刚刚抬起来的,不停颤抖着的双手,被女人冷不丁地重重的打落了。

迟眠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冷声说道:

“别碰我——!”

沈斯迦僵着一双手,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片刻,他已经不在乎迟眠对他的冷漠和凉薄,他只想把自己一直想说的话说给她听。

他强硬的用双手捧着迟眠的脸,强行让迟眠和他对视。

可在他看到迟眠脸颊上,被凌乱的头发丝遮盖下的,渗人的烫伤。

他吓到了,整个手都僵硬到不能动弹。

哑着嗓子竟连一句话都未能从喉咙里发出来。

半刻后他几乎是失去了理智,健步如飞的冲到靳司洵的面前,一把揪起靳司洵的衣领,双目猩红的咆哮着:

“靳司洵,你TM就是一个疯子,你把她折磨成这幅鬼样子,你TM心就不会痛吗!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啊!你这疯子!”

他重重的挥拳想狠狠的揍一顿靳司洵,却被陆辞突然闪现制止了。

陆辞眼疾手快的格挡住他极具威力的拳头,话语略微带点威胁和提点的意味:

“沈大少,你带人闯入靳宅,在二爷面前造此也就算了,你现在闹事恐怕有点说不过去吧!”

沈斯迦嚣张狂傲的冷笑了一声,朝靳司洵讽刺的说道:

“怎么?当主子的窝在背后当窝囊废,让一条狗来跟我对峙!”

陆辞一听也不甘示弱,乘胜追击的说道:

“沈大少,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可别闪了舌头,二爷可是给足了你面子!”

沈斯迦冷笑了一声,眼里带着满满的讽刺,似乎是在讽刺陆辞身为靳司洵的一条狗,也配同他说话!

他眼里充满了浓烈的野心和狂傲,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靳司洵,嚣张的说道:

“靳司洵,别以为在云城你还真就能翻云覆雨了!”

靳司洵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被沈斯迦揪起褶皱的领子,微微挑眉,轻蔑无视的说道:

“沈斯迦,我能不能再在云城翻雨覆雨,你也是见识过的!”

“你可别忘了今天就算是你父亲来了,也得给我三分薄面!别说是面子,就算是我把今天的事知会他一声,他敢不照我的意思处置你?”

沈斯迦抬手指着迟眠,嚣张狂野的朝着靳司洵一字一顿的说道:

“靳司洵,拿老头儿来威胁我可没用,实话实说我今天就是来带迟眠走的。”

靳司洵似笑非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修长且带有骨感美的手指轻轻的叩击着轮椅的扶手。

浑身上下充满了戾气和阴鸷,以及那强烈的杀意,他的薄唇轻启,低沉浑厚略带着磁性的嗓音里带着浓烈的警告。

“沈大少,我的婚礼上你突然出现搅局,如今有又带一帮人来靳宅闹事要带走迟眠,没有人教过你三番两次的觊觎别人的女人,是一件很失礼的事吗?”

“你当着我的面,跟我的妻子拉拉扯扯,眉目传情,还扬言说要带她走,你问过我了吗!”

“你想带她走,呵……没那么容易,沈斯迦,你莫不是还真当靳宅是你家,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在我的地盘夸下海口,要带走我靳司洵的女人。”

“只怕你有这份心,没这个命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