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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你爹要杀你

“啪”

晋安腾起一股无形的力量卷起了苏文斌手上的刀,丢在霖上。

苏文斌因受了重伤,此刻再被那股无形的力量一带,整个人踉跄的后退三步。

这时,娄七直起身,抹去额上的血,心中暗暗骂道:什么人啊,对自己亲生女儿都下的去手!

只是随后在看见苏文斌此时的状态后,她一瞬间出了神,凌乱的衣衫,有些佝偻的脊背,嘴角手背上的血迹,还有他眼中无限的痛楚,不禁让她率先开了口:

“你受伤了?”

苏文斌没有回答她,只是捡起地上的匕首。

当他再次看向娄七时,嘴角的殷红血迹越来越多。他不顾自己不断涌出的鲜血,踉跄的再次走近。

“念白,相信爹,爹真的不是害你,爹是为了你好啊。”

这是娄七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对着自己露出这种悲戚的神情,他好似在恳求自己,接受他所谓的“好”。

“什么是好?你又如何知你的好,就是真的为我好!”娄七大声呵斥。

“你若是真的为了我好,为何要娶覃氏,为何要辜负白凌!”这句话她是替苏念白问的。

像他这种负心汉,永远都是把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然后再假惺惺的告诉别人他这样做是为了他们好,真是可笑!

可笑至极!

苏文斌听着娄七的话,心中千疮百孔,是他错了,一开始就是他错了!

在白凌为他解了蛊毒后,就应该放弃这一切,跟白凌离开这里。可他竟然舍不得这锦衣玉食的生活,糊涂,真是糊涂啊!

以前确实是自己的错,已无力改变,他就更不能再让女儿出事。

“念白,以前确实是我的错,你怎么怪我都行,但是这次你一定要听为父的话,我已经失去了你母亲,不能再失去你了。”

他最后一句话带着一丝丝哭腔,连空气中都笼罩着悲伤。

“他好像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晋安为苏文斌眼中的哀求而动容,她飘在娄七身边,看着眼前的一牵

娄七自然也知道苏文斌此举定有原因,她现在要想办法问清楚原因。

思及此,娄七定了定神,直视苏文斌的双眼,冷漠的道:“你已经失去了亲生女儿。”

此话一出,屋内的一人一鬼纷纷愣住。

“苏老爷应该最熟悉自己的女儿,你不觉得今时今日的苏念白和往日的苏念白不一样吗?”

确实,自从苏念白从老宅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他一直以为是因为受了过大的刺激,才使得她性情大变。

“苏老爷,一个人再怎么变,有些习惯却很难改变,总会在不知不觉中显露出来。苏老爷,你觉得现在的苏念白还有以前苏念白的一丝丝影子吗?”

苏文斌打量着她,只见眼前的苏念白此刻凛若冰霜,正言厉色,确实和没有一点往日的影子。

“你你”

他自从见识过覃氏的变化后,也不觉得苏念白是在乱语,只是,如果眼前之人不是他的念白,那念白去哪了?

“你若不是她,那她去哪了,你又是谁。”

“她死了。”娄七冷漠的着。

“碰”

匕首再次掉在地上。

苏文斌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什么?”

“起来,你还见过她最后一面。”

“什么时候。”他慌张的问出口,希望这一切都是苏念白因狠意而故意骗他。

“老宅的猪圈,你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躺在裕成的怀里。”

“不可能!”苏文斌大声咆哮,“她当时活着!”他亲眼看见她还有呼吸。

“呵,”娄七冷笑一声,“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对于她来,死亡不一定是件坏事,不是吗?我想她宁愿和白凌一起在地下团聚,也不愿和你在一起吧。不然,她也不会走的那么安详。”

娄七的话像一把冰刀,深深扎在苏文斌心上,又疼又冷,将他整个人冰冻在原地无力动弹。

“不会的,不可能。”他喃喃自语,整个身子因过度悲伤而止不住的颤抖。

“不会?苏老爷是觉得,苏念白愿意在这里受欺负?”

一句“受欺负”让苏文斌瞬间抬起了头,怒睁的双眼中布满了血丝,他沙哑的嗓音中全是恨意。

“她见不到白凌了,覃瑛杀了白凌,散了她的魂魄。我四处找方士,才在这里布下聚魂阵,可白凌从来都没回来过!”

他咆哮着,他恨白凌的决绝,恨覃瑛的狠毒,更恨自己的无能。

聚魂阵?

娄七在听见这一法后,心中一震,这种阵法怎么可能是一介方士能布下的。

难怪最初一来,晋安就觉得不自在,原来是有阵法在帮她提升魂力。

可这种阵法怎么可能逃的过自己的眼睛,虽然她现在是没有灵力的凡人,但鬼眼能见一切冥界之物,阵法也在其郑

如果非要解释的话,除非布阵饶修为和她全胜时期的修为不相上下。

若真是如此,那就危险了。

既然能布下这阵法,必然知道白凌已魂飞魄散于三界中消失,聚魂阵根本没用。可这人却偏偏愿意耗费精力布下阵法,到底是为何?

不行,她得弄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作祟,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只见娄七走近苏文斌,眼中寒意欲浓:

“我虽不是苏念白,但我既然占了她的身子,便会帮她报仇,当然还有白凌的仇。”

“报仇?”苏文斌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他放声大笑,却牵动了内伤,随即咳出血来。

“覃瑛是个疯子,她为了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害了许多无辜少女。”

原来苏文斌都知道。

“你今日来是为何?”

“齐茗邀你参加三日后的鹊桥宴。”苏文斌心已死,此刻如一具行尸走肉般平静的复述着。

“齐茗?点名让苏念白去?”娄七问。

“是的,月余前临城很多家世都已收到了请帖,只有我们没收到。我一直以为是因为覃瑛的关系,才没有邀请苏家。直到上次,齐茗将请帖送了来,还点名要念白去。”

这样来,确实可疑。

“我今日来,本想毁了念白的容貌,让她不被齐茗看上,安安静静的度过余生。”

原来是这样,可齐茗的鹊桥宴定不会真如宴名般那么单纯。